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谁说我带绿帽子了?
龉。
而慈松近日可能是看了太多血腥场面,不大吃得下东西,对于当上州州官也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是靠在柱子,坐在游廊边的椅子上。
“我亲自派人烧了他们的粮草,那些州官便杀了自己家眷饱食,太子赢了,三皇子的党羽被清算,此案牵连上万人——”
“那到底是我救的人多,还是我杀的人多?”
可我想,权力斗争,哪里有好坏之分呢?三皇子也算德才兼备,但太子天命在身,又有多方助力,名正言顺承继大统,自然是及其正常的事。
相对比慈松,我想起再过二十年之后的事:卢相忆执掌凤印,待皇帝病后,她一家独大,后来放任表妹之子做一切恶事,直至朝野上下勾连一片,她才下手整顿,这一次,会牵连三万人,最后,她拥立自己的孩子成为皇帝,那个皇帝,是个很有能力的女皇。
她为了给自己孩子铺路,翻云覆雨间,多少人的性命便会葬送?慈松只是其中小小的一环罢了。
我坐下来安慰他:“其实从他们卷入这场夺嫡之战,哪一方的发起人都已经做好了生与死的选择,其他人不过是他们的棋子,但只有打完这场恶战,人民才能喘息。”
“南州的人民,他们不会在意你杀了多少敌人,他们只会在意你能不能守好南州,天下谁当皇帝干他们什么事,你能做好他们的州官就好了。”
“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已经是最好了。”
我缓缓抱住了他,一面低下头吻他,说起来我们也算老夫老妻,他情绪一低落,往往会寄希望于身体上的纾解——
我一面伸手利落的解开他长长的衣带。荷花已经开了,只是我们俩人所行之举,绝不是君子所为。
我调笑他:“这是后院,旁人不敢进来,不如阿慈来服侍我?”
于是他凌乱地蹲下,像是思考了一会,才伸手解我的裤头,解了好久还是没解开后,低低抱怨了一句,“我早说了你不要系的太紧。”
话音刚落,他又故意隔着裤子虚含了一口我的物件,我被他一刺激,立马一手抢过我的阳具,不给他玩弄,这人怎么还搞偷袭?真是的!
他也是被我吓得一惊,才往后一倾,后来反应过来,又躺在石板上笑我,搞得我现在是又硬又想软,简直要阳痿。
我发起火,一下用手将他按住,泄愤般的咬上了他的唇,可惜又磕到了牙齿,我威武的进攻瞬间消失,捂着嘴和他一起坐在石板之上。
顷刻间热气向我扑来,他轻轻地托起我的下巴,大拇指按下我的下唇,眼睛一直盯着我的伤处,有些心疼地说:“是嘴巴破皮了。”
“我又不疼。”我捏捏他的手,“还不是因为你要偷袭我的错。”
“那你怎么不说你裤头系的那么紧呀?”
他反问我,语气温柔,让我想起他哄那些小朋友的样子,一瞬间得意就剩下不满。他肯定故意的!
可是看着他已经平复了心情我还是放心了不少,我怕他难过,如果他一直一蹶不振,很多年后他一定会后悔,而我不愿意他的人生有任何遗憾。
现在我们的暧昧氛围全散了,趁着这个机会,我跟他说了说我难以启齿的情况:
芜州我是真不敢多待。
原因是我待在芜州的师叔——我自小生活在泰山上,我的师父很少教导我,而我的师叔是个神痴,天天研究各种修炼方法,我几乎是在他的魔爪长大的。
我三百岁时被他锁在蓬莱岛修炼仙法,那段苦日子我不愿回忆,他还想逼我修炼无情道,说能避我命中一劫。我肯定不信他,还是一个仙鹤童子与我交好,天天给我带点吃食,年少的我欺骗了他,让他化形载我出了蓬莱,我还答应他以后会回来看他——我食言了。
后来我是被师祖寻回,师叔被师祖教训了一顿后终于不再逼我修炼。可我每次见到他都准没什么好事。
现在正是夏日,从南州的万人相送到蜿蜒无人的山路上去,一路由朝廷护卫相守,主车厢空大,容得下我们两个。
我掀起车帘,有一个黄衣小子还挺殷勤地给慈松介绍芜州的特色美食。
大约是看慈松平易近人,他又多说了几句:“老爷啊,我到时候就带您瞧瞧芜州的鲜果铺,什么都有,我娘也开了一家。”
“还有啊……芜州的好女儿也多,您要是乐意,我也可以叫婶婶给您说亲……”
一听这话我就不乐意了,哪有当着人家相好的介绍其她姑娘的啊?
慈松瞟了我一眼,突然开口:“我早有意中人了,他大概不喜欢我与其他人亲近,我呢,也是不敢祸害其他人家的好姑娘的。”
黄衣小子一闻此言,羞得面红耳赤,只是吞吞吐吐地说祝老爷和心上人百年好合。
“不过,你到可以带我去鲜果铺,我家那个尤其喜欢吃酸的果子。”
我一歪头就看见他低下头在那笑,给我瞧得逆反心都上来了,一个人在那里阴狠狠的想在官驿里把他折过来又压上去。
不过真下了马车,我就只记得去催慈松用膳,他每次一赶了路就不爱吃饭,多半都是我在哄着他吃点。
哄着哄着,那个没眼力劲的黄衣小子又进来给慈松送酸梅汤,还给我也送了一份,磨磨蹭蹭的道了好久的歉才出去。
等他一走,我马上反锁上门,和用完膳的慈松掰扯。
我哪里是什么容易吃醋的人呢,我可一点都不小气。
我挠挠他的鬓发,以往他的鬓发都是扎起来的长长的,看起来很潇洒,但是现在为了显得成熟一些,都已经剪下来了。
你看他以前那么喜欢装小孩儿。
挠了他的头发,我又开始挠他的脖子,渐渐的延伸向下,他被我弄得痒得很,连呼吸声都变得很重,我渐渐的在他的侧脸落下一吻,右手伸向他的开襟外衣,那些扣子一点防护作用都没有,被我轻轻一撇就散开了,他别在腰带上的玉环被我碰的交叠在一起叮叮作响。
“这可还是白日。”
他一手按住我的右手,看向窗外,我听他语气压低,就知道他又是在担心。
“怕什么?”
我一手勾住他的腰带:“情人之间哪还分什么日夜呀,朝朝夕夕才是正经。”
他骂我登徒子,但是他已经衣襟大敞,哪里还算得上端庄呢?我凭空变出朱砂,点划在他的胸口上,这样他看起来就变成人人都可以抱着的小福娃了,我被发蒙的他逗笑,讨好的亲他的鼻尖。
可是考虑到要日夜赶路,我们也不能做全套,于是我也只是脱了他的外裤,将他按倒在桌上,对着他的肩又是咬又是啃的,才缓解了一些。
不过后来我还是把扒下了他的亵裤,坐在床上用它按着我自己的阳具,可摁了半天,除了把自己按的更硬了以外,没有任何用。往常这个时候都是慈松帮我的,他一个人类,总是有淫欲一些,所以他帮我是理所当然的。
我想通了之后又看向他,但是他只是看着我,一脸的好奇。
“你帮我用手。”
我理直气壮的招呼他过来。
他理了理自己的鬓发,莞尔:“抱歉,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帮助别人弄脏我的衣裳。”
我最生气的点就在于我每次都争不过他,有时我甚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求求你了。”
我有些难受,低头一看,原来是马眼渗出了水,把我的手都沾满了。
慈松缓缓蹲下身,正要轻轻地接过它,我一下坏心眼儿上来,将我的阳具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