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忍不住了放置开b内S
也不好。
嗯……佩安抿抿唇,和他想的不一样,舌尖上是甜腻中混着些腥臊的咸咸味道,信息素的味道不是很明显,不过也没有那么难吃,感觉……更多是很淫荡下贱的味道。
那点好奇心被满足,佩安没有给雌虫舔穴的兴趣,也不再勉强。
他散发出一点信息素,让被舔了一下就僵硬躲避的雌虫放松下来。
一接触到信息素,雌虫原本还触手坚韧的腰腹瞬间软塌下来,身体后仰,在佩安身上拱起一个弧形。
佩安的一只手覆在雌虫凸起的小腹处,腹肌下是吃得饱胀的生殖腔,淫纹发烫,带的整个小腹都温热起来。另一只手在雌虫里面挖弄,每下都扣在有些红肿的腺体上。
雌虫身前的雌根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的,一些腺液甩到了佩安胸前。
他缓缓揉着雌虫闪烁着淫纹的小腹,其实是隔着腹肌按揉着生殖腔。就算是未成年的雄虫,再在这里灌注一次也会把雌虫完全标记。他看着面色潮红呻吟着的雌虫,“想要吗?……还是排出来。”
“想……”雌虫的眸子盛满水色,看向向自己温柔笑着的雄虫,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腰肢配合雄虫抽插的动作,把雄虫五根手指都吃得湿淋淋的。“想要……”
“确定吗?”佩安手动得更快,几乎要把手掌也要插入进去。另一只按在雌虫腹部的手越加用力,雄虫的手掌在军雌高大的身体衬托下,像一口小碗扣在他的腹部。“要被完全标记,要怀雄子的虫崽?”
“啊……不”,本来脑子被信息素勾引得迷迷糊糊的雌虫睁大了眼睛,尽力使用坏掉的声带表达自己的拒绝,“不,不,殿下,要排出来的。”
呵,佩安颇有些失望地哼了一声,抽出手来,他巨大的生殖器抵在了雌虫的后腰,少了几分跃跃欲试。没了手指解痒,雌虫的屁股无师自通地撅起来贴在佩安的虫屌上小幅度地磨蹭着,几乎蹭湿了半根虫屌。
有了信息素的干扰勾引,雌虫红肿的穴道不再是单纯火辣的疼痛,而是不得要领地收缩挛动,想要被刺激敏感的腺体和生殖口,想要被插入……
身体这么饥渴,但是却选择了排精呢……佩安控制住雌虫欲求不满来回蹭动的腰,单手成拳,把精神力包裹在上面,轻轻地按在发热的淫纹上,然后缓慢而沉重地压向被腹肌完美保护着的生殖腔。
佩安的拳头也就比生殖腔大了一点,这下正好完全挤压在雌虫鼓囊囊的生殖腔上面,把本就薄薄的腰腹逐渐压出几乎埋进后腰的深坑。
萨菲斯发出了难以忍受的痛呼,腹肌在进行下意识的抵抗,但是被信息素卸去所有武力值的雌虫怎么可能抵挡住佩安精神力加持的重击。他只觉得在殿下毫不留情的挤压下自己的生殖腔已经被挤成了薄薄的一片,里面的精水全部积压在牢牢锁住的生殖口,痛不欲生的同时,又有诡异的快感从腔体迸发出来。
“殿下……可否轻一点,”萨菲斯的银发被汗水打湿,从痛呼中挤出来一句嘶哑的求饶,“好疼……”雌虫最脆弱最珍贵的内脏里蔓延出的钝痛,再加上保护虫崽的本能,这种难受比战斗时受的伤痛苦千百倍。
“不可以。”被一向健壮的军雌虚弱求饶的模样刺激到,雄虫隐忍了很久的恶劣因子终于迸发,精神力锁链直接把痛到脸色苍白的雌虫固定住,“会很疼,忍着点。”
把一层更厚重的精神力包裹在拳头上,佩安重重出拳,和刚刚不同,这次重击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从轻到重的铺垫,直直突破了腹肌勉勉强强的抵抗,把雌虫刚恢复成饱满状态的生殖腔再次锤扁。
“啊……不……”萨菲斯的汗泉涌一样从额角留下,剧痛传来,腹肌抽动,甬道里的穴水直接被这一记重击锤出穴口,喷了佩安一身,他剧烈地喘息着,妄想减轻自己的痛苦。
佩安松手,雌虫的肚皮再次恢复,淫纹上浮现一层被捶打的薄红。他无视了雌虫求饶的眼神,揉了揉手腕,再次击打在同一个位置。
“自己吃进去的,就要自己排出来,嗯?”佩安一拳又一拳击打在同一个位置,速度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雌虫身体里的生殖腔每次还没等复原,重拳又到,像一只可怜的无处可躲的水球被无情地砸扁。他跪坐起来,温柔地亲吻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发出惨叫的雌虫,下手却毫不留情。
被舔开嘴唇的雌虫终于从嘴角泻出了很小声,痛苦又压抑的嘶哑尖叫,佩安吻去他的泪水,“不要抵抗,要想起来啊,你是只多么淫荡的虫,有一只多么淫荡的生殖腔。”
“还记得是怎么引诱雄子的虫屌在里面成结内射的吗?”
“被操成虫屌的形状不是很爽吗?”
“是一样的,生殖腔被锤击成不同形状,和被插成各种形状有什么不同呢,都应该很爽的。”
“乖,”佩安低声诱导着,在雌虫的耳廓上舔舐,把微量的信息素隐晦地释放给他,让他颤抖,让他放松,让他开始享受生殖腔被外力暴力玩弄。“放松,是雄主在玩弄你的生殖腔。”
萨菲斯的眸子颤动,雄虫的气息吹在耳边,是他难以忍受的抓痒,而这股痒意又被雄虫的低语引导着走遍全身,他想起来了自己有着勾引雄子内射淫荡生殖腔,被连续不断的重拳打断的那股诡异的酸麻舒爽又再次涌现,就像是下午被雄主吊着口气操生殖腔时的酸胀一样,又像是雄主成结,用满是倒刺的虫屌内射标记自己时候的痛爽一样,啊……有什么不同呢?现在雄主是在操生殖腔外面,而他骚到极点的生殖腔,就该是对雄主无条件打开玩弄的。
佩安见雌虫面色潮红,明显是有了感觉,本来节奏统一的拳头开始加快速度,和存着他精液的生殖腔一触即分。雌虫又开始像是下午挨操受精那样剧烈地抖动起来,整个屋子除了击打沙包一样的闷拳声,就是雌虫又痛又爽的沉闷哼声。
酸胀感不断叠加,疼痛反而逐渐浮于表面,变得微乎其微。萨菲斯闭着眼忍受着,只得到了一点信息素的大脑不像下午磕了违禁品一样迷乱,但他依旧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他不会想为什么被虐腹虐生殖腔会爽,他只会想,自己在这种痛苦中都能获得快感,可真是淫荡。
要高潮了……好疼,好爽,快到了,快到了……
萨菲斯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被捶打变形的生殖腔上,他的身躯逼近高潮,格外僵硬,连脚趾都紧紧崩着,只有红肿的腹部是那么柔软,他想,雄主是在操自己吗?好爽……好爽……
“啊啊啊啊啊啊……”萨菲斯猛地抽搐了一下,修长的大腿夹住了佩安的身体,一股又一股的穴水混着白浆喷了佩安一身。
“啊……萨菲潮吹了,喷吧,把我的东西都喷出来,要喷干净啊。”佩安笑着停下手,在雌虫大汗淋漓享受高潮的时候,精神力如入无虫之境一般,小心而悄无声息地穿过雌虫的腹肌,狠狠攥住了被暴击到大张着口,不断收缩喷水的生殖腔,然后就像是捏开没封口的水球一样,把整个生殖腔捏爆了,与此同时,他一直吝啬的信息素像潮水爆发一样全部涌向了雌虫。
“啊……嗬嗬嗬嗬嗬。”雌虫的尖叫还未出口就失声了,失去精神力束缚的整只虫翻着白眼砸倒在佩安身上,躯体像是被电击一样剧烈地在佩安身上弹跳。
佩安搂住比自己高大不少,却无比凄惨可怜地落在自己身上的军雌,握着雌虫生殖腔的精神力再次开合,挤出了生殖腔里剩余的水分。
虐待生殖腔的这种太超过的刺激,成功让雌虫的身体和大脑承受不住地崩溃了。
所有的肌肉完全失去力量,四肢沉甸甸软绵绵地耷拉着,雌虫身上所有能冒水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