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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半张脸埋首在被褥间,露出的半张脸薄红未退。
倪韵诗侧卧在旁,指尖绕着阮棠凌乱的发梢。
天冷,害怕着凉,倪韵诗拉过被子来盖上。
可被子里阮棠没有喘息多久,却又撑起身来。
【嗯?】
【可恶,都到这一步了,难道她还要跟我分房睡么?】
【不行!我要把她的衣服都踹到床底下!】
倪韵诗的眉头刚要皱起,忽然身上又是一沉。
阮棠没有下床,反倒是又压回到了她身上。
“想再来一次?”倪韵诗当即挑眉,手指已经来回挠动着,跃跃欲试。
“不、不是……”阮棠连忙否认,可眼神却闪烁不定,“我想,我想让你……”
话到关键词,又没了声音。
以前,总是倪韵诗在辛苦,既然爱意情感她们是双向奔赴,那这檔子也理应都享受。
可这种事只要放在明面上,阮棠总也说不出口。
眼看阮棠的脸越憋越红,倪韵诗立刻猜出她心底所想,放松的靠在床头。
“好。”
声音一应,被褥一动。
被子里,倪韵诗慢慢跨开了自己修长的双腿。
纸上得来终觉浅
“任君采撷。”倪韵诗轻言,整个人软在床头,慵懒尽显。
长睫半垂,眸底水光流转,媚态的若有似无的朝着阮棠抛去。
没有贞烈的高岭之花的之态,在坦然的情爱表示情爱下,美人韵美更甚。
阮棠不自觉出神,朝她靠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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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最后,依旧是阮棠先行丢盔弃甲,瘫软下去。
倪韵诗把她当成人形抱枕,心满意足。
【妩媚多情小海棠,半夜三更爬我床。】
【纸上得来终觉浅,老婆还得自己养!】
自己累得半死,她满心的小黄诗,她是要考研?
阮棠愤懑,张嘴在倪韵诗鼻尖一咬,不顾她吃痛,直接翻身。
但倪韵诗吃准了床上只有一个枕头的事实,任由阮棠滚,她也翻不出去。
同时,倪韵诗嗓子里依旧发出轻轻的,暧昧的低吟。
阮棠被她搅合的不得安宁,反手又在她腰上一掐:
“你有完没完?”
“学习不是能一蹴而就的。”倪韵诗语气正经。
“那一口也吃不成胖子!”阮棠凶道。
腰间袭来的作乱的手,立刻安分下去,但亲昵的拥搂更紧。
终于三年半的心结解开。
本想就这么相拥而眠,可就是因为破镜重圆,思绪繁杂间,就算身上疲软下来,脑子也不肯休息。
阮棠撑身起来就要下床,旁边倪韵诗忽然一醒:“去哪?”
闷调软语,表示着她刚被吵醒。
“回我自己房间,我需要吃点褪黑素。”
“不用,我这边床头柜里有,”倪韵诗抬手拴住她的手腕,“你需要的东西,我全都会准备好的。”
阮棠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果然里面放着一瓶褪黑素软糖。
褪黑素的盒子,还有个红绸的小盒子。
阮棠疑惑打开,心尖更暖。
盒子里正是学生时代,自己送给她的银戒指。
回忆正在脑海里走马灯,忽然肩头一沉。
倪韵诗裹着被子凑过来,下巴抵在她肩头:“在看什么啊?”
“这个东西,你竟然还留着么?”阮棠将戒指给倪韵诗看,“我记得当时,你挺嫌弃的。”
送戒指时,倪韵诗还没有家道中落,珍宝奢侈品拥有的不少。两三百的银戒指她看不上,也从来没带过。
但那时候,阮棠不受父亲待见,在豪宅贵族圈里艰难苟活。
是她咬牙半年才,攒下钱买的对戒。
后来倪韵诗来找自己求收留时,也是拿着这枚戒指来的。
而前世,自己死前,这东西被敌手羞辱的塞进了嘴里。
“唔,反正就是有,所以就留着了。”倪韵诗迷糊回应。
【什么东西啊?】
【戒指……嘶……这是哪来的?】
【啊,反正一直在行李里,就随便放着,估计是小时候随手买的?】
原来她不记得戒指来历了?
也对,时间过去太久,别说是倪韵诗,就算是自己,不看到东西也想不起来还有这一茬儿。
“冷,快点吃了睡觉了。”
倪韵诗催促间,张开双臂展开被子,将阮棠又包裹了进来。
阮棠也不再多想,嚼了糖,就躺下和倪韵诗相拥而眠。
翌日清早。
阮棠提前起床溜出了房间,下楼时顾禾晚也正在楼下,两人一起出去吃了早饭往公司去。
等倪韵诗醒来的时候,早已经人去床空。
她黑着一张脸到公司,下属员工个个如坐针毡。
直到快午休,李潇从楼下送下来一个盒子。
倪韵诗瘫在椅子上,百般聊来:“什么玩意儿?”
“阮总让我送来的,请倪总过目,如果没问题的话,阮总希望您一直随身携带。”李潇打开盒子。
金灿灿的掐丝蝴蝶结婚戒,伫立在洁白的绸缎盒子里。
倪韵诗顿坐直了身子,眼睛发亮。
细看之下,她发现戒指盒子偏大:“这应该是对戒吧?另外一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