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鞭子鞭柄C进春药冰块抽X失
神足得很!唉……
云月煎熬地等待着,又回想到往日风闻地方县衙的“走绳”之酷刑,往往犯人遭此刑后下体出血红烂一片,乃至于落下终生残疾……越想云月便越觉凉意传遍全身,已然忘了掌门怎可能如此对她,怕得心里惴惴,小声哭了起来。掌门见状叹气,蹲身下来,将小月儿埋着的脸抬起来:“怎的又哭了。”
云月尚且手脚无力,见师父语气稍软,连忙撑起来扒上师父膝头,可怜巴巴地,湿漉漉望着:“师父不疼月儿了吗……求师父换项惩罚,月儿,月儿害怕……”
说着到最后,哭腔委屈极了,令人闻者不忍。掌门只蹲身下来,单膝跪地道:“腿打开,让师父看看。”
云月半躺着乖乖张开腿。上身两团乳肉刚受了责打,乳豆肿起来,从白色丝衣中透出颜色,俨然一点红梅。腿间入目先是红肿充血的穴肉,被玉舌珠蹂躏得肿胀不已,小小一颗阴蒂肿大了几圈,覆着一层密液,红艳又晶亮,看着着实可怜。粉白的腿根被绸带绑得红痕未消,而身后两片臀肉均匀布满细细的红痕,全是拜藤条所赐。
云月被男人专注眼神看得有些羞赧,轻声叫师父,穴口不受控制地缩一缩,又流出一股水来,羞得她满面通红要合上双腿。掌门轻笑一声,重新起身,命道:“准备行罚。”
云月本以为师父看了她惨状会心软一二,谁知等来这一句话,吓得两行泪珠霎时掉下,双手扒上师父衣角:“不要,不要!师父,求师父饶了我吧!”侍女已经上前来架住她,云月怕得腿如软脚虾,哭着摇头推拒,“我不要,你们走开,师父我知错了!求您饶了我!”
掌门抬手暂时止住两位侍女,摸摸云月发顶,声音平稳:“不会伤你,但责罚必须受。”他俯身注视着徒儿哭得梨花带雨的双目,严厉起来,“再敢乱挣,就拖到庭院里打板子。”
苑中也有女弟子犯错,在庭院里公开行刑的,是最重的惩戒手段。云月双腿发软,咽下了哭泣声,勉强道“是”,一边瑟瑟发抖地嘤咛啜泣,一边被侍女架着放到了麻绳上。
麻绳较细,倒不是民间用的布满毛刺,但仍是纹理粗糙,中间打了四个绳结,悬起约与云月腰身齐高。小徒弟要双腿分并,在这绳上合岔而走,任由细小的毛纤一点点磨过腿心的嫩肉。而面前的整面琉璃镜,则会将少女所有淫态呈现于她自己眼中,令受罚的人深刻记住此刻教训。
侍女方一放手,云月失去支撑,身子重量全部落到麻绳之上,那细绳精准穿过穴肉中间的缝隙,重重勒上了红肿的阴蒂与穴口。她痛呼一声,反射性踮起脚尖想要躲开,麻绳却如影随形,嵌在两片湿红嫩肉之间,仿佛是被这穴肉牢牢吃着。云月已经高潮过多次浑身敏感,此刻这异样的刺痒席卷全身,浑身颤栗地往下跌去,又被侍女架着扶回绳上。
师父无情的话语又响起来:“若掉下去,就多走一个往返。”
云月哀求地望向师父。男人微微皱着眉,不为所动地看着她。油煎火烤般,云月只得试着向前迈了一步,强烈的刺激逼得她哀声哭叫起来,停在原地不肯再走,摇头求道:“痛……不行,不要,饶了我吧……”
掌门不悦地沉下眉眼,拿起一边的藤条,走上前点在云月红痕累累的臀上,起手就是一记抽打:“还敢拖延。”
云月哭叫一声,往前窜了一小节,心中绝望:往常她求到这份上,师父不饶也该有些松动,今日是无动于衷,铁了心要她受着。直至此刻,她内心的悔意才深深涌上来,若不是闲着无事作死,今日怎会沦落到此!
侍女垂首立在两侧,因怕小主受风寒,将二层的窗一一关上了。琉璃镜中,室内的光线昏暗下来,唯有绳上备受折磨的少女只着一件白色肚兜,肌肤莹润白腻,娇声娇气地哭哭啼啼,一点一点往前挪。
那麻绳被乖巧的穴肉张开吃下一点,又从红软的臀缝出来,每一段都被花穴吐出的蜜液浸透了。少女若是在原地迟滞,就会被身旁的男人扬手抽下一藤条,哭声就陡然高亢起来,而后啜泣又会变得委屈低婉,连绵不绝。
好容易走到一颗绳结前,云月怕得哭声发抖,挨了一藤条,也没敢上前去。掌门微微摇头,示意侍女上前。便有侍女上前按住云月,在那极可怜的哭喊中将她拖过绳结。侍女才刚放开手退下,云月就浑身痉挛地夹紧腿,大股的淫液顺着腿往下流,在疼痛中攀上一次小高潮。
麻绳不长,云月却在惩罚中觉得长得望不到尽头,花穴被刺痛折磨得红肿不堪,高高低低的哀鸣不绝,双腿打着颤摇摇欲坠。臀肉也痛,腿心也痛,乳尖也痛,似乎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她想求饶,又怕身后的藤条何时会落下,真是上天入地无门的境地,嘴里翻来覆去地叫着给予她疼痛的罪魁祸首“师父”,试图祈求解救她于水火之中。
师父微微俯身,语气依旧平淡:“便是要你记住教训。下次再犯,当如此刻。”
少女泣不成声,抽抽搭搭着反复认错:“徒儿,知错……再也不敢……唔嗯!——”
媚到极点的呻吟突然响起,带着痛苦与快感从少女嘴中逸出,嫩穴卡在了第三个绳结之上,剧烈的高潮使她眼前一片昏黑,已然忘记身处何方,浑身大幅度哆嗦着,嘴角都流下津液,穴中开闸般涌出蜜水,滴滴答答落到地上。双腿痉挛再也站不住,少女如玉山倾颓,被掌门接住搂在怀中,抽搐着高潮了许久,到最后甚至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半晌后,云月才微微轻吟着找回了神智。发觉自己瘫在师父怀中,她崩溃地呜呜咽咽,浑身都酸软无力,只有手指救命稻草似的揪住师父衣襟。掌门略略用了些力气,冷酷掰开了云月细白的手指,将她扶回绳上坐好,然后后退一步:“剩下一段,走完为止。”
“……”云月连哭的力气都要没有了。腿还是玉白的,唯有幽深处那一抹红糜,挂在绳上反复碾磨,阴蒂紧紧嵌在绳上,最敏感的地方此刻品尝着痛楚混杂异样的快感。嗓音本是清亮娇柔的,哭叫过度已经微微沙哑。吞咽几下勉强忍下抽泣,可怜的娇囡只能拖着颤巍巍的腿,继续往前慢慢蹭。
哀哀的哭喘又持续了整整一盏茶功夫,掌门才在绳末端接住了彻底瘫倒的小徒儿,将她从绳上抱下来。穴肉脱离麻绳的一瞬间,一股热液再次涌出来,云月拼命蜷着身体,红肿的腿心一塌糊涂地痉挛,用尽最后的力气再次进入过度的高潮。
直到师父抱着云月坐到椅子上,令侍女全部退下,怀中的娇躯还在不停抖动,只能随着身体抽动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一副被罚坏了的模样。掌门心下叹气,一下一下抚摸着少女薄薄的肩背,在大腿内侧带着力度按摩一二,又将手掌覆上红痕累累的臀肉揉捏安抚。
往常云月高潮后,便黏在师父身上趴着,这次却是连师父的触摸都有些怕,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被师父按着揉屁股,还在轻轻瑟缩。掌门见状,捧起云月的脸蛋,梳理鬓发,拇指擦去她满脸的泪水,然后低头轻轻吻了吻,轻声道:“结束了,小囡。”
云月愣愣地看师父,眼中的惧怕终于慢慢散去,嘴巴一扁,哭着唤“师父”,又含混地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乱七八糟哭了半天,最后哑着嗓子委屈道:“浑身都疼……下面,是不是磨破了……”
师父将少女抱入怀中,轻轻拍后背:“好了不哭了,师父看过了,没有受伤。”
“屁股也疼……”
“嗯,师父给你揉。”
“师父……”云月又想起什么,怯怯开口,“你,你还生气吗?”
师父轻叹:“罚过了,就不气了。”
云月垂着头,闷闷地:“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