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自罚催孕(设鸳鸯大板中重度)
狠厉的抽打暴雨般连番扫过撅起的肉臀,双峰猛烈弹动间凸起一道又一道凌乱交错的血痕,绽破皮肉而出的红点雪花般纷纷扬扬溅在棱条四周。康熙不住尖叫,多少有所顾忌,捂住自己的嘴把低哑的哭喊声闷在掌心,剧痛不已的臀部本能摆避,疼得双眼泪水直流,眼前接二连三冒出黑斑,回归的神智又遭疼痛挤兑。血痕很快遍布几乎麻木的臀肉连同腿根,精液已然被红肿挤去不知何方,臀瓣和小腿抖索战栗着直往旁倒,歪斜身子眼看着有跌落之势。
胤礽及时上前将皇父的臀部摆正,粗暴的动作摁进伤口,疼得康熙在他掌心挣扎。胤礽蹙起眉头,教训小孩似的抬手各扇左右臀肉一巴掌,掴动的臀浪摇曳滚动起其上的鞭痕。康熙疼痛和耻辱间恼羞成怒张开嘴刚准备喝斥,就感到空虚不已的后穴忽然侵入了三根如众字形般聚拢的手指,穴口的肠肉刚含到关节口就被猛烈的抽插翻搅起滋滋水声,被疼痛压制下去的饥渴感卷土重来,与不停歇的痛感一并冲击尚且没反应过来的神经。
康熙半愤怒半染指情欲地大叫起来,声浪不久就为淫靡的喘息和变调降下音量,被臀肉下意识夹在其中的手指抽动之轻捷带动他发软的身子在桌上不断前后磨蹭。胤礽一手倏然拢抓靠近他的那侧丰满的臀肉,肉团和凸起的红肿血痕在他掌心一同被狠狠揉捏搓玩,差不多固定住康熙的身子后手指更是大肆攻略城池前后抽送,康熙为锐利的疼痛和情欲击溃,颤栗间愈来愈多滋滋的水流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挟出,一部分飞溅一部分重又捣进内里,快得康熙几乎来不及收缩肠肉留住。
“呜啊啊啊保成保成!”
康熙两眼失神,全身心每一根竖起的绒毛都在渴盼着更长更结实的真家伙硬挺挺地直入后腔,如同烈火将他点燃,然而老脸再厚也无法如妓般吐露欲望,只能不断呼唤胤礽的乳名。
胤礽三根白玉般的手指被肠液浸透,如同裹了一层流体细纱,抽离时经阳光映照格外清丽可人。康熙又一次未被完全满足就再次唯余虚无,混沌迷离的大脑似意识到这是胤礽对他的惩罚的一部分。
“不不!你这个孽子难道你就忍心看阿玛受煎熬?事过你再抽阿玛也不迟!”
内容虽似恳求,康熙说这话的语气却颇有些情急之下发号施令以势压人的味道,听得胤礽不快地抿起下唇,伸手嫌弃般把指上及下溢的肠液全抹在浮红的臀面上,擦进小血口疼得康熙撑起上身硬忍,挂了一层肠液的受责臀肉在映照进来的阳光下水光闪烁,热烘烘的照拂却令康熙倍加耻辱。
“请阿玛稍等,儿臣先与您算了未完成任务的账。”
胤礽拾起荆条对着涂了一层淫水的臀部再次凌空抽落,与旧伤交叠间撕裂出渗红的血道,虽不如第一次噼里啪啦一股脑打下来那么急遽,裂开皮肉的痛感却仍让康熙疼得恨不得切下这两团动不动让他生不如死的肉,小腿弹跳间又哭又喘地罔顾形象扭动屁股,额头遍布冷汗,痛得恍惚如同与现实分离。
“啊啊啊,啊啊啊啊!!!保保成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啊啊啊!快停手!”
半只屁股已经被纤细的血条光顾,康熙抽泣着由原来趴伏的姿势不自觉滑落成了侧着屁股下沉的跪姿,仅剩两条胳膊还搭在桌面上。他不知胤礽此时梦游般愿意死在复仇的天堂里,已然不顾自身命途如何了。
“错了,还是没错。”
胤礽友善的语调只因将翻山倒海的愤怒全集聚于即将挥在康熙身上的荆条内,说话间手指又重新扶起康熙的屁股,往紧张的穴内插入四指尽情打凿。康熙被胤礽捉摸不透的态度和情欲及剧痛的共同作用拍打得头昏脑涨,眼眶为难以忍受这种销魂的刺激红肿起来,不知儿子怎的又如此冷酷无情,随着口中越来越焦渴难耐的含糊哼吟终于下定决心尝试向胤礽妥协,如果乖顺能重让胤礽温存亲切的话。
“错了,呜嗯啊啊啊啊啊啊阿玛真错了保成、主人,你别再折腾阿玛了,放过啊啊啊!”
手指毫无预兆的激烈操弄打断了康熙的话语,那句主人虽欲盖弥彰地有意缩小音量含糊音节却依然可辨,惹得胤礽刚解决不久的欲望又炙热发胀地彰显存在感。
复而空荡的肠道让康熙又急又气,被平生难遇的折磨激惹得几乎要昏厥过去。那根荆条重新抵在他未被撕扯破坏的下半屁股上,被挤扁一小段的臀肉不禁恐惧瑟缩。
“错哪了?”
“你”
一听这回应的开头鼓足了怒气似有问责之意,呼啸的鞭声噼啪在腿根再淋开一条血口,康熙哀嚎着缩紧了屁股直往反方向避逃。
“啊!!没有达成你定的目标,没有叫出那个称呼!”
胤礽不再忍耐或者另寻替代物,亮出真家伙上了阵,顺利填进被充分扩张的湿软甬道,彻底满足了康熙。精神上的餍足使他渐归理性,他知道康熙按他的意愿来大多是出于抱有目的的迁就而绝非真的畏惧毒打或者淫刑折磨,暂没有计议康熙摆架子压他的事情,给康熙的自尊留有余地。
高潮尽了,胤礽扶着全身酸麻的康熙让其斜坐在坐槛上,殷勤地给皇父捶腰揉腿,嘴唇追着康熙缠吻后一路往下蜻蜓点水般吻落过所有裸露的皮肤包括脚踝,一副孝顺儿子抑或模范丈夫的模样,闲扯些父子间的私话家常。尽管卖关子时受足了煎熬苦痛,尔后儿子真正进来时却不失劲道地温柔着,康熙也就假装忘了曾说过什么憋屈的话语,在胤礽的精心伺候下舒服得昏昏欲睡。
胤礽悄然无息地独身来到囚室前,腰间提了一把剑。复仇不观赏报复对象实在的痛苦难以告慰心灵,他侧耳贴在门前倾听。
钢鞭用道道皮开肉绽的美痕将前九五至尊汗津津的身子从上到下绑得严严实实,威风荡然无存。康熙歪斜身子神情呆滞地侧躺在地上,戚戚泪痕凝结在面颊,瘫软的四肢凌乱摆散,已然被病痛折磨得神志恍惚,一个年轻人正将祸根插在他两臀之间猛烈操弄,屁股上密密凝固的血痂一次次撞磨在来犯的胯部,自裂缝溅开细细血迹,奉迎般暧昧地涂在年轻人身上。
烂肉深绞的穴道以黏腻惆怅的血欢迎来访者,又以被使用得愈来愈硬扎的凝固粗糙拦阻并厮磨侵犯进来的阳物,埋在康熙屁股里的年轻人抽插间不时被爽得一激灵,全身酥软地发出阵阵激昂兴奋的尖叫。其他几个人俱迫不及待,旁观又不能加入等得心焦气躁,恶声催促。
“你个狗娘养的怎么还不好!几把断里面了是不是?在男人身上磨磨唧唧这么长时间!”
“再不出来看老子不把你断子绝孙!”
那家伙终于依依不舍地出了来,从康熙被血痂勾勒得黑糊糊的穴口拽出一线黏黏稠稠的精液。新来者伸指抠进去粗暴地掏了掏,那未经修剪的指甲深炸进凝固的血肉里割裂伤口,再拖着精液一路狠刮出去,疼得康熙身体连抖,从喉咙里传出一声细巍的尖叫。
重又渗出血的血肉夹紧了新顾客,那人硬久了,刚硬火热的棍棒挤开紧张的血肉,又顾涌起一波裂出的血点,他没磨蹭两下,还未进入深处,就被血痂削得浑身战栗,闷泄出第一发来。
“哦奶奶的你小子胡说八扯!这哪里能断几把,这分明是断魂窟啊”
这群人都没操过这么刚烈、满腹敌意的所在,比起通常的柔顺湿黏多一分刺激的痛快,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享受过的更是抓心挠腮,仿佛如能再进去一次,把命交代了也心甘情愿。其中一个已然等待不住的瘦小子,掰开康熙半张的嘴就将自己的小兄弟捣了进去,被黏腻湿暖的口腔柔柔裹吸,偶然故意变换角度让整齐的牙齿刮惹刮惹,犹觉索然无味。
他这动作撕扯开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