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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东西终于死了

 

出来似的。

一双金靴子踏了进来,双头怪蛇亲昵地缠绕了上去,沿着青衫蓝袍蜿蜒攀上。

绮情天吃力地撑臂坐起,抬眸见来人俊眉朗目,俊雅风流,手持折扇温和含笑,正是洛水花城的城主,任自闲。

不同以往的是,任自闲一手持扇、一手执刀,而那把刀——

“厌喜刀,剑神说,这是他对你的承诺。”

“刀、厌喜刀……”

潮湿情热的喘息顿时混乱起来,目光不受控制地看过去,明光太子的不世并剑……拆解成一刀一剑,刀是厌喜刀……

……近在眼前

潮潮热热的白雾如风吹散,绮情天眼中一片清明,嗓音又哑又颤,狂喜又如狂悲,羽睫带露,两道浅浅湿痕从空茫无措的双眸中滑落,在白皙如玉的脸庞上仿佛两道鲜艳的血水。

“它……”

软红朱唇微颤,带有缥缈幽暗的湿意,缓缓道:

“……看上去,真……普通……”

任自闲虽温和含笑,但笑里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狠绝,似威胁,又似劝告:“然也,刀平平无奇,寻常人看不上它,既然道友心慕已久,赠君又何妨?容我多言,剑神之怒非比寻常,你若别有用心,谁也救不了你。”

手腕一扬,厌喜刀脱手而出,飞向了床榻。

绮情天空手接刀,随之“哐——”抽刀出鞘,白纱裹身,纵身一跃而起,数道刀影犹如雪青色的雷光,萧萧飒飒,刀势决绝,携有纯粹无比的杀气劈向了任自闲。

这一刀来得又快又急,毫无征兆,任自闲因有伤在身,一时无察竟被绮情天得了逞。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雪亮如银的剑气破空袭来,挑飞了厌喜刀的刀势。

就在同时,强劲有力的大掌无声无息地降下,凭空出现一般,捏住了绮情天的手腕轻轻一折,吃痛之下,厌喜刀“哐当”一下应声落地。

绮情天吃痛道:

“松开!我不杀他,只是试刀而已。”

只见李剑钝散发如狂,面目冷峻非凡,挡在他与任自闲之间,脸上并无怒色,但如同不可撼动的天灾一般立在眼前,观之让人绝望。

除了示弱求饶,没有更好的办法。

任自闲显然不信他,忍怒道:“这么不服管教,还妄想弑主,剑神啊剑神,你这道侣没有调教好啊~”

李剑钝听出了弦外之音,反问:“你有主意?”

“然也”

任自闲纸扇轻摇,似有成竹在胸,冲门外温和笑道:

“怜贞,你教教他,美人如花千姿百态,唯有千依百顺者最讨人欢心。”

荼蘼花孤洁如雪,雪色层层叠叠,清浅幽淡的白衣从天边坠落,如一朵月下昙花翩然而至,白发白衣,浑身雪白无暇,仿佛轻纱寒烟笼身,不似凡尘中人,雪肌玉骨,花颜空灵清丽,见之忘俗。

——与绮情天的艳色不同,他是绝色!

怜贞走路轻盈,如一朵轻若流云的白花吹落到任自闲的面前,乖乖顺顺地唤了一声:

“主人~”

紧接着,朝绮情天缓缓走了过来,身姿纤细袅娜,神色妩媚又娇艳,如一朵被春雨朝露滋润透了的白色荼蘼花。

绮情天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换来李剑钝冷冷一声:“不许动!”

“……”

他便真的不敢动了

待走到近前,怜贞双膝跪地,霜雪般的白发迤逦铺开,如一堆光华流转的月色,眉眼秀妍清丽,玉鼻秀翘,娇唇似两瓣任人采撷的胭脂花,含着一抹潋滟水色,仿佛才被雨露洗过一般。

娇唇如蝴蝶花苞上下绽开,柔柔地含住了眼前一根宣泄多次,如今略显疲软的阳物。

“啊!你……”

绮情天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清丽高华的美人跪趴在胯下,不知廉耻的淫荡样子。

秀气直挺的玉茎深深埋在温软湿润的口唇中,柔嫩舌尖卷着铃口,如小儿吸奶一样嘬吸,忽快忽慢,立即松腰一软,顾不上廉耻,忍不住轻轻动腰,一点点的吮吸如同隔靴搔痒,渐渐攀爬上来的淫痒如虫附骨。

怜贞显然更懂怎么伺候男人,灵活的软舌抚弄着圆润龟头上的铃口,不断吞吐、舔吸,黏腻晶莹的淫液与口水交融,沿着唇角流出几道似断非断的银丝。

绮情天挺腰时,火热茎身压着滑嫩柔软的香舌,怜贞同样仰起纤细如鹤的脖子迎上去,翘直玉茎竟然滑进了更为娇窄的喉咙。喉头一紧,如咽食一般猛地往下吞咽,圆润龟头遭到挤压,立即喷射了出来。

而怜贞,喉咙一动,便将绮情天的精水尽数咽了下去。

绮情天羞愤欲死,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任谁也没想到,一脚蹬在怜贞绯红如霞的花颜上,脸色烧得又青又白,恶狠狠地骂:

“呸!下贱!”

“……”

本在冷眼旁观的任自闲默默挑高了眉毛,眸中戾气一闪而过。

很快,绮情天就知道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被蹬了一脚,摔倒在地上的怜贞像一朵于月色下无声绽放的白色莲花,清丽出尘的花颜如寒烟碎雪,带有清冽芬芳的幽香,琼鼻朱唇,羽睫极其纤长,眨动间如白蝴蝶的翅膀扑闪,落下脆弱细碎的碎影,看上去愈发楚楚可怜。

一旁任自闲道:

“道友何故动怒呢?难道是……我的怜贞伺候得不好,咬疼你了?”

折扇在掌中徐徐合拢,“啪”一下敲在掌心上。

拂袖起身,经过怜贞的身边时,伸手抚向那霜雪般洁白又柔软的白发,微凉指尖轻轻掠过明珠玉翠的花冠,摸下一粒青色玉珠。

那一粒青色玉珠打磨得无比圆润,光华灿烂,滚在指尖把玩。

绮情天内心陡然生出不详的预感,拔腿欲逃,却被李剑钝牢牢按住,顿时气急败坏:“你们想做什么?”

李剑钝冷冷道:“这是惩罚。”

“吾一向以诚待人,有错能改,既然是怜贞的举动惹怒了道友,我是怜贞的主人,不如……呵,我亲自调教道友,教你什么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执笔拈花的手扶住绮情天胯下绵软阳物,指尖捏住青色玉珠,对准铃口放上去,然后猛力一按。

“唔!”

细窄如线的铃口强行被撑开,疼痛火烧火燎,青色玉珠却是温凉的。

诡异的痛苦顿时涌上全身,只见绮情天颤若落花,绯红色的眼尾洇出一抹泪痕,眉间风月如朱砂一笔勾勒,柳腰绵软无力,被任自闲轻轻一推,便倒在床榻上凌乱喘息。

如松竹般纤秀挺拔的身子裹在轻薄如烟的白纱中,秀手长脚,紧致雪白的胸膛不似以前那么平坦,而是鼓起两团乳苞,被揉捏、啃咬得满是指痕和牙印,隔着薄薄轻纱,翘立如豆的红乳似雾中海棠,湿润鲜艳,莫名散出一股甘甜的乳香。

湿漉漉的股间涌出汩汩黏湿晶莹的淫水,令轻纱与两瓣娇嫩艳丽的花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红糜蒂珠也清晰地勾勒出来,已然绽开的雌穴如小嘴儿翕动,饥渴难忍似的,竟一口吸住了轻纱一蠕一蠕地想要往里吞。

与李剑钝狂乱交媾的欢愉仍残存在四肢百骸中,又被双头怪蛇亵玩双穴,痒处全部被瘙开,他甚至嗅到了飘散到空中的腥甜气味儿。

太骚了

好痒……乳头好痒……

每次寻欢时,李剑钝十分喜欢玩弄这两粒红樱似的红乳,双指间揉捻,或笼在掌中摩挲,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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