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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鞭子鞭柄C进春药冰块抽X失

 

了似乎半刻,室内空无一人,安安静静又感觉不到时间,师父又不知何时才回来,云月不禁有些怕了。她不安地动了动,忽然发觉腿间的玉枕似乎有些微微颤动。云月心下一松——还好嘛!是有些酥麻,但也不是十分难耐。往常也听过两回师姐们提到这物什,今日一看似乎没那么可怕。

庆幸只持续了片刻,不知从何时起,抵在腿心的玉舌珠震颤的幅度突然大了,云月陡然一下电流似的酥软,逸出了一声娇吟。她有些慌乱地想要抬起小屁股离开震颤的来源,却被红绸带牢牢地按在原处。花穴流出一股热液,彻底唤醒了玉舌珠,珠子上下地强烈震颤起来,按着少女身下娇嫩的阴蒂和穴口快速撞击。

云月半个月没有高潮过,此时被迅速点燃了情欲,睁大了杏眼,仰起头来,感受着一阵阵的苏爽从腿心传来。密液很快涂满了腿根一片,阴蒂鼓起来更与那震动的珠子紧密贴合,云月穴心一阵一阵酸软,挺直了腰,被绑在这玉枕上到了高潮。

少女失神又销魂的呻吟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蕊堂二层。云月微微回神,隐隐理解了为何师姐们都对这物什如避蛇蝎,一下子惊恐起来——若是师父太久不回来,她岂不是要被绑在这里高潮到昏死过去?

未及细想,不消停的玉舌珠将她拉回现实,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花穴还在被珠子震击,甚至有小小的水声。云月只觉得身下又酸又麻,又不住流出水来,她难受又酥麻,难耐地哼了两声,试图凝神抵抗那珠子。可死物无情,不会因为她求饶就停下,云月想要小幅度地扭腰躲开,也被缎带死死禁锢住,欲哭无泪地抽泣了一声,弓着腰攀上了一个难受又漫长的高潮。

……

掌门回到蕊堂门前时,云月已经濒临崩溃地哭喊起来,她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汗液浸透了里外衣裳,淫水都流到榻上,让膝盖滑向两边打得更开坐得更牢,满面泪痕。似乎永远不会停止的高潮让她几乎绝望,云月看见师父推门而入,从情欲之海的混沌中勉强脱出一瞬,哭叫道:“师父,嗯!饶了我——啊啊——”

又是一次浑身抽搐的高潮。云月无力地坐在玉枕上,像一只坏了的破布娃娃,榨出全身的力气缩着腿根,双目失焦。师父站在一旁看着她高潮完,并未有丝毫动摇,从一边的桌案上执起一根细长的藤条,隔着衣服点在少女的臀上,然后扬到半空。

“啪!”

云月挺直了身子痛哼一声,藤条尖锐的痛仿佛刮骨刀,和花穴的一片噬痒合在一起,令她大脑空白。藤条携着身后人的怒火,接二连三打将下来,云月臀肉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一下更更比一下痛得难以忍受。少女哭叫凄惨,想要逃走又挣扎不得,最多只能将身子向前伏下,臀上还在一下接一下地挨着藤条,真如雨打花枝般零落可怜。

藤条的闷响有二十下,云月已经哭得抽气不上,师父方才稍微停下。小徒弟抽噎着泪流满面,好容易才找回声音:“师,师父,徒儿知错,徒儿知道错了,呜呜……”

掌门看着面前可怜的人儿,多次高潮迭起让她面颊潮红,浑身软烂似泥,又哭得如同水洗,终究有些心软了,叹口气道:“你并不知道。纵然有错,也不会是错在劳师父为你操心。”

说话间,那可恶至极的玉舌枕仍在机械地运转,云月挨藤条顾不上,此刻听着师父的谆谆训导,被折磨得敏感充血的花穴与阴蒂被玉舌枕一震,穴中坏了似的又吐出一股水。云月努力听着训话,师父清冽的声音却难以抓住,身下一片酥麻如云,脑中似有浆糊,糊得她迷离地看着师父,鼻腔里细弱地哼叫,媚色非常。

掌门知道这枕的厉害,看着小弟子的模样也不意外,只下达了最后的判决:“今日就罚你在这枕上,胸前挨三十板子。然后,行一次走绳之刑。”

云月在一片云雾中听见“走绳”二字,吓得瞬间醒了一半,惊惧地睁大眼睛,望着师父哀求:“不要,不要!师父,月儿不要走绳,月儿害怕,求师父饶恕!”她摇着头眼泪汪汪,看师父冷面不动,这下是真的怕哭了,求道,“这是重刑月儿会流血的,师父不疼月儿了吗,不要,我……”

掌门抚上她的头顶:“不是牢狱之刑,不会伤你,但这是惩罚,这个苦头你必须吃。”

云月见怎么撒娇哭求也没用,心知今日是定要被罚得掉一层皮的,只好低下头默默呜咽,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掉下。掌门将她缚着双手的绸带解开,见少女还在一抽一抽地哭,不由得有些无奈,怕她脱水便叫上来一碗西洋参水,慢慢喂她喝下,道:“再哭过不多久就昏厥,那就醒了再继续。”

云月一窒,心下欲哭无泪,谁家内室弟子比她惨,师父铁面无情且手黑,甚至说得出哭晕就醒了继续这种话!简直人神共愤!

云月忍着腿心的快感,慢慢喝下参汤,总算顺过气来。掌门将她搂入怀中,轻拍后背。半晌后,云月哭声渐止,媚哼声又高起来,大小两个玉舌珠震着蜜水四溢。她软趴趴地靠在师父怀中,嗯嗯啊啊地小幅度扭腰,肉臀磨着玉枕,快要高潮,连胸前两团软肉也下意识地向前蹭,一副妩媚淫态。掌门捏住身上扭动小人儿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来,淡淡地问道:“以后还乱跑吗?”

少女仰着有些狼狈的小脸,眉尖蹙着楚楚可怜,断断续续回话:“再,再也不敢,嗯啊——再也不敢了!”

又是一次高潮,云月低着头伏在男人怀里跪在两旁的小腿绷直,腰身剧烈弹动着,半张着樱红的嘴发出哀鸣,下身隐在枕中看不见,不知遭受折磨后是何等惨状。掌门并不多安抚,转身到桌子上拿起熟悉的象牙板子,命令道:“自己宽了上衣。”

云月半晌才回神,垂头撑着身子大口喘气,委屈地应声“是”。解了腰带,将上衣扯下肩头,丁香紫色的料子称出一弯雪白的肌肤,再往下露出半抹柔软雪乳。主动将乳尖剥出来给师父打,这事还是羞耻至极,云月动作磨蹭着慢了些。掌门并不催促,待她扭扭捏捏将两颗樱红露出来,才进前去板子点点肩头,道:“讲话。”

云月有些不情不愿道:“……请师父责罚……”

掌门听出她的不情愿,冷笑一声,俯身握住云月腰身往下一按。本来高潮多次绸带有些松动,云月偷偷抬起了些臀,这下被加固了绸带牢牢定回原处。云月惊喘一声,敏感无比的穴心再次被震动,酥麻顺着尾椎往上窜,与此同时挺立在空中的乳尖重重挨上了一板,她瞬间又被拉回了情欲之海。

嫩生生的乳豆挨了打却不瑟缩,更加红艳欲滴地肿胀起来,迎接下一记抽打。云月欲海沉浮中感到乳尖愈来愈热,愈来愈痛,却有说不清的快感像火烧一般,与身下的玉舌珠逼着她高潮,这高潮却与之前不同,绵延着没有尽头,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少女跪在师父身前,面颊连着肩颈、露出的胸乳和手臂、乃至于衣襟掩埋下的两条腿通通泛起了粉色,两团雪乳与嫣红嫩熟的乳尖对比强烈。她全身极度紧绷,唯有象牙板子落在乳尖时,就跟着抽搐一下。三十下很快结束,最后一记板子落下时,云月挤出一声崩溃的哭喊,身下突然水声汩汩,一滩清液缓缓蔓延,竟是被逼得潮吹了。

云月被侍女从玉舌枕上抱下来时还在不停抽搐,已然是神智半失。浑身的汗水和淫水将两层衣料都打湿,绿衣为她剥下湿衣,换上一件轻薄的白色肚兜,碧裳则为她简单擦拭了一番。梳洗之后两人指挥侍女,在那面有落地琉璃镜的墙前布置绳结,丢下云月在地毯上仍在细细发抖。

月儿一滩烂泥一般伏在师父脚下,渐渐回了神,听着侍女们布置来去的声响,心下怕到恨不得自己能昏过去干净——偏刚刚又喝了西洋参汤,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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