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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怀孕病弱buff带到现实了/X口的吻痕和牙印

 

他哭起来也是安静无声的,只有泪珠大颗地坠落,宛如枯萎的花瓣一片一片凋零。

简直让人觉得,他本就不多的鲜活气都随着那泪水逐渐流散,只剩下标本似的空壳,濒死般颤抖。

恶劣的坏男人一下子就心软了,角色扮演也进行不下去了,连忙把孟宴臣搂进怀里,厚着脸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对不起对不起,只是跟你玩个情趣嘛……”

他从孟宴臣的梦境抽离,入目的是孟宴臣流泪的脸。

即便是白奕秋这种毫无道德底线的人,也会有拿不起放不下的至宝,玩个坟前强奸py,还是在梦里,都有做不下去的时候。

糟糕,糟糕透顶。白奕秋甚至没有拖延,燥热的情欲还灼烧着他的身体,那是日日夜夜、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因为求而不得而越发煎熬难耐的欲望。

可他终是舍不得。

孟宴臣从梦里惊醒,不知怎么心口疼得厉害,他接连咳嗽了几声,昏沉沉地抹了把脸。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白奕秋!”孟宴臣还有点气,却又被这人殷勤送来的一杯热水堵住了口。

“我在呢,先喝点水,喝完再骂。”白奕秋无耻地凑近,轻拍他的后背,等孟宴臣愠怒地把水喝完,把杯子转移到孟宴臣够不着的地方,才尴尬道,“那个……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不要惊讶。”

“说说看。”孟宴臣靠在床头,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好像还在梦里似的。

“呃……这个吧,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白奕秋眼神飘忽,心虚得紧。

“我哪里都不太舒服。”孟宴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具体是哪里?”白奕秋着急。

“头晕,恶心,心悸,肚子疼……”孟宴臣晃了晃头,莫名其妙道,“奇怪……为什么……”

他不明所以地摸摸心口,无意识地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

“如果我说你怀孕了,你会不会打死我?”白奕秋讪讪地笑。

“不会。”孟宴臣平静道,“我会建议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

白奕秋干笑几声:“不是真的怀孕啦……就是感觉,感觉你懂吧?”

“你想说什么?”孟宴臣眯了眯眼。

“人的大脑是很奇妙的,它就像充满奥秘的深海,还有很多有趣的领域等待我们去探索……”

“说人话。”

“你的大脑以为你怀孕了,会反馈到你的身体上。”白奕秋乖巧又简短地回答。

“那么问题来了,身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性,我的大脑为什么会以为我怀孕了呢?”孟宴臣怒极反笑。

“我错了!”白奕秋一秒滑跪——是真的跪,无比端正地跪在孟宴臣床边,把他都震惊到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好好说话,这是干什么?”白奕秋跪的下去,孟宴臣看不下去,低声斥道。

“这次心理暗示下的比较强,催眠中断的很突然,是我的错,善后没有做好,所以给你留下了一些后遗症。”白奕秋很愧疚,眼巴巴地仰头看他。

孟宴臣不由心软,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叹着气,别扭地接受了这件事。

“是我自己答应你的,这个风险我自己也要担。——后遗症会持续多久?”

“不好说。这就跟感冒一样,有人两天就好了,也有人一个月都没好。”白奕秋回答,“去医院的话,也查不出什么结果的,毕竟不是身体的病症导致的。你也没有真的怀孕。”

“吃药有用吗?”孟宴臣疑惑。

“孕夫不能乱吃药。”白奕秋没正经几分钟就原形毕露,玩笑道,“酒也别喝了,等这个心理暗示的作用消失了就好了。”

“我有理由怀疑你是故意的。”孟宴臣无语。

“哈哈哈,真不是。我发誓!”

“别发誓了,大半夜的又得打雷。”

“这次真不是……你要相信我呀,臣臣……”

“我现在头疼,没有办法相信你。”孟宴臣慢吞吞地躺下,白奕秋自告奋勇地举手,“我帮你揉揉,我可是专业的。”

“嗯,专业的心理医生,连自己的心理暗示都收不回来。”孟宴臣低声吐槽了一句。

“这不是很正常吗?你想啊,丢烟头的人能灭掉他自己引起的火灾吗?”白奕秋总有歪理邪说。

“诡辩。”大半夜的,孟宴臣懒得和他争辩,只是向里侧挪了挪,给白奕秋腾个位置,重新闭上眼睛,晕晕乎乎地低喃,“关灯。”

这就是默许白奕秋在这睡的意思。如果要赶人的话,孟宴臣会示意他:“出去的时候帮我把灯关了,谢谢。”

话音未落,暖黄的壁灯全部熄灭,窗外的雨声小了些,沙沙沙沙,宛如春蚕啃食桑叶。

白奕秋以专业的手法按压孟宴臣的印堂、神门和安眠穴,两三分钟后,听了听对方安稳的呼吸频率,拿起孟宴臣的手,一边把玩一边按摩穴位止痛,缓解他的不适。

很难说这件事算是意外还是预谋,白奕秋确实有想借这个机会一劳永逸的打算。

许沁马上要结婚了,孟宴臣是一定会去的,即便没有爱情,那也是他的妹妹。这次回国,白奕秋想得到孟家父母的认可。

这本来是不可能达成的任务,但是,有许沁和宋焰的前车之鉴,有为了一碗白粥和家庭绝裂的笑话,还有孟宴臣被诬陷强奸却不辩解的惨剧,孟怀瑾决定退休,付闻樱心气也折了。传宗接代确实重要,但是唯一的孩子如果都没了的话,那谁来传宗接代?

他这次能带孟宴臣出国,本身就是他们松口的一种预兆。

孟宴臣当然不可能为了白奕秋放弃家庭,但他的父母,难道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吗?

以死相逼的手段,着实下乘,不过是仗着自己受宠被爱罢了,孟宴臣不会这么做。——白奕秋会。

这是一种很隐晦的暗示,细枝末节的提醒,心照不宣的委婉。

孟宴臣都快死了,你们真的看不到吗?

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一日一日地衰弱下去,很久很久都没有真心笑过了。他活成了你们想要的样子,却完全失去了自己,你们身为父母,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非要逼死他为止吗?

孟家的父母终于意识到了,却僵持着,还在犹豫和观望,就差临门一脚。

白奕秋推算着回国后可能发生的一切,熟练地拉着孟宴臣的手放到自己胯间,苦着脸自我发泄。

这清心寡欲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么香的梦,他都没有做完,好可惜啊!

这样憋下去迟早憋出毛病来!白奕秋愤愤地想,蠢蠢欲动地想继续入梦,但是看孟宴臣脸色不好,心里惭愧,纠结着草草了事,仔细地擦干净对方的手。

他把孟宴臣抱在怀里,浅淡的雪松味若有若无,安抚了白奕秋躁动的心。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忍不住胡思乱想。

好香好好闻,腰好细,屁股好翘,我就摸两下没关系吧?

悄悄从衣角伸进去,摸摸胸也没问题吧?

反正我只是摸摸,我又不干啥。哇,奶头一捏就挺起来了,圆鼓鼓的,没有少年时那么粉嫩了,但是又红又润,仿佛从青涩转向成熟的小浆果,一副很好吃的样子。

偷偷咬一口,舔一舔,现实里没有奶水无所谓,光是可以尽情地玩弄孟宴臣的胸,还能留下一点牙印吻痕,就已经够让他兴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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