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忍不住了放置开b内S
方都涌出了体液,大睁着却完全失去焦距的眼睛,鼻孔,张大的唇角,几乎看不见的毛孔,雌根,雌穴,所有地方,都迅速溢出了大量的体液。
身体和精神一起崩溃了啊,看来用精神力玩还是太过分了。
自己的好雌君还是要再努力适应呢。
松开被攥得皱巴巴失去水分的生殖腔,被雌虫体液浸透了的佩安翻过身压住雌虫软成一滩的无力身体,把头抵在雌虫表情崩坏的脸上,精神力修复着雌虫因为被过度刺激罢工的大脑和神经。
精密的工程结束,向来爱洁的佩安没有去管额头上因为精神力透支出的汗,就着雌虫不断漏出的淫水,对着失去括约肌保护的松垮雌穴把自己的虫屌埋了进去。
佩安就这么压着丧失意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靡乱的雌虫,在一无所知的雌虫穴道内再次射出了精液。
头疼又疲惫不堪的佩安倒在雌虫的怀里,全身湿透,还都是淫水和信息素掺杂在一起的奇怪味道,他也不去管了,扯过被子给两虫盖好。
自诩温柔的他在闭眼前没意识到自己落在雌虫身上的目光有多痴迷和疯狂。
精神力透支,体力透支再加上在湿透的床上睡觉,佩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光脑,早就过了萨菲斯星舰离港的时间。
他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头重脚轻地直挺挺躺了回去。
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全身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正躺在萨菲斯的客房里。
想探出精神力搜寻萨菲斯残存的踪迹,但是精神力刚一探头,就头疼欲裂。
哦……放弃抵抗的佩安终于直面了自己有一天会玩雌虫玩到生病的事实。
这就是没有精神力的雄虫虚弱的感觉吗?
他有气无力地敲了敲光脑,他的亲卫呢,怎么还不把自己送进医疗舱。虽然精神力无法在舱内恢复,但聊胜于无。
消息发出去没过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佩安忍着头疼沉下脸,尽力维持住自己身为殿下的威严。
“殿下。”佩安惊讶地看着门口穿着家居服,端着热汤走进来的虫。
“萨菲斯,你还没走?”
“是的殿下。”萨菲斯迈步过来,已经看不出昨日被玩弄得凄惨可怜的样子了。“殿下病了,先喝点汤,一会儿我们去医疗舱。”
萨菲斯坐在床边,把汤吹凉,一口一口喂进佩安嘴里,神情严肃。
佩安见过他不羁放荡的一面,见过他挑衅的一面,也见过卑躬屈膝求原谅的一面,但这么严肃的一面让他格外陌生,甚至还有点小忐忑……难道是昨晚偷偷射在里面被发现了?
佩安咽下一口汤,躲开了接下来的一口。“你还好吗?”
“身体上的伤都好了,精液排干净了,就是腹部和生殖腔还需要几天时间恢复。”萨菲斯一本正经地回答,坚持把汤递到佩安的嘴边。
严肃的军雌是带着些杀伐威仪的,佩安有些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军雌俊逸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平常在他面前要么平和要么翘起的嘴角现在微微往下板着。
这模样,像极了他的雌父……
怎么回事,这么生气,是玩太狠了吗?还是因为延期述职违抗军令受罚了?
“啊……那就好,多吃点补充剂,以后还要怀虫蛋的……”佩安的声音越来越小,有心虚又有点恼怒,讨厌死了这种压抑的氛围,他抿下最后一口汤,直接掀开被子缩回被窝不想面对。“啊呀,不想吃。”
他竖起耳朵,听见了碗被放下的声音。
然后他整只虫连着被子一起被抱了起来。
“我们先去医疗舱,医生已经在那里待命了。一会儿,雄虫保护协会的虫会过来。”
佩安正因为雌虫走动时带起的轻微晃动泛着恶心,乍一听到雄虫保护会,立刻精神了,拉下被子探出头警惕道,“他们来干嘛?”
“勾引未成年雄子,还让雄子劳累生病。”雌虫面色不变,依旧很是严肃,“我不配成为殿下的雌君,如果殿下还要我,雄虫保护会惩戒之后会把我注册成为殿下的雌奴。”
“殿下,我很抱歉。”
佩安一时无法相信他所听到的,这种晴天霹雳让他只能干巴巴地问出一句,“是谁举报的?”
“是我自己,殿下。”
佩安完全陷入震惊,他没想到他自以为的夫夫情趣让雌虫钻了牛角尖,按照他的了解,萨菲斯应该是潇洒自如,不服管教,甚至并不会对雄虫臣服才对,怎么可能会做出向雄虫保护会自首这样的傻事。
一向镇定的佩安晃了晃神,“不,不行,我不会让雄虫保护协会带走你。”
萨菲斯没有说话,抱着佩安进入了医疗室。
里面的医生已经准备好为佩安检测身体,佩安拽住萨菲斯的领口,不让雌虫放他下来,本来就虚弱的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击得几乎昏厥。佩安闭着眼睛冲萨菲斯吼道,“你,你是傻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雄虫保护会,他不需要想就知道协会会怎么殴打这只自己都没舍得下手的雌虫,勾引未成年雄子标记是重罪!
萨菲斯严肃的神情松懈下来,他深绿色的眸子里染上了点哀伤,看着怀里的雄虫。
“殿下,您真的很好。是我不配。”萨菲斯想到凌晨自己恢复神志之后,浑身淫乱的样子,和蜷缩在自己身侧,在湿冷的被窝里发着高热不停哆嗦的雄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需要被惩戒的局面,怎么受伤的却是殿下,让殿下生了病。
他不能保护殿下,没有为殿下提供任何价值,甚至这副淫乱的身体让殿下触犯了律法,还掏空了殿下的精神力和信息素。
他不配成为殿下的雌君,理应受到惩戒。
所以他在安顿好殿下之后就上报了雄虫保护协会。
佩安只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又气又急,眼前突现一片又一片的黑斑,妈还是那个就要眩晕过去,但他绝对不会让协会带走他。
他看向门口,费顿站在那里,正眼神不善地盯着萨菲斯。
“费顿,”佩安使出最后的力气叮嘱他的亲卫队长,“本殿的事……”他重重吸了口气,“协会无权干涉,只有虫皇才能定夺,赶他们走。”
头疼欲裂中,他拽住钻了牛角尖,正皱着眉盯着他的军雌,“你不准走,等我醒过来。”
然后就在众虫的惊呼中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梦里好像虫影攒动,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虚无里佩安尽力寻找着可以带他逃出去的东西,可是虚无便是虚无,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然后就是有强烈的窒息感传来,让他无法呼吸,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突然显现的一个身影被什么东西拽走。
那身影几乎淡出了他的视野,他用尽全力才挣脱了桎梏,向那个身影伸出手去。
指尖一触即分。
佩安猛然睁开眼睛,神态一片清明。
面前显现的数值都恢复了正常健康的状态。
梦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有预感,自己的精神力突破了s级。
他抬手打开医疗舱,从湿润的液体里回到现实,立刻就有虫给他披上了衣服。
是脸色苍白的萨菲斯。
佩安恶狠狠地盯着这只自作聪明的虫子,雌虫把他的扣子一颗颗扣好,在他身前站定,低着头沉默地看着佩安。
佩安伸出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虫拉了下来,交换了一个血腥撕咬的吻。他恶狠狠地咬着雌虫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