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药的金丝雀
,正好王少爷说等您不要我了就让我去跟他”
说到后面乌岐已经泣不成声,雪白的小脸哭的通红,可怜的要命。
温弦人已经听傻了,他手足无措的抹着乌岐的眼泪,但乌岐像是水做的娃娃一样,一滴一滴源源不断的砸在温弦手上
“不是的,我们家和白言家世代交好,这辈更甚,所以我和白言从小一起长大,年少时不懂事,把友情当成了爱情,我现在真的只把白言当成好友”
乌岐哭的猛地一顿,没收住打了个哭嗝“啊?那王川少爷说照片也是他发给我的,那我还跟他吗”
温弦被他气的一笑,报复性的轻轻捏了捏乌岐软乎乎的小脸
“跟什么跟,王川少爷应该是误会什么了,我一定会去跟王川少爷“解释解释”的”
温弦阴着脸在说解释解释时特意加了重音,恨不得把后槽牙都咬碎,哎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乌岐不懂哦~毕竟他是金主可爱漂亮粘人又单纯的小金丝雀。
乌岐乖巧的点了点头沁着泪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温弦,踮起脚尖,快速的在温弦的唇角落下一吻,
然后害羞似的跑回来自己的房间,留下温弦捂着唇角一个人傻乐,连处罚下属都忘记了。
下属表示需要给自己老板备点野菜,拿小本本记下g
乌岐回房间后,迅速关上了门,再不跑就要露馅了啊!后穴总是觉得有风往里钻,精液已经顺着小穴流到了小腿肚难受极了。
他起身去浴室清理,正躺在热水里缓解着腰身的酸软,浴室的镜子骤然闪过一团黑影,但速度太快,乌岐没有看清。
乌岐拿起浴袍披上,走到镜子前查看,镜子并无任何异状,就在乌岐觉得是自己眼花之际,镜子里的乌岐突然咧开嘴向他笑了起来,漂亮的杏眼被血色充斥,从眼眶里留下鲜红的血液,嘴巴蠕动着
通过嘴型翻译过来是“轮到你了!”
“啊!”乌岐被吓到脸色煞白,尖叫出声一脚踹向镜子,镜子应声碎裂,锋利的镜子碎片散落一地,乌岐纤细的小腿被割破,一道道细碎的口子泛出鲜红的血液。
他狼狈的跌倒在地上,而镜子里的东西依旧阴魂不散,分散在了一个个碎片里笑着说“轮到你了”“轮到你了”“轮到你了”
“别说了别说了”乌岐捂着耳朵尖叫,随着浴室的门被踹开,那个声音才彻底消失。
“小岐,小岐,快,快喊医生过来”温弦飞奔而来,拦腰抱起乌岐焦急的喊道
温弦将乌岐抱到床上,几个医生围绕着乌岐给他包扎
“温总,乌少爷是被利器划伤,所幸伤口并不深,这几日少走动,别碰水即可”
温弦松了一口气,揽着乌岐“发生什么了小岐”
乌岐失神的眸子猛地向温弦看过去,他死死的抓住温弦的衣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我看见镜子里有鬼,他对我笑,他说轮到我了他要杀我”
温弦闻言,神情严肃的让包扎好的医生出去,他抚了抚乌岐因恐惧而颤抖的身子“我知道了,别怕,有我在”
说完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如朱玉般清冽的声音“好,我明日就到”
夜晚,温弦抱着睡着的乌岐躺在床上,对于温弦来说真是甜蜜的负担。乌岐紧紧的贴着温弦,呼出的香气直往温弦脖子里钻,软软的身子时不时的颤抖一下蹭着温弦的下身。
温弦不是柳下惠,软玉在怀还能岿然不动,从前只当个美貌花瓶堵住外戚的嘴,现在真是觉得小鸟哪哪都讨人喜欢。
下身被蹭到硬的发疼,温弦低头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兄弟“你矜持一点,把人吓跑了我上哪再找这么个宝贝,还是说你想和我寡一辈子?”
可惜兄弟实在不争气叫嚣着抗议,温弦无法,伸手撸起了肉棒,可快小时过去了,肉棒除了顶端吐出液体之外半点想要射的趋势也无。
温弦松开手,还是决定亏待一下自己的兄弟,等它自己消下去。正当此时乌岐小小的身子一抖,紧紧的环住了温弦,软嫰的小屁股向温弦硬的滴水的肉棒上撞去
“唔”乌岐像猫儿般叫了一声,昨天才被操过的小穴食髓知味,欢快的隔着布料咬着温弦的肉棒。
温弦闷哼一声,轻吻了一下乌岐的红唇,无奈哑声轻叹“骚宝宝”他拉开乌岐的睡裤,将滚烫的粗长肉棒在乌岐的穴口处快速的抽插。
肉棒抽插的速度很快,时不时的会浅浅的没入小穴,小穴贪吃极了,又撮又吸的表达欢迎。
温弦用尽全力的抑制自己想要插入的欲望,狠狠把怒气发泄给穴口,穴口被他又重又快的抽插变得滚烫,寂静的房间里不断响起啪啪声和男人抑制的粗喘声,有时夹杂着猫儿般的细声轻叫,不知过了多久,温弦闷哼着抵着穴口射出了一股股浓白的液体。
乌岐的腿心和穴口被温弦射的湿淋淋的,不适的哼唧出声,温弦宽大的手掌拍着乌岐的背部,低声哄着“睡吧,宝宝”
“抱歉,你回国还没来得及为你接风洗尘就要麻烦你了”
“不必如此客气,我倒是好奇令你这铁树开花的人是什么模样”
乌岐被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吵醒,后穴有些麻麻的异样感,他将自己嫰白的双腿分开,发现大腿内侧和穴口都有些红肿,媚红的小穴淅淅沥沥的吐着汁液,把床单的一块弄湿了。
乌岐低声埋怨贪吃的小穴,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前几天做的太狠了,他穿上衣物起身下楼。
楼下坐在沙发上身材高挑挺拔,眉目俊逸出尘的不是白言还能是谁,正巧下楼的乌岐和抬头的白言四目相对,双方都愣住了。
温弦也回头,将乌岐拉倒沙发,笑着向白言介绍道“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的男朋友”
乌岐浑身都僵住了,不敢动真的不敢动,白言清澈明亮的双眸此刻阴沉沉的,他盯着温弦问道“你说,他就是你的男朋友?”
温弦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白言温润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愠怒,他抿了抿唇又转过头死死的盯着乌岐,仿佛在说快给我解释,我要闹了,我真的要闹了。
乌岐此刻脑子里全是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他只会搞崩,没人教他怎么解决剧情在策马奔腾情况下还能不崩的啊!
乌岐的脑子飞速运转他深吸了一口气,拽了拽温弦的衣角仰头对他说“可以麻烦您帮我倒杯水吗,我有些渴了”温弦应了转身去往厨房。
白言站起身,比乌岐高了近一个头将乌岐完全笼罩在身下十分具有压迫感
“夫人,我想你需要向我解释一下”
乌岐眼眶一红带着鼻音说道“你那么凶干什么”白言严肃的气势一下就垮了,他垂眸低声道“对不起夫人,我只是很生气那天你为什么要跑掉,是不想对我负责吗?为什么你会变成我好友的男朋友”说着白言清澈的眸中好像泛起隐隐的水光,仿佛下一秒就要难过的哭出来。
乌岐虎着小脸指责道“都怪你,做的那么狠,我肚子饿了想吃包子等了半天你都没回来,我就自己走了”
白言蹭了蹭乌岐可爱的脸蛋低声道歉又问道“那男朋友呢,为什么会成为我好友的男朋友?”
乌岐仰起小脸像只骄傲的孔雀理所当然道“你有温弦有钱吗”
“没有”白言答道
乌岐哼声道“那你拿什么养我”
“我可以赚的,我很有名许多人都花大价钱请我”白言急忙解释,向老婆展示自己的价值。
乌岐不屑一顾,高傲的说“我只给最有钱的当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