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药的金丝雀
竟然是输在了这种地方吗,白言垂着眸像只委屈的大狗,他仍然向乌岐保证“你等等我,我能赚的比温弦多的”
此时,温弦从厨房端来温热的水递给乌岐,却发觉自己的好友眼神不甚友善的打量自己
温弦“???”
乌岐则乖巧的坐在两人中间,小口的缀着,深藏功与名。
温弦虽不明所以,但也分轻重缓急,他详细的向白言叙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白言立即正色严肃起来,仔细摸了摸乌岐的脉络。
此时乌岐已经脸色发白了,恐怖的记忆在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
白言咬破手指,将血液点在乌岐的眉心皱了皱眉“我并未感觉到有异样的气息”
闻言温弦焦急起来,白言收回手指道“对方不是善茬,能将气息隐藏的如此好,必定是百年以上的怨灵了”说着他看向温弦“可能我需要叨扰几日了”
傍晚,温弦接了一通电话,急忙出门,临走之前将乌岐交给自己的好友照顾,直到夜幕降临也没有回来。
“砰砰砰”白言的房门被敲响,他打开门一看,是穿着睡衣的小少爷抱着枕头红着小脸站在他门口“你很厉害对吧,温弦让你照顾我”
白言站在房门口轻笑“夫人害怕?”
乌岐将自己热腾腾的脸蛋垂下,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伸手拉住白言的衣角“我才没怕,是一个人睡太冷了”
白言笑着将乌岐圈在怀里“嗯,我给夫人捂一捂”
一上床,乌岐就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住白言嘴硬道“我没有害怕,我就是太冷了”
白言轻啄着乌岐的耳垂“夫人害怕也没有关系,别墅我已经布下了符箓,只是夫人再抱下去我就控制不住了”
乌岐闻言立马将自己的手脚收回,快速后退和白言搁了好一段距离,他哼声骂道“坏男人”
“砰”此时客厅陡然传来声响“啊!”乌岐尖叫一声猛地蹿到白言怀里,胡乱的抓着
白言闷哼一声,轻抚乌岐颤抖的脊背“别怕,只是杯子掉下来了”
乌岐想起自己喝水时杯子没注意放在了茶几拐角,面红耳赤的想离开白言的怀里,白言却把他摁住了“夫人你抓着那里,是想要了吗”
乌岐这才意识到自己胡乱中抓着对方滚烫的大东西,他猛地松开手“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白言哑声在乌岐耳边轻语“晚了夫人”他张口噙住乌岐一张一合的红唇,一只手撩起乌岐已经蹭乱
的睡衣轻重有序的揉捏乌岐胸前的嫰乳。
“啊”白言的指尖带着薄茧,一下一下的剐蹭着嫰乳,让乌岐有着触电般的快感,他挺起嫰乳猫叫般呻吟,身体太过敏感了,只是玩一玩乳头已经软的像一滩水一样,任男人予求予夺。
“好敏感”白言松开乌岐的红唇牵出一缕银丝笑道,他将空出来的那只手在乌岐的后穴中插入两根手指,小穴欢快的层层包裹上来
“好湿,看来不用扩张了”白言抽出手指,小穴紧紧咬着想挽留
“别急,马上就来”说着他掏出滚烫粗大的肉棍全根捅入
“啊,太深了”
乌岐被猛烈的快感逼出了泪,受不住的啜泣,想要合拢双腿避开大肉棍的捅干,白言起身强硬的拉开乌岐无力纤细的双腿。
乌岐被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略微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粉嫩的小穴的皱褶被撑开一个圆洞将粗大的肉棒全根吃入,肉棍抽出时还能看见一截媚肉,又被肉棒猛地干回去,他羞的拿手捂住了自己含泪的双眼,小穴却因为主人的羞耻咬的更紧了,一层层肠肉讨好吮吸里面的肉棒。
白言被他逗的一笑,下身却是毫不懈怠,肉棒气势汹汹的全根深入,抵着穴口狠狠的凿,一下一下凿到穴心
“轻点,轻点要操坏了”
乌岐哭到哽咽,强烈的爽意从羞耻的后穴传来席卷全身,烫的像烙红的铁的粗大肉棍力道大的像要把他操穿,穴心被捅的又烫又麻
“是吗,夫人的那里一直在吸我呢”白言干的更狠了,小穴欢快的分泌出肠液,包裹住肉棍又湿又软,里面像长了数千张小嘴,吸的白言舒服极了
房间里回荡着噗呲噗呲的水声,这时门外有异声传来,白言却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乌岐被快感充斥着,脑子闪过一道白光颤抖着高潮了,湿软的小穴涌出一股热液淅淅沥沥的淋在肉棒上。
同时温弦怒气冲冲的踹开白言的房门
“你们在干什么!”
高潮之际受到惊吓后穴急剧收缩,白言被夹的低喘一声
温弦赶回来见到这一幕怒不可遏,自己的老婆敞开雪白纤细的腿,艳红的小穴被撑成圆洞边流水边吃着粗大的肉棍,潮红着小脸被自己好友干到喷水高潮。
他抬起拳头猛地砸向白言,白言没躲,生生挨了他一拳唇角瞬间就见了血
“我让你照顾我老婆,你就是这么照顾的?”说着温弦又抬起拳头向白言挥去,白言侧身躲过暼着眉抹去嘴角的血,平静的拉起被子盖在乌岐身上说道
“很抱歉,但他也是我的妻子”
温弦的拳头挥舞到空中停下“什么意思?”
“那日,他被王川几人绑走下药,我们就做了夫妻之事,我已经向我的父母禀明会娶他”白言叙述着,言语里是不可忽视的温柔和爱意
温弦一愣,没想到还有两个版本,他看向缩在白言怀里的乌岐。
乌岐在温弦打开门的时候就把头埋在了白言怀里,他敢肯定,白言这坏男人就是故意的。乌岐见躲不过,扭头控诉温弦
“您又不喜欢我,我哪里敢跟您说,我怕您就不要我了”
乌岐越说越委屈,直直的看着温弦,漂亮的眼睛盈满了泪,他红着眼眶努力咬着唇不想让眼泪掉下,可珍珠似的泪还是一颗颗滑落
温弦噎住了,他想抹去乌岐的眼泪又咬牙止住艰难的问道
“你现在喜欢白言吗”
白言也看向乌岐,眼神晦暗不明嘴唇紧紧的抿着,乌岐哪里敢说不喜欢,白言的脸上就明晃晃的写着,你要是说不喜欢,我就要黑化了。
于是乌岐顿了顿,颤抖着睫毛缓缓说道“喜欢”
温弦在听见喜欢二字时,心脏像被掏出了扔进了寒川之下,心脏处的疼痛刺激着温弦让他呼出一口浊气一字一句道“解约合同我隔日找人送给你,结婚不用发请帖给我”
说完转身就要走,乌岐忙抓住温弦的衣角,小脸哭的通红,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像是要哭晕过了“老公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温弦到底还是没能狠下心,他轻轻擦拭乌岐的泪水问道“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乌岐瘪着嘴哽咽道“我,我两个都喜欢”
温弦面色凝重的看着乌岐,又看了看态度坚决的白言,过了好一会才如释重负的轻叹出声
“既然选择了两个,那就要全都受住”
这时在乌岐身体里的肉刃顶了顶,像是不满被忽略,乌岐被顶的呻吟出声,高潮过后的小穴敏感极了,叫嚣着要被粗大的肉棍捅干
猫叫般的媚吟像个小钩子,勾动着两个男人的心,温弦褪去西装,露出倒三角的好身材,堪比婴儿手腕粗的肉棍泛着青筋,顶端翘起,他捏住乌岐满是泪痕的小脸,将粗大的肉棍顶在乌岐嫣红唇边
“骚宝宝,吃进去”
乌岐张开唇,将粗大的肉棍吞进,可肉棍实在太大只将将吃到一半就已经顶到了喉咙,小舌被撑到无法动弹,津液随着嘴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