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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花花

 

样。

杨彻年抚上他的额头,感知他的体温。

“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裴思聿没力气说话,摇了摇头,说困了,想睡。杨彻年不再多问,盯着他红润的脸蛋看了一会儿,让人好好休息,便大步离开了。

此时夏季,雨后潮湿,但阳光照射,房里很闷热,裴思聿睡下后浑身冒汗,尤其下腹部发烫,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把衬裤和裹裤褪开了,这才凉快一些。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他迷迷糊糊似乎看见房门开合,进来一个男人。裴思聿实在神识不清,看东西都是模糊的,四周安静得超乎寻常,连窗外的蝉鸣都听不清了。

这应该是个梦。

从前做梦也都这样,似真似假,反正起床就会记忆混乱,再也想不起什么。

来人是杨彻年,他俯身凑近了裴思聿,问他看不看的清楚,听不听得见。

“彻年……?”

裴思聿声音黏黏糊糊的,一副才睡醒的模样。杨彻年闻言笑了笑,竟然在他眉心印了道吻,“我想听你叫年哥哥。”

裴思聿看着他的双眼愣神,却不自觉地唤他年哥哥,杨彻年听了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嗯,我在。”

被褥因为闷热被裴思聿自己踢到一边去,露出光溜溜的双腿。

腿间性器翘得高高的,女穴不知不觉已经沁出不少黏腻的水,打湿了阴阜上细幼的绒毛,湿漉漉的。杨彻年盯着看了一会儿,伸手拨开紧闭的阴唇,花瓣一样的软肉,中间还含着一颗红润肿胀的珍珠。

触到潮湿的空气,穴口瑟缩着又出了一股水儿,被含在阴唇间,裴思聿羞极了,不停地收缩阴口,小阴唇一张一合,竟把含在唇间的淫水挤了出来,缓慢从臀缝滑落。

“怎么湿成这样?”杨彻年沉声打趣他,拨开阴唇抚摸唇瓣间敏感的阴核,揉搓蒂珠底部,按的裴思聿扭着屁股,穴口抽搐一般收缩,大股大股黏腻的骚液拧出产道,把臀缝间瑟缩的小眼也沾湿了。

“是……是汗,阿聿没有湿……”

“撒谎。”

杨彻年话音刚落,扬起手便朝裴思聿腿间打了一掌,将敞开的阴唇阴阜还有阴核都打红了一圈。他指腹碾上肿胀的阴核,不轻不重地掐着,那只肉珠被玩的大了一整圈,又酸又痛,下方的穴口却泌了更多的水,一张一缩馋的想吃什么东西。裴思聿被打得惊叫,阴阜也红了,可怜兮兮地求杨彻年拿开手。

“真想我拿开?”

他确实狠狠碾了一把阴蒂就挪开了手,却跨上床来,大手抓着臀瓣分开,穴口大敞,被含在阴唇间的骚水横流。杨彻年裤裆被阴茎顶起一座小山,压在敏感的花唇,衬裤粗糙的布料压在丝滑的阴唇上,灼烫的温度从衣物内传出,烫得杨彻年更肆意收缩阴口,淫液打湿了对方的衬裤。

“裤子都被宝宝弄湿了……”杨彻年拿性器蹭裴思聿阴蒂玩,不过三两下就把他蹭的翻着白眼潮喷。

他倒是找到理由褪去腰封,把性器从裤裆里掏出来,那根棒子和他清俊的脸蛋不同,沉甸甸一根,龟头完全撑开褶皮,眼里还在出水,之前裴思聿和他在浴室里洗澡,一直不敢见他,不知道他胯下的兄弟长着这样一副嚣张的模样。

裴思聿觉得自己不该接着看,但见了那杆粗壮的孽根,屄里竟然又抽搐着呲了水,杨彻年见状又往阴阜上抽了一掌。

“没见过这么骚的宝贝,屌还未入进去就骚叫发春,不知道的以为你这浪穴被我干了几轮了……”

杨彻年嘴里粗俗的要命,身下也不闲着,扳开穴缝,扶着性器往里进,裴思聿怔怔见大阳具撑开阴唇挤进产道,淫液润滑,入的很顺,一下插进去大半根,裴思聿从来没被弄过那处,性器插破了他的处膜,柱身上沾了血。

“唔,不要了,好痛……”

杨彻年到底有些心疼他,捧着尻往外抽了一些,只往穴内入半根,顶着产道内皱褶轻轻插着,他终于觉得闷热,杨彻年穿着宽袖长衫,裴思聿敏感的稍微碰一碰就穴里溅水,把他的衣服也蹭的潮湿,终于是把领口扯松,把套衫脱了,衬衣的袖口也拉上,漏出精壮的小臂来。

说是书生,他也不羸弱,他提着裴思聿的腰胯,胸前肌肉就鼓起,手臂上也崩出漂亮的线条来,裴思聿看得痴了,亮晶晶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来,沾湿枕头。

杨彻年只在穴里插半根鸡巴,裴思聿一开始还觉得疼痛,后来好了些,就不满杨彻年只入这么几寸,晃着屁股要吃更多进去。杨彻年没去理他发骚,把性器抽出来,穴里春水不被肉棒堵着,坠到床单上。

“这么多,真怕过会儿你就昏过去了。”

他手指往穴里插了插,看看里面有没有破开。摸了一圈下来的确不再有血渍,杨彻年这才重新插回去,不比之前缓慢,径直插得直撞藏在最深处的胞宫,却被他生涩的宫口拦住,最后也只是在这处小口蹭着龟头。

裴思聿身子愈发敏感,身上穿的很单薄,胸前乳首在布料的摩擦下变得硬挺,在衣服上撑出乳头的痕迹。

裴思聿的胸部比男人的软很多,那天杨彻年同他一块儿洗澡,裴思聿护着胸口护得很严实,除了偷窥到他指缝间溢出的乳肉,杨彻年什么也没看到。

因为药的缘故裴思聿现下只觉得自己在做梦,所以没有抬手护着自己的奶,在杨彻年越发凶悍的肏弄下衣襟大敞,漏出那两只漂亮的乳房,他乳头是艳红色的,比一般男人大一圈,乳晕也很大,若是把他射怀孕了,乳孔会张开出奶。

杨彻年不觉得一次就能把他弄得受孕,更何况裴思聿年纪比自己还小,现在还未及冠,想让他怀上还太早了。

他撑着裴思聿的屁股往身下撞,阳具还没有全入进去,撞臀的声音却很大,配合着他女穴内不断被性器挖出来的阴精,滋滋咕咕的声音很大,尤其在这样一个安静的环境下,好像世界只剩下他们交媾喘息的声响。

杨彻年蹭着裴思聿紧闭着的子宫口,想把龟头挤进去射精,这个姿势却不那么容易,于是他抬手把裴思聿翻了过来,让他撅着屁股,自己把屄扳开。

大鸡巴整根抽出去,又整根塞进去,黏腻的骚水滴得到处都是,杨彻年大手握着裴思聿因为跪趴显得丰满的乳房,奶头和抓不住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去,他掂了掂重量,有些惊讶。

“平日里怎么藏的,奶头这么大……”

听人这么说裴思聿脸涨得通红,刚想开口解释反驳,杨彻年停下那温存的抽插,而是一口气顶入最深,龟头擦着花心和宫口,开始小幅度往那儿猛插。他贴着人丰满白皙的臀瓣,胯股一刻不停地与臀肉相击,发出巨大淫靡的声音。裴思聿早爽的眼冒金星,口水都含不住,他知道杨彻年是想凿开他的子宫往里射精,这个认知让他更加敏感,被这样狂插了半刻钟,去了数次,尿口都喷痛了,杨彻年才凿进子宫里喷精。

他平日里也不是什么纵欲的人,手淫也很少,射出的精又浓又多,鸡巴抽动着射出十几股,全填在子宫和产道里,被粗硕的阴茎堵着,有些从鸡巴和穴肉的缝隙中溢得喷出来,味道还有些浓。

杨彻年射了这么多,性器一点不见疲软,他在宫口上蹭了蹭龟头,才把鸡巴挪开。

他把脱力的裴思聿抱得坐起身来,抱到腿上亲,裴思聿在床上挺乖的,张着嘴让杨彻年的舌头入到口腔里舔,他们亲的啧啧作响,比交媾的声音还大。等到杨彻年把唇齿撤开,才见到裴思聿张着被亲肿的唇,嘴角全是吃不进的唾液,急促地喘气,眼角也全是泪。

杨彻年开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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