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要流N了…(产N)
含住了一边的乳肉,突如其来的湿润和温暖降温刺痛,一股奇怪的意动从乳尖流窜进身体,遍寻不见。
她低低地啜泣,双手虚弱无骨地抓住他的臂膀,感觉到牙齿惩罚地啃咬,逼自己咬紧双唇,只泄出丝丝若有似无的娇哼。
打拳的手上都是茧,从下胸围拢上去,滑腻的手感差点摸了个空,两只手聚拢雪白晶莹的乳房,缀着银丝呵气的身体缭绕他的感官。
乳尖的肉像要被他吞吃入腹,肿胀又无法释放,安冉受不住抓着盛也哭:“哥哥,要…要流奶了…”
盛也对她的胡说八道感到烦躁,反而更用力吮吸,“嗯啊…”,他似乎真的从她的奶子里吸出了什么…
奶香四溢,从口鼻蔓延开来,传递给大脑,十六岁的少女,竟然有乳汁。
绕是一向死人脸的盛也也震惊地瞪大眼睛,像个见到新奇事物的孩童,怔怔地看向安冉。
对上他视线的安冉,看清了那双没有被上眼皮遮盖的眼,温柔、可爱,还在发亮,这一切是自己带来的,即使她无比羞耻,也敌不过这一瞬间的幸福。
第一次和异性肌肤相亲的少女,捧着流奶的胸蹭到盛也嘴边,乳珠摩擦唇瓣,乳白色的奶汁挂在盛也嘴角,渴求他尝一尝。
“哥哥…给你喝奶…”
她为他,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该停下,盛也想,她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真心爱他的人,该停下。
“哥哥,舅妈不爱你,我来爱你好不好…”
放你妈的屁,她没有资格爱他。
盛也张嘴咬住一边流奶的乳尖,一只手揪住另一边的胸乳亵玩,阵阵奶水喷出,少女发出激烈的呻吟,和着窗外的鸟鸣,吓得光颤颤。
盛也厌恶安冉,更厌恶此刻无法抵御诱惑的自己,迁怒似的扯下她的内裤,未成年女孩的身体彻底不着寸缕袒露在他眼前。
她的私密处和他看过的不一样,粉嫩光洁,没有黝黑卷曲的毛发,没有发黑的阴唇,没有丑陋不堪的性器在中间进出,翻出里面的媚肉。
想吐,一想到就要吐。
他强压下胃里的不适,冷冷瞥了安冉一眼,毫不留情推开她下床出去。
安冉懵了,然后被巨大的深海浪潮淹没,太阳陡然落下,遮天蔽日的狼狈和窘迫让她开始怪罪自己。
自己的下面很丑吗,丑到他不愿意再多看一眼,因为不够白吗,还是要有毛才好看,或者是形状不够漂亮,她没见过好看的下体,她不知道自己是有多遭人嫌弃。
她想拿镜子照一照,努力起身未果,也许是没有勇气,也许是没有力气,她赤裸地躺在床上,腿弯挂着纯白的内裤,就这样躺着,眼泪从太阳穴流进头发里,浸湿床单,哭到再也哭不出来,哭到太阳真的落山,哭到身体冰冷。
半夜安冉发起了高热,想叫安升帮她找药但想起他明天要去医院复查,只好打内线给胡阿姨,吃过药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地暖好像坏了,窗户是不是忘了关,她被冷气冻得瑟瑟发抖,挣扎下床,内线怎么也打不通,手机,手机也没找到,她打开门,拐进楼梯后面的保姆间。
天旋地转,平地怎么这么陡,盛家的别墅是修在山上吗,安冉推开门,暖气抚慰周遭空气,寒冷被吸走,接着陷进柔软的窝。
盛也从外面进来,看到被子里凸起的形状,和他九岁那年的景象重叠,也是一个小女孩半夜钻进他被我,睡得安稳,只不过从小小一团变成不那么小一团。
“安冉。”
“嗯…”
被子里传来不清不楚的应答,脸因为紧皱的眉头闷得通红,他走近探了下她的额头,滚烫炙人。
“有病就吃药。”
“嗯…哥哥你回来啦…”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还伸手要抱,这是烧糊涂了,盛也俯身拉她起来,没想到一个发高烧的病弱少女会使劲,反手将他拉下来,跌到床上。
盛也反射性双臂一撑,将安冉困在自己身下,稳住的心神又变得不宁。
房间的射灯惹她不快,眯着眼和他撒娇:“灯~”
鬼使神差地,他按下开关,屋内顿时一片漆黑,唯有月光窥见。
抱着哥哥的手臂,安冉又沉沉睡过去。
此刻没有人知道,夜晚不会告密;怀中的女孩一如那年睡得香甜,她更不会知道。
房间内传来一声轻叹,盛也顺势躺下,偷窃一般把安冉搂到身前,埋进她颈间。
凉月亮刚好,消去两人身上的高温,安冉觉得背后烘得烫,拱了拱,后臀抵住少年的性器官。
不知道盛朗华和盛淮波看到这一幕是什么表情。
盛也从腋下环抱住她,掰过女孩的睡脸朝着光,叫她和他一起向上天认罪:“我会下地狱,你也一样,他们所有人,都要一起。”
怀里的人听到哥哥的声音,安抚似地挪了挪屁股,同样没有经验的少年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回想起白天产乳的大奶,下体直挺挺翘起来把安冉的睡裤顶进腿间。
他脱光自己,接着又扒光安冉。
人从阴道口赤裸地降生,繁衍生命是多么伟大的事;可性爱却要避人耳目、隐晦不提。
这是他当年为盛淮波的不要脸找的借口,如今用在自己身上,果真是青出于蓝的恶心。
被子被掀开,两人肌肤相贴,毫无距离地沐在夜里,好想盛淮波此时推门进来,也来看看,他的儿子学得如何。
盛也痛苦、自厌,连带着不小心在安冉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一个小姑娘怎么受得住一个经验丰富拳手的手劲,可安冉只是闭着眼动了动睫毛,反而贴得更紧。
两只手握住胸乳,乳肉溢出指缝,他沿着侧颈亲到她的肩头,手心一下用力一下温柔,她往后仰,发出密密的喟叹,腰肢弓起,腿心把那根夹得更紧。
少年和少女白皙的肉体紧密结合,是黑色床单上开出的花,修长的四肢交叠,结实的肌肉线条包裹滑腻的软肉,盛也像抱着一团云朵绸缎,恨不得揉进怀中。
性器插进腿心,紧挨少女的花穴,被亲吻一般,有两瓣煽动开阖,吐出一泡蜜液,湿答答淋满柱身。
他咬住安冉的耳垂,深吸一口气,借着她身体里流出的液体润滑,在腿心前后挺动起来。
肩胛的蝴蝶骨振翅,腰窝塌陷,因为他挺身而磨红的臀肉颤抖,蜷缩的脚趾拉长漂亮的肉体,雪白乳肉在少年的掌心泌出奶汁,盛也在此刻之后对女人、对性爱的全部印象,便只有安冉这一副美得像艺术品的模样,再也记不得那些肮脏污秽的景象。
暖气朦朦,月光长长,身后强壮的身躯耸动胯部,一只手从胸下横拦,把人紧紧箍住。
囊袋拍打臀肉,“啪啪啪”的声音突兀又淫靡,无数次龟头滑进穴口,忍住了一插到底的欲望,只被肉缝夹着摩擦,时不时怼上阴蒂,让肉缝里又渗出水来,腿心变成沼泽洼地,陷进去,就不想出来,只想越顶越深。
烧得迷迷糊糊的安冉出了汗,乳尖硬成小珠子,被人用两根手指捻住揉搓,她哪里都难受,唯一能动的只有下半身,她晃动屁股,不自觉地迎合盛也挺动的频率,臀尖杵着下腹,饱满的臀肉挡住了肉缝的风光,看不见让她情动的肉棒,却处处是她情动的神态。
脊背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吻上去,和他打拳出汗时的咸味不同,是甜的,脑海中冒出四个字——香汗淋漓,她如今不止,更是汁水淋漓。
喘不过气张开嘴代偿呼吸的口中流出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