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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花花

 

骂自己是畜生,把裴思聿放回床榻上,想收拾着一片狼藉然后离开,却在他还没下床的时候被身下的小舍友抓住小臂。

“彻年哥哥别走……”

杨彻年咽了咽口水,不敢看裴思聿满脸欲色的撒娇,但裴思聿还以为现在一切只是梦,比往日大胆得多,他把杨彻年的大手挪到自己一开一合的花穴中,已经被他操得红了,始作俑者是杨彻年没错,他自己却被这湿热的穴肉烫得一怔。

“怎么了?”

他只得保持冷静,虽然是假装的,他的鸡巴就没软下去过。

“喜欢彻年哥哥,想哥哥再插阿聿的屄。”

裴思聿红着脸撒娇道,小穴又挤出一道浑浊的淫水,混着杨彻年的精液。

03、

裴思聿在长安的大街上缓慢走着,想到这里,耳根红了一圈,身下那口畸形的女穴也吐了些黏液出来。他加快了脚步,怎么想着想着想到那么久之前做的梦。

只是那场梦分外真实,若不是醒来时床单是干爽的,他会以为自己真的与杨彻年行过房。

梦里他向杨彻年撒娇说自己想被男人奸屄,还握着他的手摸自己的阴蒂,后来他被手指奸得喷了一次,又被男人用鸡巴肏了很久。在梦里他都快要脱水了,屄里喷的到处都是,性器和长在女穴上方的尿孔都在出水,不知道是失禁还是潮喷,性器根本射不出精,只有一滩滩透明的前液,屄就惨了,被粗屌干得高潮不断,尿口都喷痛了,杨彻年至少在子宫里灌了两次精,子宫都蓄不下,一按肿胀的下腹就喷精,还逗他说子宫看着像怀了孕。

后面他终于玩够了穴,但鸡巴还是硬的,就让裴思聿给他舔胯下的阳具。当时裴思聿爽的什么都思考不进,却莫名觉得羞耻,推着他不想吃鸡巴。

然后是……在街上裴思聿脸红得更甚,幸好夕阳照在脸上没人看的出来。

裴思聿当时被操的浑身都是软的,根本没有力气推开男人,杨彻年站在床下,裴思聿则是坐着的,这个姿势对方的性器恰好贴在他的脸上,性器上挂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味道太腥膻了,直往裴思聿的鼻腔里钻。

“怎么不舔?全是你屄里带出来的骚尿……自己的味道也受不了?”

杨彻年粗鲁地问他,握着屌把这样粗长的一根全架在裴思聿漂亮的鼻梁眉弓上,他的鸡巴快比他整张脸还长了,沉甸甸的阴囊蹭着他精致的下巴,他拨弄自己的阳具,那杆粗肉棒就像刑具一样上下挥舞着抽打裴思聿的脸蛋,污浊的气味和液体全沾在他的脸蛋上。

男人拿鸡巴抽他的脸,裴思聿表面上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心里却有种舒爽,他是喜欢这种甜蜜的羞辱的,鸡巴眼里渗出的前液把裴思聿纤长的睫毛也打湿了,杨彻年于是开始用手粗鲁地上下抚慰自己的鸡巴,他手淫粗糙的模样和他清俊的脸实在不相匹配,褶皮上下滑动着,他修长的手指撸过每一根青筋,鸡巴头上上下下摆弄,马眼收缩不止,怼着裴思聿的唇间摩擦,用龟头给裴思聿的嘴唇抹上前液。

裴思聿看着他抚慰自己的鸡巴,小穴也痒了,两手并用着自慰,一手揉捏红肿的阴蒂,一手三指肏插女穴,骚穴被杨彻年开发太过,三指都有些不够,正想着把第四指也塞进去。杨彻年扳开他的唇舌,鸡巴塞了半根进去,汩汩射精,裴思聿吃着满嘴精液,女穴又喷了水。

春梦结束了。

回忆也结束,他也站在杨彻年府前大门,门没关死,他望门缝里偷偷望。希望能透过门缝看见里面的情况,要是杨彻年刚好在院子里就好了,可惜只能看见几盆盆栽和做工的下人。

他驻足了一会儿,就想离开了。

这个时间应该是出去应酬了,等多久杨彻年也不会回来,凉风拂来,把他脸上的温度带走几分。

春梦和现实又不是一个东西,梦里他和杨彻年缠绵,现实里他们早就生分了。叫杨彻年知道自己对他那些龌龊的心思,还会被觉得恶心,转身走了两步却撞到一个男人怀里,厚实的衣装下是结实的体魄,身上有熏香的痕迹。

和杨彻年喜欢的气味好像,只是用的香比那人以前点的好太多了。裴思聿在这人怀里怔了几秒,不等他往后退开,却被这个高大的男子环住了腰。

“阿聿还和从前一样不爱看路。”

声音近在咫尺,从胸腔传来阵阵低鸣震得裴思聿耳膜有些痒,这声音真耳熟,但比从前沉稳几分,声音里带着些久别重逢的喜悦。

是杨彻年。

裴思聿没想到能这么巧,一时卡着喉咙说不出话来,被男子身上干燥的香气熏得脸红。

“我要同你叙叙旧才好,你有空么?”

杨彻年发冠梳得一丝不苟,看着也比读书的时候沉稳,眼眉压得低低的,看着温和可亲,让人不自觉亲近上去。

裴思聿点点头,“有空的……这些日子我都在长安,便想着来看看。”

杨彻年闻言笑了笑,“那再好不过。”

他现在是尚书右仆射,院子里却没有裴思聿想的那么宽敞大气,下人也不多,维持着宅邸最基本的干净有条理。书房内也都是未批完的文书,杨彻年确实没怎么变化,顶多说是工作繁忙,让他看上去比读书的时候要疲惫些。

杨彻年给人泡茶,说是省了些响买来过嘴瘾的龙井,现在给裴思聿尝尝。

他喝了几杯,有些困乏,说是要回去了。杨彻年搂着他,担心地说,“你看着好累,在我这儿住下吧……”

他几乎是在哄着裴思聿留下,声音颇有些甜腻。裴思聿窝在他宽厚温暖的怀里,也的确有些不想走了。

在即将闭上双眼时,他觉得杨彻年似乎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和腿间。

“怎么湿成这样?”

这是裴思聿在睡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便又是一场湿漉漉的春梦。

这到底是梦吗?

杨彻年把他抱在卧室内,性器插入最深处,在裴思聿的唇上亲吻。

这感觉太真了。

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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