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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精

 

事实证明,季宴寒确实是条汉子。

林知微那一把没给他捏废,却是捏软了,放开后也蔫耷耷,和以往张牙舞爪叫嚣着要往洞里钻的精神样子大相径庭,而中途季宴寒虽然咬牙切齿,却硬忍着一声没吭。

林知微都有些佩服他了,后面小心地捧在手里摸了会儿,没弄硬,她主动提出:“姐夫我给你口吧。”

“不用。”

季宴寒心里有数,知道没坏,只是到底受到了‘打鸡’,睡一觉就能自己缓过来。

但她不由分说,直接抓着含进了嘴巴里,伸出舌尖来温柔舔舐,亲亲棒身,顶顶马眼,配合着双手的上下撸动,没一会儿,就让季宴寒重振雄风。

林知微没有给他口射,撕了个套子戴上,自己跨坐上去。

性器被温暖的小穴夹紧,水很多,林知微扭着腰吞吐,不快不慢的速度,包裹感十足,但是又不至于太激烈,非常舒服。

“喜欢吗?”

林知微问。

季宴寒抓着她饱满挺翘的奶子揉捏,搓成各种形状,大拇指按着奶头,打着旋儿转圈,享受着柔软乳肉带来的乐趣:“嗯。”

两个人莫名其妙吻到了一起,唇齿交缠,很温柔的亲吻,做爱也很温柔,林知微自己吃累了,就换季宴寒挺腰,自下而上,缓而深地顶。

最后高潮时,林知微摸着季宴寒紧实漂亮手感一级的腹肌,他则捏着她肥沃细嫩的臀肉,两人都满身热汗,动情地喘着。

又接了一个事后吻,视线交汇,季宴寒看清楚林知微眼神里的愉悦,美滋滋的满足。

不知怎么,他嘴快于心,问了句:“高兴了?”

“哼。”

林知微靠在他身上,突发奇想:“要是现在能有根烟就好了。”

事后烟,听说是快活似神仙的,她有些好奇。

季宴寒听了挑眉,挺意外:“你还会抽烟?”

随即一想,她都敢跟陌生男人裸聊了,喝酒,泡吧,会抽烟好像也没什么奇怪。

“什么时候学会的?”

不等林知微回答,季宴寒捏开她的嘴巴,认真检查了一遍牙齿,自说自话:“还没熏黄,看来时间不长。”

他没说让林知微戒掉的话,因为之前从来没见过她抽,想必不是有瘾,只是好奇,现在劲头早就过了。

季宴寒大概能想象得出来,小女孩嘛,带着一点叛逆的心理,好奇烟,好奇酒,好奇堕落,好奇欲望……好奇能带来刺激的一起。

只是,不知道她对他的好奇又能保持多久?

季宴寒拍拍林知微的臀,示意她从自己腿上站起来:“我走了,你自己收拾一下。”

林知微原本起来了,听说他要走,马上又坐回去,搂住他脖子:“不行,姐夫我还要。”

季宴寒一顿,没想到她还有需求,捏捏屁股,不太正经地调侃了句:“怎么还喂不饱了?”

昨晚弄了大半夜,今天又两次,都很持久酣畅,季宴寒确定她是快感连连、高潮迭起的,且到的次数远比他多,水都快流干了吧,居然还馋?

季宴寒现在倒是还行,但要是按这个频率再多来几次的话,他怕是也不太能吃得消。

林知微以为是拒绝,把人抱得更紧,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撩拨,撒娇:“我不管,我就要。反正林佳怡还没回来,你急着上楼去给她暖床吗?”

性器被抓住,那只柔软的小手灵活地抚慰着,挑逗他,带点目的性的讨好。

其实不必,在不吵架、相谈甚欢的状态下,季宴寒认为他有义务回应林知微的需求,直到她满足。

他的手有来有往,也插了根指头进林知微湿润的小穴里,嘴上冠冕堂皇地说:“我检查一下这张小紧逼里面有多饥渴。”

里面软肉蠕动着缠上来,将他一根手指也吸得很紧,再加上林知微有意夹绞,抽插没两下,季宴寒就受不了,抽着气拿掉手指,换上了邦邦硬的大肉棒。

一顿肏干。

季宴寒憋着要让林知微彻底爽了的劲儿,比之前还格外持久些,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其中不乏高难度,插得她喷了三四次,浪叫声捂着嘴都差点没挡住,最后整个人都抽搐了,才心满意足地射出来。

林知微被干哭了,结束后还搂着季宴寒掉眼泪的那种,脸色潮红,呜呜咽咽,一看就是爽过头。

季宴寒随手帮她擦了把眼泪,抱在怀里用身体无声地安抚,等她缓过来。

“姐夫……”

林知微还有些哽咽,嗓子已经哑了,像是试验自己还有语言能力般,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叫了他一声。

“嗯。”

季宴寒应,听语气颇为自得,问她:“这下爽了?”

结果林知微脸上看着可怜巴巴的,却是说:“还要。”

季宴寒:“……”

季宴寒咬牙坚持,硬得倒是挺快。

这回由林知微主动,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跪坐着吞吃。

有了刚才被按着爆肏、结果先受不了的是自己的失败经验,她吃得很慢,快感细密缓慢,叫得却骚。

在自己掌控的节奏里不用担心失控,林知微一边扭腰吞吐,一边小声叫床,各种淫荡的话,词出不穷,主要表达的就一个意思:“啊,好爽,姐夫快点,射给我。”

在她的刻意勾引下,这次很快,季宴寒就射了。

虽然没至于早泄,但也不算太持久。

季宴寒只觉糟心,林知微却很高兴,热情地凑过去亲了亲他嘴唇,说:“姐夫你真棒。”

“……”

事到如今,季宴寒就算再精虫上脑也看出来林知微非缠着他不是因为饥渴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彼时,林知微已经又把他弄硬了,正蹲在地上手口并用的伺候,闻言也不遮掩,理直气壮地说:“榨精啊。”

她把性器吃进嘴巴里,深深嘬了几口,又吐出来,用手撸着,抬起眼来看他,很霸道地说:“我要把你榨干,这样待会儿林知微回来,看你还怎么拿什么跟她做!”

“……”

“哈。”

季宴寒气笑了。

所以林知微这完全就是为了要折腾他?

他本来就不会跟林佳怡做爱啊。

这一晚上,又是物理攻击,又是过度使用的,差点儿把他给弄废了,结果却是白费力。

季宴寒憋着火,知道真相后动作就不太温柔起来,有点粗鲁地在林知微嘴里射了最后一次。

然后他下面的小兄弟就罢工了,不论林知微再怎么抚摸、挑逗,一时间都没支棱起来。

那傻姑娘还欣喜呢,心满意足地终于放过他,最后又嘱咐一句:“你不许和她做,明天也不行,我在的这些天以后都不行,听见了没有?”

季宴寒闭上眼,颇为烦躁。

不过林知微一直问,没完没了地,他只好冷着脸应:“嗯。”

林知微这才满意,抽了纸擦干净沉睡的阴茎,贴心地给他放回裤子里,又拍了拍那一坨绵软,很坏地叫他:“回去睡觉吧,林佳仪性无能的老公。”

季宴寒不小心没控制好,表情扭曲了一瞬,冷冷地看向她——

林知微理直气壮地回视:“哪里说错了,你都已经被我榨干了,不是性无能是什么?”

季宴寒用杀人般的视线盯着她,半响,说:“真想肏死你!”

很有气势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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