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黑丧服俏寡妇
才没有让身体离开床垫。
健壮有力的大腿最大限度地张开,抽动地绷紧在空气中乱踢,嘴里发出痛苦沉闷的吼叫,但肚脐往上的地方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景卿绣还趴在他身上。
放在景卿绣腰上的手被“啪”地拍开,身上的人不满地说:“又掐,怎么每次都不长记性?”
因为每次快感或高潮被打断都是同样的痛楚。
这样想着,郑颖吐掉了嘴里漆黑狰狞的假阴茎,谄媚讨饶地笑:“我错了。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了。”
身上的人往后退了一点,修长白皙的手指中指和拇指交叠,随手弹了弹郑颖还在空气中抽动的龟头。
“——啊啊啊!”
绷紧脖颈仰起脖子,留着短寸的后脑勺死死抵着床单,瞪目圆睁,就这样到达高潮。
但这种射精并不舒爽,精液比起喷射,更像流出,从尿口流出。明明已经高潮,身体却没有得到对应的快感,怅然若失地在流精中抽搐着腰胯连带大腿的肌肉。
并未获得射精高潮的身体很快就会继续欲求不满起来,但郑颖早已习惯,他已太久没有感受过正常的射精了。这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容易勃起、容易达到高潮,却又一次次地错过高潮。
因为景卿绣并不在乎。
他只在乎自己爽过了,用后穴操够了郑颖就会拔出来,自己先射精后也会就这样结束性爱,根本不在意他使用的“按摩棒”的情况,连像这样能让对方过于饱和的精液流出来也是一种奢侈奖赏。
毕竟他从来不允许郑颖碰它。大部分时候郑颖只能僵直地躺在床上喘息艰难地等待它自行软下。
“啊、啊——谢谢、谢谢您——”
郑颖狼狈又诚恳地道谢,亲吻景卿绣的手心,手心里有丝丝细汗,在舌苔上爆开出苦辣的咸味。将汗液舔过后又柔软湿嫩得像景卿绣的穴口。
郑颖已太久没被允许吃景卿绣身下那口花穴了,每次亲吻手心都双手捧着狠狠将脸压进去,幻想是将脸整个埋进景卿绣屁股里舔穴望梅解渴。
景卿绣的手死死压着郑颖刚毅成熟的脸,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沉重,又好像在对待什么物品,随意粗暴地顺着脸摩擦过郑颖的剃着圆寸的脑袋。
郑颖的上唇被磨得上翻,露出牙龈,坚挺的鼻子又被挤得东拉西扯,整张原本俊逸的脸狼狈起来。
他在这样的状况下还对身上的景卿绣展露一个谄媚的笑,整张脸变得更加丑陋起来,被按住脑袋往坚硬的床垫里压。
手里被塞了个手机,景卿绣握住他的手把手机举起来,睥他一眼:“自拍。”
眼睛从景卿绣压着他脑袋手的缝隙里艰难地找到相机,就这样对准自己丑陋的脸拍了张照片,还讨好地对着摄像头笑得更开,让整张脸都变得更加夸张。
火机“啪嗒”两声,景卿绣单手点燃了只烟,呼出一口,在烟雾里对他笑:“把它发朋友圈?”
郑颖狠狠颤抖一下,最后战战兢兢地依旧保持着他那贱笑:“好……”
景卿绣清脆地笑了两声,把郑颖的手机拿过来,操作两下,甩到一边,撑着郑颖充满韧性的肚皮从他身上下来。
郑颖的肚子被猛地一按,敏感而微弱地闷哼一声。
景卿绣又多看了他肚子一眼,又看了眼郑颖,原本隐隐的笑意瞬间消失,沉着声音警告:“你最好把你之前那心思给忘了。”
郑颖对他讨好地连声保证:“已经忘了。”
景卿绣随手套了件外套就走了,下身还赤裸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在灯光下晃来晃去,郑颖本来就没软的阴茎就重新坚硬起来。
但他没管,早已习惯这种状态,只是重新拿起手机看。
相册里那张自拍已经消失,翻到和景卿绣的聊天页面,是刚刚把那张照片发给了对方的历史记录。
看来刚刚景卿绣是在和他开玩笑,……他还是在乎自己的。他陶醉而幸福地露出一个真心很多的微笑,靠这一点点挤出来的安慰又支撑下来一天。
然后他又小心翼翼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刚刚景卿绣撑这里的时候他差点就露馅,因为害怕会伤害到里面藏着的脆弱的正在孕育的生命。
……里面藏着他和景卿绣共同的孩子,他们共同的结晶。郑颖迷醉而轻柔地捂住自己目前还未有迹象的肚子,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里已经可以被称为孕肚。
“宝宝,你要好好长大,顺顺利利的,让卿绣当你的爸爸呀。”郑颖低低地笑喃,他的嗓音是很纯正的成熟男性,此时却刻意低柔得像是显出母性,他又庆幸地说:“……幸好是我操你爸爸的屁股,不然你还得耽搁妈妈几个月不能做爱呢。”
等阴茎软了下来,郑颖便慌慌张张地整理好自己,然后出去找景卿绣。
景卿绣果然还没出门,还只穿着那件对他来说过大的外套,盘腿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旁边放着一个有层浅水的玻璃杯,食指套着烟托,把玻璃杯当烟灰缸在杯沿抖了抖烟灰。
郑颖多看了一眼,认出了那是自己平时喝水的杯子。
“……”他套着浴袍,连腰带都没系,刚软下去就又硬起来的阴茎便这样大喇喇露了出来,坠在腿间。
景卿绣透过夜晚窗户的反射看见了,又心情很好般笑了笑,招狗似的让他过来。
郑颖走过去,一边说:“卿绣,地上凉……”
“是有点。”景卿绣瞥他一眼,笑着压了压手。郑颖顿了顿,便顺从地跪下来,双膝磕地,坚实的大腿肌肉甚至不会因为挤压往外溢,只是硬邦邦地挺着。
烟又燃了一小截,景卿绣刚抬起手,郑颖便上赶着伸长舌头,用某种渴望的眼神看他。
景卿绣和郑颖在一起时心情总是很好,他看着郑颖这贱样就又想笑了,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嘴掰开,直接往他暴露出来的喉口里弹烟灰。
郑颖被烟灰呛得喉咙又痛又痒,烟灰卡在中间上不去下不来,就这样大张着嘴咳嗽,还能让景卿绣看见咳嗽时喉咙软肉的蠕动。
景卿绣按住他的后脖颈把他按下去,郑颖便双手撑地跪趴在地上。
腿一跨坐到郑颖坚实的背上,笑嘻嘻:“这样就不冷了。”
他下面还什么都没穿,郑颖没能射精,里面除了肠液和郑颖溢出的前列腺液,便也算得上清爽,只是湿漉漉的,蹭在郑颖背部厚厚的肌肉上。像是也有些感觉,又下意识用柔嫩的穴口在对方粗糙的背肌上蹭了蹭,跟女人自慰时磨逼一般。
景卿绣双颊又微微潮红起来,不过前面没硬,他最近纵欲过度,射了太多次了。
郑颖倒是硬得一柱擎天,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沉默地用大骨架的双手双脚撑在地上,温驯地充当不会动的坐骑。
景卿绣暼他一眼,就知道这狗东西又在悄悄幸福了。
郑颖最近又乖又听话,伺候得景卿绣心情很好,不过他又很不讲道理地突然就会翻脸,小脸就阴沉下来,坐在郑颖身上悬空着的脚就踢翻了一旁的玻璃杯。
杯子里那浅浅的水倾倒在地,水面浮着烟灰。景卿绣把郑颖的脸按在地上,脸颊在地板上像抹布一样擦地,说:“你杯子里的水,那给你喝吧。”
郑颖的脑袋被按在地上动不了,就艰难地伸长舌头想去够旁边的水坑,连脖子都在使劲,整张脸憋得通红。
景卿绣见过路边被拴在路灯的狗也是这样,把项圈的锁链拉得直直的,伸长了脖子就为了那点“嘬嘬嘬”的吃食。
然后他的心情就又好了,大发慈悲地松了手上的劲,在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