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黑丧服俏寡妇
性的暗暗攀比已是天之骄子汪铭的生活日常,但他并没有想象过有一天他会受到一个强奸过他的同性恋的嫉妒目光。
汪铭沉思一会儿,忍辱负重地一并笑纳了。
但这几天林淼变得重新消沉下来,甚至没有精力用他火炬般的目光烫他。
考虑到那258张照片,汪铭决定主动去招揽业务,再一次扣响了林淼工位的桌子。
林淼哭着双手握住汪铭僵硬地握拳的手:“我的戒指不见了。”
汪铭尽力不去感受自己那只手的存在,迟缓地说:“……哦,你把全部存款都花出去换来对象和你提分手的那枚戒指?”
“……是的汪总,也是害得我被您潜规则排挤不得不做出自卫措施的那枚戒指。”
汪铭微笑:“我重新买一枚给你可以换多少张照片?”
“一张哦。”
“请滚出去。”
林淼沮丧又羞涩地滚了。
过了几天林淼再一次在半夜被叫到上司家里,暗自担心会不会有狗仔偷拍自己照片发到公司举报自己私下色诱上司用身体上位的阴谋。
但他的确只是在无辜又可怜地加班而已。
上司和善地与林淼保持一臂距离,指挥他穿上鞋套走进上次那间浴室。
“我的戒指!”林淼惊呼,看见了浴室瓷砖上闪闪的钻石戒指。
为了保留证据汪铭连碰都没碰过它,只用口令让林淼自己发现。他一直用卧室的浴室,不怎么用客厅的,以至于几天后才无意发现这个小东西。
林淼珍惜地把它捡起来,又随手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汪铭开口:“应该是上次你在这里脱裤子,它掉出来了。”
林淼接受了这个理由,感激地看他。
汪铭不得不说得更明确些:“不把戒指换个地方放吗?”
“……”林淼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正经,珍重地喊他:“汪总。”
汪铭直起身:“请说。”
“您知道立陷爱吗?”
汪铭迷茫看他。
“只要上一次床就会爱上对方,陷入无法自拔的可悲爱情之中,我就是这样的类型。”
汪铭皱眉正色,再次强调:“我恐同。”
“对啊,汪总对同性恋过敏嘛,还假公济私想通过职务之便逼我辞职。”林淼垂着脑袋说:“所以请不要再邀请我来您家了。毕竟我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误解对方意思的类型。”
见对方没回应,他继续说:“难道汪总上次被我操过一次,就也立陷爱了吗?”
林淼被上司二话不说赶出去了。
他躺在自己的出租屋的床上,为了表达对对方找到自己戒指的感谢,把相册里相对来说比较重复不会破坏完整性的一张删掉,又把回收站里的删掉,然后把这段录屏发给了上司的企业微信。
盯着聊天页面看,过了一分钟,上司已读了。
手机里还剩256张照片林淼盯着天花板发呆。他拍照片其实也没什么别的需求,不会用它威胁谁,只是想重新回到之前平稳安定的职场生活而已。
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照片像变成协议把两人拴住了。
要不然直接把它们全删了吧?那汪总还会重新欺负自己吗?
暂时没得到回答,林淼得到了公司团建的消息。
他们去了虚假的海边,一片大到望不到头的深水湖。
林淼似乎有机会实现自己一开始的设想了,把戒指扔出去,对着日出大喊,然后喝啤酒,拥抱明天。
他离开大部队,独自躲到一边,看着湖面发呆,摩挲着裤兜里的戒指。
没想到会再次碰到汪铭。从那天林淼告白被赶出去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交集了,这是林淼第一次又看到汪铭。
他好像正在被同性骚扰。
林淼向他赶过去。
难怪汪铭会对同性恋过敏,原来是有老鼠屎在抹黑群体形象。
林淼愤恨地牵住汪铭的手,十指相扣高高举起:“他是老娘的老公,你个臭婆娘再动手动脚一个试试!”
汪铭震惊地看向他。
林淼快哭了。
老实说,林淼的审美取向里其实有熊0的存在,不过苦于他美少年的外在形象,最后只是成为一个长手长脚的优质天菜。唯一的遗憾是总是撞号,无1无靠。
林淼那天选择操汪铭而不是让汪铭操他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并没有被插入的经验,反而对当1很有信心,就这样提枪上了。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林淼纠结了一会儿,竟然确实不太想让汪铭在上位,可能对方天生0位圣体的气质在那时便已彰显几分。
他们窝在太阳椅下,同事们在不远处沙滩野餐。妖艳贱货林淼不知用了什么诡计谄媚上了上司大腿,同事们纷纷鄙夷又羡慕地祝贺他。
汪铭无奈地叹口气。
林淼哭个不停,因为觉得太丢人了。哭久了脱水,他就拿起杯子补水,以免自己被面膜和乳液滋养着的娇嫩的皮肤干燥起皮。自己的杯子喝完了就去拿汪铭的杯子,边喝边哭,好像循环工作的广场喷泉。
所以恐同即深柜难道是真的?
看着对方哭得乱糟糟的脸,汪铭的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他讨厌同性恋是从小开始的,毕竟他被同性恋骚扰也是从小开始。
那时他的朋友便大笑着对他下达诅咒:恐同的都是深柜,你完了,汪铭。
那道诅咒时隔十几年劈到汪铭面前,是否将它灵验只等他的一个选择。
“你的那枚戒指……”汪铭斟酌地开口。
林淼可怜地看过来。
汪铭又想起他说的“只要上床就会无法抑制地爱上对方”,便说:“以后不要和别人做爱了。”
“什么?”
“以后只和我做爱吧。”汪铭说:
“我诊断我应该也是立陷爱类型。”
林淼激动又疲惫地因为哭太久睡过去了。
汪铭吹着类似海风的湖风,无聊地牵起林淼的右手,用笔在他的无名指上画了一圈环,又把它涂黑。
想起自己曾经被吸了药摔床上迷奸,又气不过,把遮阳伞推远了,恶毒地放林淼在太阳底下暴晒。
半小时后林淼醒来,看见自己黑了一个度的手臂,惨叫,猛猛补涂防晒霜。
汪铭被控诉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咳了两声,说:“你上次说,送你一枚戒指,可以换一张照片?”
林淼呆愣地看他:“嗐,咋俩谁跟谁——难道照片还要删吗?”
汪铭微笑,把他拉走,用类似海水的湖水将汪铭手指的黑笔印洗掉,水淋淋的手指上显露出一个比周围肤色白了一圈的环状,像个闪闪发亮的戒指。
林淼看着那明显的肤色差,又想惨痛恸哭又想感动抽泣,在张嘴和捂嘴之间选择了吻上汪铭的嘴。
他花光所有积蓄买下了一枚戒指,但他并不知那原来是预付账款,而真正的戒指他在今天终于得到。
郑颖最能感受到景卿绣是爱他的时候是在对方把他的几把从湿漉漉的后穴里拔出来的时候。
景卿绣刚刚射精,后穴绞紧他的性器抽搐又脱力地松开,上半身趴在他身上,翘起屁股慢悠悠从还硬挺得直抖的几把分离,饱满湿润的嘴唇发出餍足的喘息。
但郑颖还没射,咬着塞进一半的假阴茎痛楚地闷叫,腰胯无法抑制地向上抽动两下,又用尽全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