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一梦 一晌贪欢
耽搁了。
第二日,李忘生迎了谢家各位族老长辈后,见到了那位据说和师兄一摸一样的年轻人。这无比相似的容貌,让厅内众人皆是一惊。
年轻人饶有兴致地扫了一眼周围,一群头发花白的老人,啧,一个个都那么严肃。嗯!这是谁?
只见一位蓝衣公子站在堂前,面似白玉,眉目如画,额间一点朱砂,衬得人好似姑射仙人。年轻人的心瞬间一阵狂跳。这人怎么这么好看,哪里都合乎自己的心意!那身资气度,眉眼含笑,谁也比不上。
族老们传看着年轻人身上的信物就当信物有特殊标记吧,判定了他与谢云流同出一脉。举行了滴血认亲的仪式,最后给他取了个云谨的名字,上了族谱。
“云谨啊!这是你大哥的夫郎,你叫一声嫂子就好。你大哥家大大小小的事物,都由忘生一手操持,忘生啊!这孩子就交给你照顾了,等云流回来,我们在好生庆祝一下!”辈分最高的族老拉着谢云谨,絮絮说道。
谢云谨此时才知道面前的人竟与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哥是夫夫,整个人如同被惊雷劈中,心下失落,又泛起酸意。为什么不是自己先认识的他,怎么就是嫂子呢!
接下来几日,谢云谨对着府内下人旁敲侧击,打听大哥大嫂的情况。据说二人是在华山学艺是认识的,竹马竹马,如今成婚也有近十年了。平日里如胶似漆,恩爱缠绵。
只是他这位大哥爱好剑术,时常出门远游,找人比试,一年有大半年不在府中。
谢云谨心中暗骂,这个谢云流真是暴殄天物,有这样的美人师弟,又已经娶回房中,合该日日夜夜将他囚在床榻上,压在身下让其尽情承欢,肆意玩弄。想到兴奋处,谢云谨手上用力,酒杯瞬间被碾成齑粉。
拍去手上的粉末,低头看了看身下挺立的物件,谢云谨暗骂一声,没出息的家伙!不就是想些没影的东西,这都能兴奋!
只是这几日偶尔与嫂子相处,就如此动心。李忘生真是温柔又体贴,声音更是温润动听,若是…谢云谨越想越是心痒。想去找嫂子,贪恋着和他相处的每一秒,即使隔着不近的距离。又担心会给李忘生招来闲言碎语。就这么胡思乱想了许久,日渐西斜。门外谢安来报,“二少爷,李公子来访。”
谢云谨听到心心念念的人来看自己,激动地冲出了院门。刚一拐角,就见不远处,一个纤瘦高挑的人影站在花园小径上,谢云谨觉得唯有霁月清风四字,才配得上他。“大嫂怎么有空来了?”谢云谨笑着说到。
李忘生转身,“二弟近日可好?下人伺候得可还周到?屋舍简陋还住得惯吗?”“嫂子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了!”
谢云谨离得很近,李忘生许久不见谢云流,见到与师兄年少时一样的面容,一下子被勾起了绵绵的思念,面上忍不住露出一丝落寞。
见李忘生眉眼间满是愁绪,小谢忙说,“嫂子,我这些日子一切都好,你也知道,我失去了过去所有记忆,如今虽然回到谢家,又得大家照顾,但前路茫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听闻嫂子博学,不知能否为我指点一二?”
李忘生听到与谢云流极其相似的嗓音,恍惚之间,以为是师兄回来了。思索片刻,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浅浅一笑,“二弟不必忧心,过几日谢安会带你巡视家中产业,到时候二弟可以好好逛逛。若是二弟对打理产业不感兴趣,也可以像你大哥一样,学些武艺傍身,日后出门游历,逍遥自在。”
谢云谨近乎贪婪地盯着李忘生,目不转睛,心中暗暗想到,他才不会出去远游。这里有佳人在侧,恨不能日夜相对,谁会学那个木头大哥,放着暖玉温香不抱,天天找乱七八糟的人打架,留嫂子一人孤伶伶地,也真舍得!
一番问询关切后,李忘生回到自己院中。谢云谨盯着他远去的身影,脚下微动,有猛地停住不动。手心下意识揪着廊下的月季,嫣红的花瓣片片被碾成泥状,谢云谨揉搓着娇嫩的花瓣,也不知将它当成了什么?
看着掌心的红色花汁,谢云谨凑上去深深闻了一口,真想啊!但还是比不上他!双目中似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翻涌。
深夜,浴池边。谢云谨躺坐在池边,双臂搭着池沿,仰头枕着谢安准备的软枕,闭目养神。年轻的身体,已初现风采,如松如柏,英姿勃发。
热气蒸得人昏昏欲睡。谢云谨一闭眼,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李忘生的身影。那样美好的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嫂子呢!咫尺天涯,能看又不能吃,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再说李忘生一看就是个端肃守礼之人,平日里对旁人也是不假辞色,也就对着自己有几分温和关切,估计也是为着自己与大哥的那几分相似的容貌!自己那点子痴心妄想,现在绝不能宣之于口,徒惹那人烦忧。
迷迷糊糊间,仿佛听到了嫂子的声音。“师兄,醒醒,怎么在浴池里睡着了?”谢云谨睁眼看去,嫂子?就见李忘生正俯身担忧地看着他,身上只着一袭轻透的白色纱衣,平日里束得整齐的乌发如云一般披散而下,眉心的朱砂愈发夺目。
小谢吞了吞口水,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去。玉颈修长,微敞的领口让面前人胸口露出大半春光。嫂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穿得那么单薄,领口都深到了腰间。
手不受控制地抓上了李忘生的小臂,一个用力将毫不防备的人拉进了水中。温热的池水瞬间浸透了李忘生的纱衣,白纱紧紧贴着肌肤,再无半分遮挡的作用。
万千美景一览无余,曼妙的身材,腰腹间玲珑的曲线,尤其是胸口两点红樱,牢牢吸住了小谢的心神。一手揽上不盈一握的腰间,一手紧贴在李忘生的心口,掌下满是心跳的震动的之感。小谢口干舌燥,心跳得比掌心下的震动还快。
“师兄,你总是这样戏弄人!”李忘生略带嗔怪的话语飘入耳中。小谢心下不快,怎么又是师兄?我不是谢云流!恨恨将人抱紧,吻住心心念念的红润唇双唇。
怀中人挣扎片刻后,身体在强势的亲吻中败下阵来,软绵绵靠在小谢怀中。任人予取予求,纠缠中,李忘生身上的衣衫被无情撤碎,二人彻底坦诚相对。
李忘生身体被小谢一阵摆弄,双腿分开,跪坐在小谢腰间。二人俱已情动,昂扬的性物抵在对方腰间,小谢一手将两人的性器包裹住,上下套弄。两个硬物互相摩擦,无比炽热,越是揉搓越是坚挺。
“唔…嗯,啊…”李忘生左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娇吟浅唱泄露出去,氤氲的水汽给一切添上一丝朦胧的美。
在热水与师兄带着薄茧的手伺候下,小李先射了出来,白白的浊物尽数洒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上,和着水珠,蔓延而下,最后没入黑森之中。李忘生双腿用力,略微提腰挺身,想要翻身离开。
双手按在李忘生纤细的腰间,“我还没发泄出来,你怎么就要走了?”腰胯向上一顶,顶得身上的人腰间一软,婉转吟哦,“师兄,别闹!热气快散了,赶紧起来,免得着凉。”
小谢听见,不甘心就这样结束,手扒着绵软的肥臀,找到后穴,手指借着水的润滑轻松滑进去一截。虽早已知道李忘生与那素未谋面的大哥成婚十载,花穴定是身经百战,不似处子稚嫩紧闭,但它也太过热烈奔放了!
食髓知味的花穴软肉,仅仅是手指的入侵,就热情地拥上来。蠕动的肠道带着手指不住深入,温暖的通道,层叠媚肉不住摩娑着手指,可以想象若是那物进入,一定是堪比飞霄凌云的快感。
愤愤地抽出手指,在臀肉上一拍,“啪!”李忘生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红霞灿烂,无奈地轻锤眼前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