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气运之子用剑鞘打烂P股后爆炒
锦升从没有想过自己这一身精心细养起来的皮肉会在某一天成为他人掌下的玩物。
他惶恐的挣扎着,可凭借着他如今筑基初期的修为,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那根捆仙绳的。
一阵不容忽视的刺痛感从下体传来——是冰凉的剑柄正在将紧闭着的狭窄穴道一寸寸的拓开。
臀心处的穴口不安的张合着,被冰冷坚硬的剑柄给插得泛起了如同胭脂般的桃红。
“杜轻鸿,呃…!我不会、放过你!”
锦升额头渗出滴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进被褥。
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平时趾高气昂、视万物为尘土的高傲模样。清远峰的大师兄光着屁股如同最下贱的男妓般被人用剑柄亵玩着臀心的嫩穴,这若是传出去,任谁也不会相信。
“呃啊…”
可事实就是如此,无论锦升怎么的不愿,云珏的剑柄终究还是以不容拒绝的强硬力道推入了他的身体。
锦升喘息着将头垂下,用额头抵住床单,像是在掩藏着自己的脆弱。
杜轻鸿的双眸简直亮的惊人,像是一头看见猎物的狮子般,他唇角一扬,笑着露出了里面尖锐的虎牙:
“师兄,你哭了吗?”
锦升埋在臂弯间的脸热的发烫,他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将杜轻鸿给碎尸万段。
“杜轻鸿…”锦升身体在发颤,连带着声音也跟着抖:“…把它拿出去。”
“不行啊师兄,你的肉穴可是喜欢云珏的紧呐。”
剑柄抽出时剐蹭着脆弱的穴肉,锦升遏制不住的从喉咙里溢出呜咽,却又不肯向着作俑者示弱,便只能咬牙克制。可就像在故意折磨他一般,那抽出去的剑柄马上又捅了回来。
……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锦升都快要麻木时,那在他体内做恶多时的剑柄终于被拔了出来。
结束了…吗?
就在锦升以为这场折辱游戏到此为止的时候,那直直打上他臀肉的冰冷器物在告诉着他:这一切才刚开始。
“啪”声过后是臀上火辣辣的痛感,锦升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回望。
只见那狭细修长的雪白剑鞘被杜轻鸿拿在手里,比起名剑到更像是一把戒尺,正被他挥舞着鞭笞在锦升的臀肉上。
“啪!啪!啪!”
雪白的臀肉如同被丢入石子的湖水般绽开层层涟漪,锦升被打得臀肉发颤、雪白的肉屁股都浮现出了红痕。
“啊啊啊…!杜轻鸿…我要杀…”
“啪!”
还未出口的恶毒言语被裹挟着劲风、骤然落在臀肉上的剑鞘给打断,锦升脑子都是懵的。
回过神来他怒火更盛,但杜轻鸿甚至不给他将狠话说完的机会:
“……我一定…”
“啪!”
"……啊!杀了、杀了…”
“啪!啪!”
锦升从未想过,但事实却就是如此,他那本该尸骨无存的师弟正拿着云珏的剑鞘鞭笞着他的屁股。
冰凉硌人的剑鞘像是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般,一次又一次的落下,没有刻意放缓的力道打在臀肉上直叫锦升都忍不住颤抖……
招架不住这等鞭挞的锦升挺动着腰胯,试图躲开那残忍的“戒尺”,却完全逃不过在杜轻鸿手中裹挟着劲风打下的剑鞘。
“啪!啪!啪!啪!”
“不、不要打,住手,好痛…!啊…”
皮肉被鞭笞的清脆声随着杜轻鸿落下的力道变得越来越响亮,几乎要震碎锦升的耳膜。
耻辱和愤怒逼得他渐渐红了眼角,晶莹的泪珠终于在这不堪中的折辱中落下,同时也被人看在了眼中。
那不顾锦升如何漫骂也不肯停手的杜轻鸿这才堪堪停下了动作,此时那两瓣肉臀早已被凌虐的不成样子,颤颤巍巍的抖着,仿佛怕极了那不知何时就又会落下来的剑鞘。
臀心的嫩穴害怕的瑟缩着,明显也感受到了那不容小觑的疼痛,两瓣臀肉仿佛刚受完刑一般印着一道道细长的红印,甚至都快冒出热气来了。
杜轻鸿抚摸着那绵软白皙的肉臀,还没怎么用力,身下的人便克制不住的发出了忍痛的低喘,嗓音哑哑的带着些不明显的哭腔…简直要命的性感。
杜轻鸿忍不住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毫无意外的听见了更多的喘息。
“师兄,叫的真骚,我都听硬了…”
杜轻鸿微微红了脸,如他所说的那般喘着粗气。
模样无害又羞涩的少年将他的性器给释放出来,那充血勃发的硕大肉根瞬间便抵上了臀逢,本钱足的吓人。
圆润饱满的赤色肉冠抵在穴口处轻轻磨蹭,感受着那处的轻柔软嫩,光是在视觉上的冲击力就十足。
杜轻鸿用手握住锦升的两瓣肉臀,入手那莹润细腻的触感更是让他兴奋,他毫不怜惜的用力掰开,在锦升疼的直抽气时将那吐着腥液的龟头给蛮横的塞进了还在翕张着的穴口。
“你干什么…啊!你!嗯…”
悍然挺入的鸡巴不知比云珏凶狠了多少倍,又烫又粗的肉刃直把每一寸穴肉都给撑开。
强烈的异物感让锦升瞪大了眼睛,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泪水不受控制的从他眼角滑落。锦升咬着牙,泄愤似的诅咒:
“杜轻鸿!你不得好死…!”
杜轻鸿长吁一口气,他的阳具尺寸与师兄的小穴怎么看怎么的不适配。此刻看着被他硬生生破开了的柔嫩穴口、正艰难的吞吃着他的肉棒,甚至边缘都被撑的色情的泛起了白,脸上也不禁跟着更红了些。
“啪!”
手掌狠狠落在饱受凌虐的臀肉上,痛感逼得锦升皱眉的同时不自觉的也绞紧了穴肉。
“呼~师兄的穴可真小啊,我还没开始动感觉都要撕裂了。”
“杜轻鸿…拔出去…拔出…啊!”
杜轻鸿当真听话的将肉棒拔出,却又以迅雷之势撞了回来,硕大的囊袋拍打上了皮肉,更别说穴道里面会是怎样的场景。
粗硕的性器直直碾过短浅狭窄的穴道,肉冠毫不怜惜身下还是法,直把自己给玩得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都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恍惚间,他看到了静静躺在床上的云珏。
……
杜轻鸿显然是没料到顾长风会在这时候来找他,于是没有任何防备的从床上被掀翻在地。
也不怪他不警觉,而是顾长风习惯闭关独处,别说是他,就算是锦升一年都难以见到他师尊一次。
顾长风看着地上的杜轻鸿,皱眉平息着心中那莫名的怒火,一边也在等着杜轻鸿给他一个解释。
杜轻鸿也在看他:
“我知道师尊想问什么,可现下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我。”
他意有所指的回过头,顾长风便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便愣住了:
云珏的剑柄正被锦升握着往后穴塞,他将脸埋在被褥间,被情欲逼得泫然欲泣,难耐又不满的用唇咬着那一节被褥,溢出的晶亮涎液将那一小角都给晕湿了。
锦升白皙的背脊发着颤,努力的塌腰抬臀吞吃着云珏那一节修长的剑柄,冰凉的剑柄上都沾上了他温热粘稠的透明水液。
锦升已经完全分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云珏的剑柄比起自己的手指来要舒服许多……但还是不够,他甚至能感受到甬道内难耐的绞缠在一起的淫肉,正欲求不满的分泌出水液,渴求着闯入内里填满着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