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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自罚催孕(设鸳鸯大板中重度)

 

“既然皇父允许儿臣在此处僭越,现在您这具身子可就不是您的了。”

康熙默然不语,怒气竟从身上褪去,唯余皮肤上羞耻和情欲涂抹的红雾。他甚至感到朗朗晴空之下,业已嘬湿了笔身的放浪肠肉又为儿子这一句话渗出不知廉耻的液体,被儿子全身心所控的耻辱和奇异的安全感在神经上弥漫打浑神智。

“不要脱外袍,把裤子褪到腿根给儿臣看。”

脸面似乎仅剩外披一层至尊的长袍,康熙不胜惊愕地发现自己出于某种本能的服从撩起袍子,未经羞耻心和自尊的几分拦阻就将臀肉露出,一闭眼狠下心来又朝太子掀开帷幕。

两团屁股被卡在腿根的衣物挤衬得愈发浑圆丰满,脂肪抖动两秒紧张地绷出臀肌的轮廓,夹在挤到一起的双峰之间隐现的笔尖轻微上下摇拂。胤礽倾身瞧了两眼,起了逗弄的心思,随手从旁边折来一支狗尾巴草,恶作剧般在康熙臀上撩蹭两下,佯装正经命令道。

“放松。”

眼前臀肉初一松懈,狗尾巴草就迅速挨着笔管长驱直入,没进幽深的甬道里。康熙不禁低叫一声,声末延宕成婉转颤巍的呻吟,浑身发麻,感到情欲从身上最隐秘处爆炸式扩散开来,仿佛一道惊雷闪过后无数虫子在全身的敏感神经上啮咬。

“啊!!——你给阿玛塞了什么?简直胡闹!”

胤礽极力用面无表情掩饰得逞的微笑。

“现在请阿玛与儿臣同行到那亭子里。对您有如下几点要求:一,可以低声哼吟,但不宜声音过高。二,夹紧了。三,必须和儿臣并肩同行或者走在儿臣前面。”

康熙真想给胤礽一巴掌,然而他步幅习惯性较大,情急之下刚一迈步,就被体内的孽物撩惹软了身子,夹紧后对肠肉的折磨更是变本加厉,简直像无数根软刺扎入肠道起舞。情欲疯了一般涌进他的整颗头颅,几步之间就将什么帝王礼仪全泡化在了沉陷进泥泞的后穴里。

胤礽略略加快了步伐。康熙瞪大双眼极力跟上他的步调,双腿的颤抖和粗重的喘息随狂野抓挠肠肉的痒意变得剧烈,龙根扬起龙首,帝王咬紧了牙关才阻挡住挤满口腔的呜呜呻吟和激烈情欲的尖叫。

即使在康熙抱着侥幸心理略略停顿时,体内一同湿淋淋搅动的笔杆和狗尾巴草也不肯放过他,他身子一阵阵战栗,在笔杆忽然有力地划刮过肠道深处时从喉咙底传出一声压抑的低沉呼叫,被唇齿过滤为嗯嗯哼哼掺着哭音的含糊音节。他没想到这东西这么要人命。

胤礽眼看着皇父坚毅的脸庞扭曲而略微抽动,明显沦陷于情海而双眼迷离,咬破了嘴唇而不自知,便稍稍怜悯地放缓了步伐,不多时又忽然加速,如此无规律地反复。

到亭内的旅途漫长如一个世纪,康熙浑身每一处都在被不饶人的情浪侵袭,几次觉得身子要发软倒下却又生生撑住,走路的姿势歪斜蜷缩风度无存,口中紧憋的声浪全成了淫荡的随时欲破口而出的哭音,混沌中完全靠强韧的意志跟随胤礽梦游般的节奏。

如果他再年轻些指不定能坚持下去,然而他松弛的躯体更容易被无法忍受的刺激浸软,早已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难以辨明路线和身旁儿子的步幅,胤礽魔鬼般游移不定的步调让他在几度措不及防的落后后将近崩溃。康熙在入亭的台阶前膝盖一软倒下去,即将扑在地上时被胤礽及时架住,仿佛整张硬挺的骨骼都彻底软解,在腰部被胤礽搂住时急急递出一声哭喘,口腔喉咙里憋得发胀的情欲的高叫全倾巢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拿出来,赶紧拿出来!我呜嗯受不了了——”

胤礽把康熙搀上台阶,康熙踉踉跄跄,两脚软得尽在台阶上磕绊,身子直往下倒,耳侧儿子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云雾。

“您没有完成儿臣的任务,但儿臣愿意提早结束您的苦难,只要您正确地称呼儿臣并诚挚恳求儿臣的条件是否过分了些?”

康熙无暇与他多番掰扯讨价还价,脑袋里满眼中全是要致使人癫狂的情欲,麻痒的后穴一阵阵激荡喷溅出肠液,几乎失去理智,忘却了自己是谁又处在哪里。胤礽占便宜的时机选得相当精妙,康熙用沙哑的声音尖叫着喊道:“啊啊!啊啊啊——!保成,胤礽,我的儿子!我——我——”

“称呼错了,阿玛。”

胤礽抱着康熙腰的手往下滑,故意握着笔管和狗尾巴草猛烈抽动两下。康熙一声哭喊,双膝一下子重重磕到地上,不顾一切地本能喊出胤礽期待已久的话语,声音高昂地在空气里颤动着。

“主人,主人!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胤礽热血上涌,舒爽地发出一声志得意满的吁叹,好在狂喜间还记得进行善后,来不及顾及自己亢奋的小兄弟,伸手捂住康熙的嘴阻止皇父恍惚之中吐出更多可能怪罪到他的话语,抽离康熙体内湿沉的两把刑具扔到远处,匆匆在康熙的额头和面颊上印下数个忙乱的吻以示奖励,眼前人奇迹般安静下来仅余呜咽。

胤礽没有想到能够这么快从康熙口中听到那个词。在他不动声色地以爱的名义施加折磨时,康熙泪涕横流地向他跪倒哀声求饶,让胤礽被四周呼啸而至的恶劣的报复快感卷入,性欲和虐打的欲望洪流进而壮观奔腾一发不可收拾。胤礽忘记了邀请康熙来御花园的原计划,一时兴奋得几乎全然不顾对温柔的演绎,几个激动之下出发点不明的吻草草了事——他能够如此随心所欲,全因潜意识明白康熙现在神志不清,且他过去并非未曾毒打皇父且被次次包容。

胤礽扶着颤巍巍的康熙到亭内,解下了皇父凌乱不堪堆叠褶皱的外袍,同时极力避免康熙臀间正淌流的黏腻落在布料上。康熙整个人瘫在他身上焦躁地呻吟着,棱角分明宽大的滚烫双手在胤礽身上胡乱摸索,被胤礽胯间的小帐篷硌到后随即仓促撩起胤礽的下袍要解儿子的裤带。胤礽扫落他的手重新架起他按在石桌上,臀部支在桌沿,酥软的两腿安放于石凳,免得滑落下去。

尽管同样欲火烧身,胤礽却不如康熙急不可耐,他避眼不看皇父高撅的臀肉间水光潋滟翕动的穴口,自己掏出性器官自慰,最后将精液直接射在康熙臀部中央,临近穴口洒入臀缝。略略回神的康熙对那液体的触感再熟悉不过,饥肠辘辘的穴口拢张间便尝出何物,急得低声斥骂:“唔呃混账东西,还不进来啊!!”

胤礽随手折了一根带刺的荆条,一声脆响在康熙挂着精液的臀峰上拉开一道细肿的红棱,细小的锐刺扎进肉里刮出斑驳血点。这下下手不轻,或许是屁股有一段时间没挨过狠打的缘故,康熙疼得直抽气,臀部肌肉略微绷起,身体下意识向前倒伏躲避,眼神也清明几分。

“方才儿臣的要求,您满足了几条?儿臣自知大逆不道,您若不服管教,儿臣现在就停手,任凭皇父处置。”

不出胤礽所料,康熙静默片刻,不发一言地重新将臀部撅回原来位置。丰腴圆润的臀瓣渐渐松弛,突兀的鞭痕随肌肉略微打抖。

“您自己说该不该打。”胤礽冷冷道。

康熙胀红一张脸,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字。

“该”

又一荆条劈裂了丰满的肉团,留在第一下的不远处,康熙惨叫一声,感到穴间的焦渴被这一鞭短暂麻木,大腿间淌流的淫液也仿佛凝滞。

“称呼呢?”

回话时要称呼主人的规矩,胤礽再不愿大慈大悲为康熙省下。他玲珑瘦削的身子支撑的脑袋,状若宁静的眸间划过一道刻骨怨恨绘制的流星,大有对一切不管不顾的味道。

臀肌牵动脂肪本能恐惧地轻微颤动,康熙清醒过来的自尊心占了上风,沉浸在不安中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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