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气运之子强吻后用剑柄CX
锦升很喜欢云珏。
当然这个云珏并非人名,而是他师尊顾长风的一柄剑。
云珏的剑柄是由东瀛不化神冰铸成、剑身更是顾长风用秘境中的千年玄铁打造,以至于长剑通体冰凉、寒光萦绕,还未出鞘就已令人望而生畏,是顾长风的爱剑。
顾长风曾用未出鞘的它连败二十四位仙门高手,也曾手握此剑力斩魔界大能、诛千年大妖。
云珏宝剑斩妖除魔、出鞘必饮血而归的传闻威震天下,仙门九州可能会有人不认识拂风仙尊顾长风,但绝对不会有人不认得宝剑云珏。
就这样一把让锦升日思夜盼的剑,最后却到了他师弟杜轻鸿的手里。
清远峰峰主顾长风只收了两个弟子,锦升是首徒大弟子,杜轻鸿后他几年拜入师门,平日见着他都该乖乖顺顺的称他一声“大师兄”。
杜轻鸿无论是修为还是资历都远不及他,但就是这样一个从不被他看在眼里的师弟胜过了他。
不仅抢走了云珏还分走了师尊的全部关心、甚至于外门的师弟师妹都只知清远峰二师兄而不知他这个大师兄。
锦升起先并不知道这是为何,直到天道告知了他真相:杜轻鸿是这个世界所谓的气运之子。
他会在他师尊顾长风的帮助下获得各种机缘、历经各种造化、修为一路突飞猛进……最后和顾长风心意相通、两人携手双双飞升上界。
而他则是会因为嫉妒杜轻鸿而心生魔障、堕成魔修。
气运之子吗……又如何?
锦升本就是不服输的性格,有天道相助于他而言更是如虎添翼、如鱼得水,每次都能先一步抢走原本属于他师弟的机缘、事事都能压杜轻鸿一头。
可只是这样锦升还不满足,所以在天道让他下狠手时他没有一丝犹豫的拔剑刺穿了杜轻鸿的心脏。
然后亲手把他的好师弟丢去了魔窟。
那魔窟内通体漆黑、长相如狼似虎的奇异妖兽是锦升专门为杜轻鸿准备的噬魂兽,顾名思义,被它们吃掉的修士连残魂都不会留下,更不会有转世重生的机会。
锦升深知做事要做绝、斩草要除根的道理,他既然决定要做好这事,又怎么会给杜轻鸿揭露他罪行的机会。
……
杜轻鸿满眼血红的躺在地上,胸口上的贯穿伤在止不住的溢出鲜血,不管是治愈法宝还是灵丹妙药都不管用、而被鲜血吸引来的妖兽也在不停的撕扯着他的皮肉。
杜轻鸿也不做挣扎,只死死的盯着魔窟上的锦升,像是被逼到无路可退的野兽般、自知难逃一死,所以只寻求一个答案:他在问为什么,得不到回应也依旧固执的重复。
锦升被问的烦了,他捡起掉在地上的云珏,微一用力便让剑身出鞘,萦绕在剑上的寒光也照在了他的脸上。
他微微一笑,得偿所愿的感觉让他的笑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真心实意了几分:
“你师兄我虽然获得了无数的奇缘珍宝,可其实我最想要的还是这把云珏。师弟你既然夺人所爱,就要做好命绝于此的觉悟啊。”
……
锦升亲眼见着被魔兽啃的连骨头都不剩的师弟,此时正笑意盈盈的站在他的面前,见他醒来很是兴奋:
“师兄你醒了?”
杜轻鸿有一副好看的相貌,笑着的样子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甚至一度被师弟妹们评为清远峰最想嫁的师兄……可这都不影响锦升在看到他时浑身发冷。
锦升头有些晕,他看到面前的杜轻鸿下意识的就想拔剑,却猛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仙绳给结结实实的捆在一起绑在了床头,他现在甚至只能用双膝支撑着身体,在床上翘着白净的肉臀维持着一个跪趴着的姿势,如同待宰的畜牲般任人鱼肉。
这是怎么回事…?
锦升暗地运功试图挣脱束缚,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化神期的修为不知为何竟然倒退到了筑基期,他不禁冷汗直冒,在心里疯狂呼喊着:
“天道,天道!这是怎么回事?杜轻鸿为什么没死?我的修为又到哪去了?天道!”
没人回应,而杜轻鸿此时已经凑到近前,他毫不避讳的盯着锦升打量,眼神像是在看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锦升被他盯的头皮发麻,张嘴就要呵斥,面前的人却突然贴过来吻住了他。
柔软饱满的唇肉相贴,锦升还来不及有什么感触,一个比唇更湿更热的东西就舔了上来,似乎是想撬开他的唇齿进到更深处去。
锦升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就狠咬了下去。
杜轻鸿“嘶”的一声吃痛退开,锦升的这一下显然用了力气,他唇间很快就见了红。
待到舌尖尝到熟悉的铁锈味时杜轻鸿不怒反笑,他伸手捏住了锦升的下颚,强迫着他仰起头来看自己:
“好师兄,怎么这般凶,让师弟亲亲怎么了?”
本该死去的师弟在亲他……眼前这怪异的场景实在挑战锦升的神经,他慌的不行、冷汗直冒,面上却仍旧强装着镇定:
“你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杜轻鸿仿佛能看透他的想法似的,将锦升心中所想给问了出来:
“师兄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没死?不应该啊,一剑穿心、万兽噬魂,怎么可能生还呢?”
“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快点松开我!”
杜轻鸿收了笑,轻佻的用手拨弄着锦升的头发:
“师兄,别装了,你的演技真的很差。”
锦升沉默了一会,就在杜轻鸿以为他还会继续装傻的时候他突然冷笑了一声,不甘示弱的抬眼盯着杜轻鸿,眼里的杀意几乎要化作实质: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我既然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法,直把自己给玩得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都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恍惚间,他看到了静静躺在床上的云珏。
……
杜轻鸿显然是没料到顾长风会在这时候来找他,于是没有任何防备的从床上被掀翻在地。
也不怪他不警觉,而是顾长风习惯闭关独处,别说是他,就算是锦升一年都难以见到他师尊一次。
顾长风看着地上的杜轻鸿,皱眉平息着心中那莫名的怒火,一边也在等着杜轻鸿给他一个解释。
杜轻鸿也在看他:
“我知道师尊想问什么,可现下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我。”
他意有所指的回过头,顾长风便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便愣住了:
云珏的剑柄正被锦升握着往后穴塞,他将脸埋在被褥间,被情欲逼得泫然欲泣,难耐又不满的用唇咬着那一节被褥,溢出的晶亮涎液将那一小角都给晕湿了。
锦升白皙的背脊发着颤,努力的塌腰抬臀吞吃着云珏那一节修长的剑柄,冰凉的剑柄上都沾上了他温热粘稠的透明水液。
锦升已经完全分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云珏的剑柄比起自己的手指来要舒服许多……但还是不够,他甚至能感受到甬道内难耐的绞缠在一起的淫肉,正欲求不满的分泌出水液,渴求着闯入内里填满着它的东西。
也许是两人骤然停止的交谈吸引住了他,他停下了用剑柄捅自己后穴的举动,缓缓抬头向他们看去。
“…师尊……”
锦升轻轻的喊,他可能以为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奇怪的梦,于是咧开嘴露出了个带着些傻气的笑:“你怎么又来看我了……?”
没人说话,锦升便在床上自顾自的喊着,声音暗哑又黏糊,就像是在撒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