哥哥要…要流N了…(产N)
液,胸前被玩弄得全是指痕的双乳流出淅淅沥沥的奶水,下体更是腻成一滩,偏偏泪花和汗水也来争一争,安冉困在浅水,上不去下不来。
“哥哥…”
即使神智不清也在叫“哥哥”,盛也咬住她的耳垂:“就这么想被哥哥操?”
管他说什么,只要是哥哥说的话,安冉没有不赞同的,“嗯嗯”两声用脑袋蹭他的下巴,抬手覆在他玩弄胸乳的大手上,就像她强迫他玩她的奶。
盛也抓住她的手腕,被手中不堪一握的腕骨膈到,比起刚来那天,过年这段时间,她瘦了。
他把两根纤细的手腕拉到身后,掐住少女的后脖,像真实的性交一样,在腿间疯狂进出。
被禁锢的人只觉得呼吸慢半拍,卡住的喘息被撞得支离破碎,她记得她在爬山,可山会动,岩石陡峭膈得她刺痛,峰回路转又是草甸和溪流,密密麻麻的草尖扫过后臀,溪水趁虚而入涌进腿心,泉眼喷泻,山体滑坡,浑身都被落石碾过。
把怀中的人翻个面,难得没有冲突的时刻。安冉抬了下眼皮,梨涡努力扯开嘴角,笑盈盈地,昏沉又郑重:“哥哥是安冉的英雄,哥哥永远会被原谅。”
不会了,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他掰开大腿根的缝,把性器又插进去,双腿压住安冉的膝盖并拢,腿根的肉被带翻出来又翻回去,猩红的肉棒挤开穴口,安冉的小腹阵阵抖动,连累两团乳肉也泛起浪。
被顶弄的人无知无觉,凑上身含他的锁骨,去够他脖子上的疤。
盛也按住她的屁股,在腿根肉的挤压下用力进出,一边掐住她脖子,面色不善,沉沦在情欲里清醒地控诉:“说什么爱我,安冉,嘶——你不过是想报恩罢了,真是想多了,当年那群人贩子是冲我来的,我救你?嗯…顺便而已。”
“你根本不爱我!”
他低吼着在她穴口射出来,白浊倒流进穴里,像是从里面流出来的。
“你不爱我的。”
胸乳里埋着的人重复道,乳珠被咬在嘴里,盛也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安冉不爱他,他没有伤害一个真心爱他的人。
可是,就再没有人爱他了。
脸颊上是安冉刚喷出的奶水,他舌头一卷,变咸了。
画面定格,近景模糊,于冬夜晴朗中高悬深蓝里发亮的雾,假装没看见他的失态,和那一年零下五度的月亮一样,床上相拥而眠的人也一样。
——
胡阿姨端进来一杯热水,摸摸安冉的额头,发愁道:“怎么吃了药更严重了,小冉,你睡会儿,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胡阿姨,不用了,”请盛家的私人医生外公肯定要过问,看到她一身痕迹就遭了,“我捂出一身汗就好。”
“昨晚叫你捂你没捂吗?是不是不管用?”
安冉耳朵都烧红了:“昨晚…有点热…”
“哎哟,小升马上要去医院,你也一起去看看吧。”
她本来要陪安升去的,现在去反而添麻烦,她摇摇头,拜托胡阿姨照顾好弟弟,昏昏噩噩地又睡过去。
“冉冉啊,刚给你弟打电话,他说你生病了,怎么样,好点没?”
睡了不知道多久,四周静悄悄的,安冉发了一会儿呆,听见电话里妈妈又问了一遍才答道:“妈妈,我在,好多了,睡一觉就好了。”
“你弟弟那边有医生,你别操心,照顾好自己啊。”
“嗯嗯,嘶——”
昨晚被盛也咬过的乳尖一碰就疼,安怡梅听见电话那头不正常的声音,紧皱道:“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妈妈你也好好休息,也叫爸爸不用急这两天开店噢!”
“你和你弟都健健康康,对我们就是最好的休息了。”安怡梅听到女儿熨帖的话心里十分宽慰,然后才开始嘱咐她正事,“你到储物间最里面那个箱子里找一找,有没有我的一张成人自考的证书,找到给我拍张照,上班的地方要用。”
安怡梅农村出身,高中没有读完一直到处打零工,之前在超市当收银员,每次安冉安升和同学一起逛超市安怡梅都觉得自己给孩子丢脸了,安冉也不高兴,不过是因为每次妈妈都会请同学吃东西,一天的工资就没了,她心疼妈妈静脉曲张的腿一站站一天。
于是年前安怡梅找了一份物流公司打单子的工作,虽然也不是什么正式工作,但可以一直坐在办公室,她很珍惜这份工作。
幸好家里没人,安冉也就没穿内衣,只穿了一件睡觉的棉衣,硬挺的茱萸把衣服撑起,印出两个小点的形状。
她脚步虚浮,晃着身子到储物间翻找,之前盛也低落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妈,你什么时候考的,我怎么不知道?”
“生、生你之前就考了,一直没用到,这不现在公司说有这个证或许可以给我转岗,变成正式工也有可能的。“
”那怎么乱扔在舅舅家,你当时在锦城考的吗?诶,妈,我找到了,我先挂了,一会儿给你发照片啊。”
从一沓自考复习书中翻出证书,落款日期2003年12月30日,差不多二十年前,舅舅一家是九年前搬过来的,妈妈临时借住留下的东西竟然还没扔,安冉拍拍胸口,幸好,正要关上盖子,瞥见一截蕾丝布料,她从一堆大部头下面扯出来,是一件镂空网纱吊带。
她眨巴眨巴眼,这不会是一件情趣内衣吧!
这个箱子里都是妈妈的东西,是不是放错了,舅妈的?她想了想舅妈那个样子,实在无法把这件情趣内衣和那张脸联系起来,可是她更加无法把妈妈和这件情趣内衣联系起来啊!
更何况03年,妈妈和爸爸都还不认识呢,就算妈妈当时有男朋友,也不会在别人家里乱来。
如果放回箱子里万一被别人看见误会是妈妈怎么办,安冉捏在手里打算晚上出门扔掉。
攥着证书和那件情趣吊带,鬼鬼祟祟穿过客厅,盛也刚好从外面提着东西进来,一看到她聊胜于无睡衣下左摇右荡的两团胸,脸一下就沉了。
安冉也慌了,手忙脚乱把手背在身后,他肯定看见她手里的情趣吊带了,如果追问她是谁的她该怎么说——
“不知检点。”
她听到盛也轻描淡写的四个字,一下就急了,可以随便骂她,但是不能这样侮辱她的妈妈。
人是很会得寸进尺的生物,如果是昨天之前的安冉听到盛也说这样的话,只会委屈地流眼泪,可昨晚,他们两个都那样了…安冉无端生出一种持宠而娇的脾气来,哽着脖子第一次回嘴:“是不是还有半句。”
用了很大的勇气一字一句道:“娼、妇、胚、子。”
说完她和盛也都愣住了,她怎么能拿盛也的伤心事来挖苦他,但很快那一点懊恼也消失殆尽,是他先口无遮拦,难道不允许她还嘴吗!
明明当初听到这句话的盛也,对那个女同学充满歉意,可如今,他也用来诋毁别人了。
不等盛也开口,安冉像烧糊涂般先发制人:“盛也,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你不能把别人施加给你的痛苦,全都发泄在我身上!就算你是因为我才生气,那你也不能随便辱骂我妈妈吧!你太过分了!”
辱骂她妈妈?她在说什么,不过不重要,盛也的眼眸深不见底,他没有被激怒,只问:“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样?以前又是什么样?我又该是什么样!”
“你以前——”
安冉脱口而出的话在触到他眼神的那一刻吞了回去。
那些她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