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终于死了
刹那,渗透了情欲的娇吟再也藏不住,如落花般飞往每个角落。
纤细光滑的双腿无处落下,不禁夹紧了李剑钝的雄腰,反而将湿漉漉的艳花毫无保留到显露在人前。两片娇嫩嫩的蚌肉已经被肏成了艳红色,不断吞吐着硕大似狼牙棒的阳物,晶莹透亮的淫汁仿佛荔枝水,“噗嗤噗嗤”喷溅出来。
明丽清逸的面容露出空茫,眉目间皆是风月,不曾想,迷离欲醉的眼神恰与任玲珑的视线相撞。
脑中“嗡——”一声,顷刻间白茫茫一片。
惊惧之下,绮情天浑身肌肤莹莹泛粉,薄汗涔涔,吓得神魂错乱,恨不得昏死过去。
朦胧间只听见任玲珑缓缓说:
“……哎呀,这不是情哥哥么。跟怜贞一样呢,阴阳体,是剑神大人的炉鼎吗?”
李剑钝阴恻恻地答:“是我的道侣。”
“不!不要看!”
绮情天自欺欺人地遮住眼睛
亮晶晶的淫水喷涌,两瓣艳花红亮淫糜,水声啧啧,如蛟龙入洞搅和得翻天覆地,欢愉如潮源源不绝。柔白绵软的臀丘坐在书案上,如一团压扁的水中月,隐匿在臀峰间的密穴被镇尺撑开,与淫痒媚肉绞在一起,随着雪臀左摇右晃越发深入,直至填得满满当当。
心高气傲的美人拼命抗拒着,又羞又怒,汗水濡湿的发如泼墨,铺满了书桌,体态秀拔,骨骼纤细分明的身子比男人秀丽、比女人有力,即便是阅美无数的任玲珑,也不禁惊叹:
“真漂亮……”
清心寡欲的道士,在淫欲的浸染下,白皙如玉的肌肤泛出艳丽的薄红。如一只秀美清灵的青鸾鸟,就这么被栓在了金笼子里任人亵玩。
这副眼中含泪的不甘模样越发惹动李剑钝凌虐与驯服的欲望,掰开两瓣雪臀,不知餍足的李剑钝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也撞进娇嫩艳屄中,粗糙指腹揉捻着两片软红娇软的蚌肉,汁水丰盈,如剥了皮的荔枝。
“……呜……不、不要看…………”
浑身薄红,欢愉如潮的美人被淫欲折磨着,烧得神魂颠倒,却能无比清晰地察觉到窗外红衣少女的眼神,仿佛暴雨梨花针朝他铺天盖地射过来,将他伤得体无完肤,又似千刀万剐,疼得身心皆受煎熬。他无助地遮住脸,想将如此淫荡的自己藏起来似的,不见任何人,也不想被任何人看见。
但很快,李剑钝捏住那一截清瘦纤细的手腕子,居高临下地傲视那张白里透出水盈盈的粉色,如雨打海棠般娇艳的面容,细细的泪痕沿着绯红色的眼尾滚落,划过脸颊,那么煽情,燥热,红花欲燃,鲜艳夺目,风月眉间仍残留着两份不情不愿的不甘。
四目相对,眼底映照出美人此时的狼狈不堪。美人迟钝地凝视着瞳孔中的自己,水色淋漓的唇齿间逸出沙哑的呜咽声,夹杂着凌乱又潮热的喘息,如火焰一般灼烧着。
“你……”
李剑钝刚要开口,就见绮情天的神色忽然一软,眉若寒山、眼似水横波,情不自禁地透出一抹湿润春情,娇娇柔柔、盈盈弱弱,琉璃刀一般清绝又易碎,软而无力地轻轻唤了一声:
“相公~”
这还不够,又低低求饶道:
“…………饶了我吧……”
绕是李剑钝铁心石肠,道如明镜止水,亘古长存,也不禁情迷了一刹那,显有阴森与狠厉的眉宇间浮出一抹极隐忍的温情,道:“你错在哪了?”
“……”
此言一出,绮情天立即哑口无声。
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太多了,一旦开了禁,就如风吹寒江,水落而石出。
就在他心生迟疑的时候,铁杵似的大肉棒狠狠地贯穿,填满了娇软花穴,肿胀饱满的大龟头冲破宫口,嵌进了玲珑小巧的子宫。
娇娇润润的宫口不堪一击,汩汩冒出晶莹透明的淫水,犹如泉涌。
“啊啊啊……相公……”
修长白皙的双腿岔开,白蛇一般盘在李剑钝不知餍足的雄腰上,劲瘦柔韧的腰肢抖得厉害,湿漉漉的雪白股间,艳丽的朱红色被野蛮硕大的淫欲填满了,越肏越深,简直要将薄薄小腹捅破了。
炽热无比的狂潮如岩浆入海,纠缠得不死不休,欲潮如同沸腾的血水在四肢百骸沸腾。膨胀到极点的大龟头冲撞娇软的宫壁,反反复复,锲而不舍,火种似的浓精一遍又一遍哗哗喷射。
噗嗤噗嗤
好快啊,再这样下去……
啊啊啊要坏掉了!
绮情天竭力抬起酸软的腰肢,想逃离这乱如雨打的抽插,手脚却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眼前恍恍惚惚,如蒙烟雨,火辣辣的疼痛还没有消弭,一阵又一阵的欢愉像潮水一样拍打而来,逼迫他骑在滚烫坚硬的大肉棒上颠簸起伏。
冰肌艳骨,云蒸霞蔚,神智如天边的流云聚了还散,乳尖浮出淡淡薄粉,裹在唇齿间吮吸。
“……啊啊好痒……相公吸一吸……啊乳头痒……”
绮情天泪如雨下,昏昏沉沉之间,发浪似的挺腰送乳,在汹涌绵长的狂潮中浮浮沉沉,每一寸肌肤都被欲水浸透,呈现出湿润润的绮丽清软。
就在同时,淫痒流窜的乳珠经李剑钝重重一吸,热气蒸腾的潮水如找到宣泄而出的桃源洞,自红软乳尖倾泻而出,竟化作一道浅白色的飞流。
濡湿柔软的红乳颤颤,乳水清甜入喉,弄了李剑钝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
李剑钝露出极少见的诧异之色
——谁能想到,这鼓如花苞的红乳竟然如女子怀胎一般,喷乳了。
…………
…………
“……啊啊!好凉……是什么、动来动去的……啊啊啊不要……相公不要咬…………”
昏昏沉沉,身在如梦似醒之间,不知过了多久,绮情天幽幽转醒,入目一片皎洁明月,荼蘼花芳菲如雪,而他未着丝缕地躺在窗边软塌上,夜半清风徐来,不觉心旷神怡。
浑身热气蒸腾,如架在火上炙烤,一股难以平息的燥热正源源不绝地涌上来,胸前两点嫩乳又痒又痛。腿根酸麻,“咕叽咕叽”,水声淋漓的淫糜声从软烂不堪的双腿间传出,只见一条不断扭动的双头怪蛇拱来拱去,一头钻进娇艳湿滑的嫣红花穴、另一头钻进牡丹密穴。
蛇身粗大虽比不上李剑钝,但冰凉滑腻,细密坚硬的鳞片来回刮擦,搅动媚肉泛出黏腻啧啧的水声,花穴潺潺流水,双头怪蛇仍扭动着漆黑蛇身往两口娇嫩嫩的穴里钻,蛇信吞吐戳刺,几乎要将湿滑紧窄的肉壁刮伤。
清润的嗓音因浸透了情欲,变得婉媚撩人。
“……不啊啊啊……出去……啊啊啊好深……”
绮情天浑身如花枝乱颤,玉兰花般洁白如雪的双手仿佛从烟纱薄雾中探出,执着又难堪地伸到了双腿间,抓住蛇尾便往外拽。
“唔……”
可沾了淫水的蛇身滑溜溜的,怪蛇稍一扭动摇摆就滑了过去,然后漆黑发亮的细鳞如刺猬般张开,刮擦着娇嫩媚肉啪啪作响,两只蛇头似要逃脱一般,更加奋力地往软穴内钻,娇嫩宫口被蛇信扫了几下,花穴骤然一热,涌出温热淫水浇在双头怪蛇上。
又痒又痛的奇异感觉在体内乱窜,节节攀升的欢愉渐渐堆积成难以宣泄的痛苦,美人蹙眉发出虚弱的呜咽声,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就在绮情天手足无措时,双头怪蛇突然扭动着粗长蛇身,从两口淫穴退了出去,滑溜溜的蛇身沿着床榻缓缓爬下,每一片细密蛇鳞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如刚从水中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