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一梦 一晌贪欢
嘴角,伸进了微张着吐气的小嘴中。吸盘小心收敛了利齿,在温软的口腔中吸吮,对丁香软舌更是悉心照料。“唔唔,师、兄,什么东西?嘴里好难受…痒、啊。”
触手似是找到了乐趣,更多的触手重新鼓起勇气,悄悄挤进两具躯体的缝隙,扒拉扒拉二人松垮的衣物,趁机扯开,一件件丢下床。
触手又一次轻吻抚摸到光滑的肌肤,比上一次更加欢快,也更加放肆。两支直接伸到李忘生背后,将他托起背后悬空,触尖顺着脊骨不断往下,接触到双丘后,兴奋地蜷成一团,翻滚着拍打软嫩的臀肉。
李忘生颤抖着努力挺直腰杆,双手抱住着师兄的背,这才发现那些滑溜的湿韧肉柱都与师兄身体相连,就像是从中长出来一样。李忘生用力咬了口中作乱的触手,舌尖推拒着触手,触手痛得一缩,又不舍地贴在李忘生修长的颈项,偶尔轻轻甩弄。
“师兄,这是什么?”
“怕了吗?这是代价,我可舍不得留师弟一人在这世上孤零零地!”谢云流手上用力,掐紧了手中的细腰,留下深色的指痕。
“啊疼,不,不怕。师兄回来就好,师兄哪里都是我的,不会再放师兄离开了…嗯啊!”李忘生断断续续地诉说,话中藏着满满的占用欲,双腿夹紧对方的腰,不肯放松分毫。
有两根细小的触手终于挤进贴合的腰腹,摸索到李忘生渐渐挺立的玉柱,瞬间缠绕上去,密集的吸盘一圈圈吸住肉柱上细嫩的皮肤,吸住又缓缓松开,蠕动着伺候得玉茎直直挺立,愈发灼热。
李忘生双眼失神,身下快感不断袭来,从未如此被亵玩过得性器不过多久就颤颤吐出点点白浊液体,又被触手上的吸盘一滴不漏,全部卷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李忘生头无力地垂下,靠在谢云流肩上。
身后两股触手玩腻了拍球游戏,又不断探索着双丘中间的深谷,摸到了紧闭的后穴。软软的腕足努力了好久,仍旧不得其门而入。气得触手拍了好几下臀瓣,又继续在臀丘画着圈圈。
谢云流转身抱着李忘生坐在床上,让李忘生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沿着大腿不断向上,摸到臀肉后分开双丘,手在触手上撸下部分黏液,借着润滑的黏液,指尖探进门户,被紧致的嫩肉包裹,不断扩张后,后穴已经能容纳两根手指自由进出,边上的触手迫不及待地轻抽在谢云流手背。
谢云流双眼微眯,看着浑身泛红,尤其是耳垂红欲滴血的师弟,不住地在自己怀中轻颤。手指撑开一条缝隙,两根触手即刻深入幽穴,在通道里纠缠翻滚,搅得后穴肠道痉挛抖动。
“师、师兄,不要这个,要你进来,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嗯啊啊,出去,太深了,别吸了,唔唔,会坏的…”李忘生后仰着身体,想要逃离这中身体被贯穿的快感,肠道被无数小嘴吮吸,是从里到外的酥痒。隐秘的一点不断被抚过,甚至是被重点关注,吸盘用力吸住拉扯,大量肠液分泌而出,浇在肆虐的腕足上,腕足畅快地张开了密集的吸盘,吸饱了蜜露,终于满足地退了出来。
李忘生刚松了一口气,还未合拢的嫩穴就被一根更加粗大的性物侵入,好胀,即使已经充分扩充过,穴口的媚肉被撑到极限,还是好疼。李忘生一时失神,手上的力道失控,在谢云流肩膀上留下一个个月牙。
身体不断被数根触手抛起,又狠狠落下,穴心被用力碾过,浑浊的液体在穴口飞溅,房间内充斥着,“啪啪啪,咕滋,咕啾,叽咕~”的声音,夹杂着李忘生动人的呻吟,“啊呜…哈呼,不…师兄,慢慢点儿~”
每当这时,谢云流就会故意用力向上挺腰顶弄花穴,触手将李忘生吊起,再松开,性物一次次埋进通道深处,彻底占有着李忘生的每一寸。夜,真的很漫长。
天光大亮,李忘生抬手扶额,遮挡住刺目的阳光。刚想起身,就被隐隐作痛的喉咙,与身后酸胀空虚的感觉惊到,昨晚不是梦!李忘生这才反应过来,师兄真的回来了。
转头看向身侧,谢云流穿着一袭敞口的黑衫,露出大片的肌肉。李忘生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有脉搏,只是身体有点凉,是真实存在的。顿时松了一口气,靠在谢云流怀中,闭目细细地为未来打算。完全忘记了昨夜谢云流身上的奇怪黑影与触手。
师兄变成什么样子,重要么?不重要,乖乖待在自己身边,就够了!不过得和师兄说一声,不能吓到风儿,风儿还小呢。李忘生安心地再次进入梦乡。
谢李不拆不逆,谢云谨就是失忆变嫩的谢云流,被错认成谢家失散在外的血脉,然后对着师弟一见钟情,碍于身份慢慢变态了。饺子文学,ooc天雷狗血预警。
谢府大门外,小厮谢安低头哈腰,恭敬地对边上懒洋洋抬着头,看着谢府牌匾的年轻人说到,“公子,这就是谢府,您大哥的宅邸。管家已经提前和谢家各族老传过信了,明日就能为公子主持,认祖归宗的仪式。”
“大公子数月前外出游历,还未归来,府内事物都是大公子的夫郎,李公子掌管。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公子今日好生修养,有什么事,吩咐小的就是。”谢安边说边领着年轻人进门。
谢安带着年轻人进到松鹤院,年轻人四处打量一圈,就让谢安退下了。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入喉就撇了撇嘴,一脸嫌弃。这茶真难喝,寡淡无趣!也不知明日会怎样,自己现在记忆一片空白,又身无分文,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是谢家包藏祸心,也该早做打算。
年轻人陷入回忆
半月前,年轻人在一处山崖下醒来,浑身狼狈不堪,一身不怎么合身的衣物,手边一柄满是划痕的旧剑,摸遍全身也就一点碎银。对自己的来历也是没有半点记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在山中兜了几圈后遇到了猎户,跟着他们到了最近的城池。那点碎银大半都给了猎户,当作谢礼。
城内物价高昂,他还在发愁的时候,正好遇见谢安带着几个人在大街上不停询问。那谢安见到自己的后,突然面色大变,喊着大少爷,终于找到你了。
谢安好不容易找到大少爷,连忙迎了上去。靠近仔细辨认后,才发现认错了人。模样与大少爷几乎一样,看形貌,似乎比大少爷年轻个十来岁。
谢安仔细询问后,才知道年轻公子失了记忆,一问三不知。只好先带着年轻人先找了家客栈梳洗休憩。又在年轻人身上发现了谢家的信物,心下嘀咕,难道是老爷的沧海遗珠?
谢安抱着不放过一丝线索的想法,立马飞鸽传书回谢家。家中老管家知道后,让谢安必须请那位公子回谢府,确认身份,若是谢家遗脉,一定要让其认祖归宗。
实在是谢府这一支子嗣单薄,家中大少爷又娶了同门师弟,二人俱是男子,以后难免要过继旁枝的孩子。既然此人与大少爷生得如此相似,想必血脉更加亲近,若真是亲兄弟,以后也能与大少爷互相扶持。
谢安一路哄着那位可能是谢家二少的年轻人,一路奔波,终于回到谢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回府后谢安赶忙来到主院后,找到李忘生禀报。
李忘生端坐在案前,放下手中书卷。“所以,没有发现大少爷的行踪吗?”“小的一路打探,只听说少爷不久前与人比试后,就未出现在人前,之后也没有任何消息。”
李忘生看着手边厚厚一叠家书,手指抚摸着信上的字迹,十分担忧。“知道了,我会另想办法的,你如今先伺候好那位公子就行了。”
“是,那小的先退下了。”谢安离开后,李忘生长长叹了一口气,已有月余没有师兄的信件送来,往常隔几日便有师兄的书信与小玩意儿一起送来,也不知师兄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