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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这一点,不远处浴室的水声变得清晰。
她洗手洗好久……
乔山温独自一个人等,每一秒都格外清晰,她一个人在这她没有安全感。刚想爬起来去找闻洛,水声戛然而止。乔山温下意识攥紧了闻洛给她垫的枕头。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莫名地愈发觉得羞耻,翻了个身,背对闻洛,把自己藏起来。
但她的意思被从卫生间走出来看到这一幕的闻洛给曲解了。
闻洛轻笑着趴在她身上,吻了吻她耳朵,“山温这么喜欢这样啊……”
乔山温脸一红,呼吸短促。闷着不啃声。
闻洛又说:“但这次我想看你。”
“好不好?”
“……”
连哄带骗地把藏起来的乔山温给哄了出来,两人面对面,闻洛看着她,又忍不住去亲她。
乔山温的唇瓣早已被亲肿了,脖子上被闻洛种了很多草莓,让她有一种诱人的熟烂感。她这副样子跟她这身精致礼服好违和又好般配——高岭之花在坠落。
占有欲、破坏欲。人性恶劣的一面总是会被美好诱引出来,就算闻洛这样人“温柔健康”的人也不例外。
闻洛很喜欢她这身礼服,觉得她穿着真的好漂亮。又想起来她是穿去参加宴会并不只给她一个人看的,居然有点不开心。
人性的恶劣,总想把不属于自己的美好弄破败。
“洛洛……”
“嗯?“
“洛洛……”
“怎么了?”
“可以了……”
“姐姐…爱你~”
姐姐……
爱你……
乔山温心臟倍受刺激,别开脸,望着立在不远处观望的黑猫,眼神渐渐再一次变涣散、享受。
。
送醉酒的女朋友回家真的是一句暧昧到极致的话,践行时果然没太多人能做到全身而退。
醉掉的女朋友比平时更好诱哄。
醉掉了,可怜了,然后哭出来,各种意义上的哭出来。
醉掉的女朋友被欺负以后是不会反抗的,但是会缩起来生闷气。特别是乔山温这样的女朋友,明明之前答应她答应得好好的在也不会不理她,现在还不是把脸别在一边不看她。
不理她,不许她抱,还扬言要她“不要过来”。
但她根本没多少力气,闻洛要去吻她她也躲不掉。不得不正对闻洛,跟她贴在一起,跟她进行事后温存。
被她抱,被她亲,被她哄。被她叫宝贝,叫宝宝。
求姐姐理理她。
姐姐……
无论第几次这个方法都奏效,甚至不知道闻洛喊得走不走心。闻洛只是想要她,根本不是真心叫她姐姐。可就算是她那样不走心语调,还是被乔山温深刻感受。
感受着闻洛在自己脸上认真轻吻,乔山温闭着眼,还没有从巨大刺激里缓过来。
“宝宝,我先去洗个澡。”
“……”她回应不了,闻洛走后一个人孤零零躺着。
等闻洛再一次从浴室出来,乔山温已经趴在床上睡着。
闻洛掀开被子躺进去抱她,发现她体温比刚刚还要烫一些,烫得异常。
“山温?”
怎么唤都唤不醒,像没了意识。
她发烧了。
这是闻洛第二次来乔山温家,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医药箱,幸好药箱里有体温针,药也很齐全,不用再点外卖,不用耽误。
闻洛提着药箱回到床边,熟睡的女人还是原来的姿势动也没动过。闻洛坐在床边弯腰去碰她,觉得她体温比先前要更烫了些。
用体温计给她测了体温:三十九度。
闻洛惊讶,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是着凉了吗?
乔山温是在参加晚宴的,为了应付闻洛忽如其来的约会甚至来不及换礼服,在秋季的夜里穿得那般单薄,还坐在了冰凉的台阶上。她身体本来就不太好,怎么可能不着凉?她甚至还喝醉了,会更难受。
闻洛后知后觉,乔山温那样自持的人,若不是难受得无法忍受,又怎么会直接失态地坐在地上?
她是不是早就已经发烧不舒服了?一直没告诉闻洛,闻洛就以为她的精神恍惚隻是喝醉而已……
“山温……”闻洛自责又怜惜,伸手轻轻抚摸她发烫的脸颊。乔山温没有回应,隻有呼吸又粗重又烫。她手也缩在被子里,全身泛着红看起来很热又好像很冷。这般病弱的状态,却前不久还在因为闻洛的恶劣虚脱、发抖。
她喝醉又发烧,该是有多虚弱多难受。
她无限宠溺被嫉妒衝昏头脑贪心不足的闻洛。闻洛什么都不知道,没去考虑她的感受。居然对她的求饶漠不关心,用一声声诱哄带过。听她的声音,以为她也很舒服。
“难受怎能不跟我说呢?”闻洛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刚喝过酒不能吃退烧药,闻洛隻能帮她物理降温,给她身上贴退烧贴,给她喂水,一直看着她,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她测体温,不敢睡着。
后半夜乔山温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地做梦说梦话。她口齿不清,闻洛好奇心很重,凑到她旁边尝试去听,隐约能分辨她的几句呓语。前一段是有关“洛洛”,闻洛听得开心,却又不知怎么的,她的梦忽然转变了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