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你还想找谁
林知微两只手只能按在光滑的门板上支撑身体,后面,季宴寒把她腿分开得很大,屁股高高撅起,粗长性器重而深地肏干着,速度很快,‘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这个姿势有些艰难,很累,穴里面那根硬东西又实在磨人,淫水滴了一地不说,没一会儿,林知微就腿软得站不稳了。
脸距离门板非常近,因为不知道外面阿姨会不会经过她房间、什么时候,担心会被听见,林知微不敢叫出声,自己用了一只手捂着,受不住地要他:“去、去床上吧……”
“嗯?”
季宴寒呼吸不稳,极深地撞了一下,鸡巴顶到最里面,他没着急往外抽,身体也贴上来,握住林知微一只奶,指间夹着充血的奶头挤压磋磨,明知故问:“这样不舒服吗?”
他手上没有用力,小奶头被捏着,没有半点痛感,只是痒,瘙痒。
林知微忍不住,小幅度扭了捏,主动去蹭他,娇吟着说:“快站不住了,腿软,去床上吧。”
“哦。”
季宴寒吻掉她光裸背上的一滴汗,无动于衷:“忍一忍。”
没有任何先兆,他又激烈地动起来,那凶悍的东西一抽一顶,撞得林知微腿一软,差点跪下,被他有力的胳膊捞住,贴紧了肏干。
“啊……唔唔……混蛋!”
林知微气得骂。
季宴寒粗喘:“嗯,你再叫得大声点。”
他就是吃准了外面还有阿姨在,林知微不敢。
坏东西。
林知微不想再自己苦哈哈地忍着了,拽了季宴寒的手过来,一口咬住。
换来的,自然是身后更激烈的顶撞,
铺天盖地的快感和微不足道的一点痛,二者同时发生,激出来的,是更浓厚的欲望。
林知微整个人都被压着贴在了门板上,单腿站立,另一条在季宴寒的臂弯中捞起来,她被推着、挤着、撞着,快感迭起的间隙里,几乎有种穴里那根肉棍代替了一条腿、她是靠一条腿和一根大肉棒支撑着站立的错觉。
高潮即将到来的前一刻,她听见季宴寒问:“以后还敢不敢戏弄我了?”
哦,他还在说上午在办公室把他弄硬的事。
这人真记仇。
“敢啊,怎么不敢……唔……姐夫……快点……再快点……”
身下的抽插一刻没停过,随着林知微心意,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唔——唔唔——”
林知微捂着嘴,在季宴寒宽厚的胸膛里,抽搐着高潮。
季宴寒也很尽兴,和她一起。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也交缠在一起,酣畅淋漓过后,平静地回响。
缓了会儿,季宴寒才从那种极致的感受里回神,说她:“不乖。”
林知微翻了个身,靠在门板上,一副餍足的样子。
闻言,就哼了声,娇笑着戳他胸肌,说:“姐夫你可不能没良心,我要是乖点儿,你现在指不定怎么独守空房呢,哪儿能像这样搂着小姑娘爽啊,是不是?”
她脱口而出,没想太多,说完,却发现季宴寒没吭声,眼神沉沉地看着她。
林知微一顿,突然意识到:他反正要出轨,没有她,还有别的小姑娘。
“王八蛋!”
林知微脸色一变,在季宴寒胸肌上调情那样轻戳的指腹还没收回来,马上屈指亮出不算秃的指甲,到他胸口挠了一把,气愤地骂:“老流氓,你还想找谁!”
“嘶……”
林知微一点没手软,一爪子就给季宴寒挠破皮了。他猝不及防,现在也不需要像人前那样得时刻紧绷着,感觉到疼,就抽了口气。
低头看,俨然三道红痕。
季宴寒皱眉,抓住她的手腕,斥责:“怎么还挠人,什么毛病?”
看看她的指甲:“剪了!”
“我不!”
林知微瞪着他,气鼓鼓,一副要对峙的样子:“找什么小姑娘,今天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我还要挠你脸呢!”
季宴寒笑了,气的。
“能耐不小。”
捏捏林知微的脸,他语气里带点嘲弄,说:“你姐姐都没管我,你倒先审上了。嗯?你是我什么?小老婆?”
就差明着说‘你是我的谁管的真宽’了。
林知微不上他的套,向上有了防备,就向下,攥住他射过一次后只是半硬的性器,很用力地捏,理直气壮道:“睡都睡了,鸡巴上面现在还沾着我的水呢,你说我是什么?”
“我们在偷情,偷情你懂不懂,有两条船不够,你还想踩第三、第四条?”
季宴寒被她捏得痛,还是第一次知道她手上这么有劲儿,那个部位又是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说话的这点功夫里,他疼得都已经软了,最后忍无可忍,只能求饶。
气急败坏,有些狼狈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找别的小姑娘了?林知微,你先放开。”
“我不,”
林知微还攥着,稍稍放松了一点力道,逼问:“那你刚才不说话,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季宴寒:“……”
他承认,他确实是有那个意思,但当时那种情况,难道要他顺着她的话说吗?
不过关于那什么找小姑娘的,季宴寒倒没真想过,家破人亡后,他的人生大部分被赚钱生活和报复占据了,自慰也很少,都快性冷淡了,哪有功夫想那些?
当时搭林知微的茬,也不过是怀揣着恶意,想报复一下罢了。
后面意外得知她很无辜,甚至也是受害者,想要终止,事情却慢慢变得有些失控了……
谁能想到林知微脾气这么大?
也怪他,跟一个小姑娘闹什么,平白受了这无妄之灾。
季宴寒狡辩,也有哄她的意思,说:“不找谁,有你就够了,我哪有心思想别人啊。乖,放开,要捏坏了。”
“真的?”
林知微狐疑。
不论她问的是前者还是后者,季宴寒都点头:“嗯。”
林知微本来也就是借题发挥,气也气,三分气七分演的,不管真还是假吧,反正季宴寒低头了,那目的就达到。
她没再不依不饶,假装信了,又问:“那你说,你最喜欢我还是林佳怡?”
“你。”
“那我是不是姐夫的好宝贝?”
身下用力捏着他那里的手终于放开,剧烈的疼痛消失了,只剩下一点闷闷的钝痛。
林知微明显得寸进尺,季宴寒虽然没好气,但还是应了声:“嗯。”
林知微很高兴,跟六月的天似的,脸色说变就变,缠着他撒娇:“那你叫我宝贝,大宝贝!”
“……”
季宴寒没叫,让她适可而止。
林知微很听劝,卡着那个不让他发火、胜利的点儿,见好就收,又抱住他,卖乖说:“姐夫你真好。”
季宴寒没说话,被那副光软滑溜的身子搂着,无声冷笑,心想:你刚才下手要是轻点儿,我现在能更好。
事实证明,季宴寒确实是条汉子。
林知微那一把没给他捏废,却是捏软了,放开后也蔫耷耷,和以往张牙舞爪叫嚣着要往洞里钻的精神样子大相径庭,而中途季宴寒虽然咬牙切齿,却硬忍着一声没吭。
林知微都有些佩服他了,后面小心地捧在手里摸了会儿,没弄硬,她主动提出:“姐夫我给你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