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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谁说我带绿帽子了?

 

到了他的脸上摩擦,将他脸上打满了我的体液。

他抬头有些生气地看向我。

“你……”

“砰”,门忽然被门忽然被震了一下,我与慈松一同向外看去,门外隐隐约约有个人影。

“老爷,刚才给你的酸梅汤还好喝吗?”

他边敲门边试探,“要是好喝的话,我再去给您买呀。”

我快被烦死,做这档子事的时候他又来扰人雅兴。慈松抬头看了看烦躁的我,忽然一低头将我含住,我被他吓得一惊,一般时候我也只会要他含一半,现在他含的很勉强,口腔已经被撑开到一个不能想象的程度。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他是想看我出糗。说句实话,他的喉咙真的好紧。

“不好喝!你下次再买,我代老爷砍了你的手!滚!”

我一时将气发在黄衣小子身上,而后狠狠的托住慈松的后脑勺,往前一摁。

慈松现在也没有挑衅我的性质了,只一味的想往后退,却被我撵得更紧,他的喉咙缴我缴的厉害,我也是有点儿火了,只想往更深处去,他的舌头偶尔擦过我的阳具,也不敢反抗,紧紧的熨贴,又乖又软。

这样做真的好像我在强奸他的喉舌,但我又仔细一想,这顶多算和奸,他就是冲我来的。

最后的情景还是还是咳嗽着流泪的慈松。

我心下有些愧疚,但不多。做完这些他的喉咙也哑了,刚好能喝两酸梅汤解腻。

我又重新为他整理衣冠,毕竟我俩还要两明日还要赶路,也不能闹得太过分。于是还如平常一般,他继续在床上看他的兵书,我在旁边为他扇风。

“芜州天气潮湿,蛇虫鼠蚁多,天气还不如南州好呢。”

我向慈松倾诉,他转头对我说,“固然如此,但芜州是粮食大仓,全国都仰仗他的调度,确实重要。”

“如果你是贪官的话,几百辈子的钱都能够贪够了。”

我让他靠在我怀里,他回答我:“我可没这么贪心,蛇虫鼠蚁我都不怕,就怕做了坏事下辈子见不到你。”

我被他矫情的咳了两声,脸红的问:“真的吗?”

他拿着书卷敲了敲我,又逗我:“假的假的,我骗你的。”

哪里会见不到,就算我师叔天天把着关,我也要偷偷跑来见你。

“还有啊慈松,我听说芜州有一座求姻缘很灵验的寺庙,叫云隐寺,我想和你一同去拜拜。”

他合上书盘起腿,“你不就是山神吗?怎么还信佛的?”

我没回答他,但是我当时是这样想的:你想和你永远在一处,我就算求遍全天下,我也怕不够啊。

芜州真的好热,我与慈松便不在车厢内坐,而是各乘一马并肩同行。

灰白色的城墙像一座戒备,隔绝了两地,两旁的居民不约而同的为这一支队伍让行,我看向慈松,倒真有一种状元郎得意归乡之感。

怎么说呢,我也算是沾了一点慈松的福气吧。

可是队伍突然停了下来,按说这种队伍来临之前都是会布场的,这种情况其实不太正常,我看慈松翻身下马,我好奇低头一看,原来是路中央有一个披头散发、形容枯槁、一动不动的乞丐。

“这……这是我们的不是,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

那领头的鞠着躬向慈松解释,一面挥手指示别人:“还不赶快把这个收拾了?!”

两边立即来了人,作势要将他拖走。

慈松做了个且慢的手势,蹙眉责问领头人:“这至少也是一条人命,你们便看也不看?”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慈松心善,通常遇上事儿就不会不管。那些人被教训了一句后退至两旁,只敢看慈松动作。我便看阿慈缓慢向前,正要一把扶起那个乞丐时,那乞丐忽然两眼一翻,拔出一刀刺向慈松,而后双手一震,将慈松掀翻在地。

这事情发生的太快,我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反应过来时,只看见慈松半趴在地上,上半身还在颤抖,小腹上的血染红了他身下的石板。

周围一片嘈杂。

“有刺客!有刺客!”

“快去请医官!”

那些护卫将此地团团围住,而我当时已经蒙了,在我的印象里,慈松身体康健,武艺上层,怎会轻易被人所伤?

我两腿登时有些站不稳,推开那些围在他身边的人,也不记得我当时是怎样走在他身边,将他揽入我怀,我只记得,他的手在我的手中,慢慢变凉,我怎么也捂不热他。

我急忙撕下衣裳,为他将伤处包扎好,我那时才体会到,人的生命都是很脆弱的。像慈松的血流的那太多,已经是一刻也不能耽误的地步。我一直抱着他向行府跑去,路上也不敢流太多眼泪,实在怕看不清他,又看不清路。

行府无人敢拦我,我紧闭门窗,将他放在床上,施了法术为他治伤。此刻我也顾不上在凡间施法会受到反噬的禁令了,我只想让他变得暖和点,再暖和点。

那几日,我真的不敢离他出三步远,医官让煎的药我也细细的看了方子,因为怕别人下药,每一碗我都替他尝过。

下午长史和司马便来看望慈松,说是正在调查慈松此处遇害之事。他们两个精神未定,一直向我这个慈松的亲信试探。

“三皇子的余党策划的此次刺杀,他们定是对刺史大人心中不满。”

芜州长史看向司马,“可是现在刺史大人还未苏醒,那些人……”

官场上的事我听得烦躁,慈松还躺在那儿,一动不能动,他们说什么我都不想关心,只觉得他们打扰了慈松的睡眠。杀人本来就要偿命,还唠叨什么?

我喂药的手微微一顿:“无论调查出来是谁,都不要留下后患。”

我盯着他们的眼睛,以神的威压向他们发出命令。

“慈松若是醒了,你们千万不要立马和他说这些。”我吹了吹汤药,“他不喜欢听这些血腥的东西,我怕他听了又难受。”

说完这些事,我便以慈松需要休息为由,将他们请了出去。

直至关好门窗,我做在床边,心里也还在默念:慈松,你什么时候能醒呢?

医官还说慈松这一次伤及了根本,可能会落下病根,我也只能先治愈他一半的伤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再慢慢温养他的身体。

我想,他这次醒来,我绝对会好好照顾他,不会任由其他人离他离得那么近。

我握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抚着我的脸,此刻看起来便像他在温柔的安慰我。

到了夜里,我替他擦身后又定定地看了他,直到他轻咳了几下,我立即将被吹开的窗关紧,点上蜡烛为他倒水。

不料蜡烛刚点起却被一阵冷空气吹灭,松针的味道突然冲满了整个房间,我如芒在背,回头一看,刚关上的门大开着,雾气四溢。待雾气散尽,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师叔,他穿着一身灰袍,戴着斗笠,此时夜间阴森,衬得他如罗刹一般。

“别来无恙啊,你小子终于来芜州了。”

他将斗笠揭下,走到桌前,放下它。

你以为我想来芜州,这是块什么好地吗?我懒得回答他。

他指着躺在床上的慈松:“你都舍得为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倒水,却不为你的长辈倒水?”

你算什么长辈?我不愿理他,倒了水之后就去慈松榻前,口对口的润润他的嘴巴,使其不必太干裂。

“怎么,你也想同我接吻吗?”

我实在想膈应他,想也不想话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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