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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怀孕病弱buff带到现实了/X口的吻痕和牙印

 

白奕秋向来很注意,从来不在正经场合让孟宴臣难堪,所以他喜欢把吻痕留在不明显的地方。

嘴唇含住一片柔韧的乳肉,轻轻吮吸,嘬出红色的痕迹,得意地舔来舔去,再换一个位置。

斑驳错落红痕散布在孟宴臣胸前,给这个冷淡的人描绘出几分艳丽。两团乳肉被揉捏得酥软发热,引起了主人的不满。

“又……做什么?”孟宴臣没有他那么磅礴的精力,半醒不醒地抱怨。

“给你按摩。”白奕秋狡辩,“你不觉得很舒服吗?”

“肚子……”孟宴臣迷迷糊糊地伸手推了推他,没推动。

“肚子怎么了?”白奕秋忙稍微退开,“我压到你了?”

“它……”孟宴臣的眼睛都没有睁开,右手滑落了下去,虚虚地搭在小腹处,像是无意识地在保护着什么。

白奕秋愣了一下,才琢磨过来,孟宴臣是觉得他压到那个“它”了,让他不要贴那么近。

他油然而生一种古里古怪的醋意,对着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小东西。

我不再是你最爱的小宝贝了吗jpg

白奕秋郁闷地戳手机群,发了一连串大哭的表情包。

忙里偷闲的损友们一个个问:“咋了,秋?”

“你那边是半夜吧,怎么还不睡觉?”

“宴子怎么样了?我看你拍的那些照片,怎么感觉渗得慌?别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我认识一个很有名的心理医生……”

“比我还有名?”白奕秋阴阳怪气。

“这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嘛……”

“你给句实话,宴子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我怎么听说他得了绝症?”

“哪来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群里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排队戳白奕秋。

他等大家刷屏的空档,丢下一句:“谣言止于智者,不要乱传,让孟叔叔和付阿姨知道了会很担心的。”

勾起所有人的好奇心之后,白奕秋愉快地静音睡觉了。

抱着他最喜欢的人,贴贴蹭蹭,亲来亲去,好像连彼此的气味都会逐渐融在一起,连同姻缘和生命。

明天就回国吧。世外桃源的日子虽然美好,无人打扰,但白奕秋真的很想快点、再快点过了明路,光明正大地秀恩爱。

他也想从沙发到地板,从阳台到客厅,从床上到花园,从浴室到厨房……在各个地方留下他们爱的痕迹。

相信小孟总的体力,应该能够满足他……吧?

6个小时的航班,总不能闲着吧?干点什么好呢?

“两位先生要喝点什么?”

“橙汁和热牛奶,谢谢。”

“不客气,请稍等。”空姐对这个回答略有些诧异,但礼貌地微微躬身,送上热牛奶和橙汁。

白奕秋把温热的牛奶向孟宴臣那边推了推,低声问:“牛奶现在能喝吗?”

孟宴臣不确定地端起桌上的玻璃杯,热牛奶的甜腥味在他的嗅觉里好像无限放大。他下意识地蹙眉,放下牛奶,摇了摇头。

“有点腥,没胃口。”

二十几年的生活习惯一朝打破,两人都有点不适应。

“那橙汁?酸甜的水果味,应该可以接受吧?”

“……嗯。”

两人很自然地交换彼此的饮品,白奕秋叼着吸管喝牛奶,把耳机分享给对方,一起看文艺电影。

这部电影画风和摄影都美妙绝伦,色彩鲜艳靓丽,配乐悠扬婉转,很适合旅途观看。

“这是他的幻想吧?”

“对,因为现实里断了腿,受了挫折,所以凡是热烈绚丽的景象和故事都是主角的幻想。——这样一说,跟我差不多,都是在假象里寻找慰藉。”

他们轻声地交流着,孟宴臣啜饮着橙汁,看了他一眼。

“你腿也断了?”

“打个比方嘛。”白奕秋靠近他,笑着咬耳朵,“我腿要是断了,你可就得‘坐上来自己动’了……”

“公共场合,注意言辞。”孟宴臣面无表情地警告。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对这种调戏类的话,反应越大,对方越得寸进尺,冷处理是最好的。

“好过分,人家一个脏字也没说,臣臣怎么可以冤枉……”白奕秋的撒娇造作那是张口就来,偏偏这张脸一点也不违和,明明是同龄人,硬是制造出了年下的感觉。

孟宴臣用苹果堵住了他的嘴:“嘘,安静看电影。”

白奕秋美滋滋地接受他的投喂,愉快地扬起眉眼。电影还没看到一半,就觉得肩头一重,转头一看,孟宴臣靠在他肩膀睡着了。

孕期嗜睡也是很正常的事。白奕秋轻手轻脚地拿下他的耳机和眼镜,把孟宴臣抱到旁边的沙发,向空姐要了毯子,盖在他身上。

飞机的头等舱被几扇门间隔开,这一方小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的时光流淌着,总让白奕秋想干点什么。

干点什么呢?就地取材吧,飞机也是不错的欢爱场所,半隐蔽半公开。门是开着的,空姐随时可能过来,增添了许多刺激感。

白奕秋很期待,因为孟宴臣在这种场合会很紧张。而他越是紧张的时候,往往越敏感。

柔和的光线照在孟宴臣视网膜上,朦胧之中,有一只熟悉的手游走在他腰间,来回抚摸。

他怔了怔,顿时生起一种荒谬之感,无奈地睁开眼,按住对方的手,微恼:“这可是在飞机上,你是疯了吗?”

“我可没有疯。”白奕秋狡黠地眨眼,“不信的话,你感觉一下。”

孟宴臣稍一迟疑,就发现自己是在梦里。——因为下身多出来的某个器官,显然不该长在男性的他身上。

事实证明,对坏男人是不能放松警惕的。就这么一秒钟的耽搁,白奕秋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的胯间,放过沉睡的性器,径直分开几片肉唇,揪住不起眼的阴蒂,碾压揉搓。

“你……呃……”孟宴臣不由自主地一激灵,腰椎一麻,惊觉自己坐在原位,衣着完好,只裤子里钻进一只作乱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女穴。

陌生又舒爽的酸意顷刻间蔓延全身,爽得他头皮发麻,有心想阻止白奕秋的手,无力地颤抖起来,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道。

他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修长的大腿有一点肉感,充满弹性,紧张地蹭在一起,却好像有意迎合白奕秋的手,慌乱中透出两分不自知的色气。

白奕秋只用了两根手指,捏着阴蒂摩擦碾动,座椅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就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咬住了下唇,满脸通红地强忍着快感,不知所措地攥着手。

太色了,这根本不是符合白奕秋的xp,这完全是在他的xp上长了个人。

太过敏感,又太过纯情,被侵袭和玩弄的时候生涩得不像个成年男人,极力控制和隐忍的样子,只想让人把他肏哭,打破他冷静的外表,逼迫他失声求饶。

“舒服吗?”白奕秋咬了咬孟宴臣的耳朵,暧昧的热气喷吐在他耳廓,“听说很多女孩子都热爱这样自慰,仅仅靠玩弄阴蒂就能高潮……你也可以吧?毕竟你真的很敏感……”

孟宴臣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来,也无法咽下口中支离破碎的声音。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夹杂着难以抑制的低吟,断断续续的,不成句子。

“别……太……嗯……”孟宴臣急促地吸着气,只觉得这源源不绝的酸意犹如洪水泛滥,以摧枯拉朽的力量,淹没了所有感官和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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