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原来你这坏家伙已经是孩他爹了
刚从视野急剧变幻的晕眩中缓过神来,就两足一蹬费劲地蹦到少年的肩头,失去了外在的狰狞模样后无疑降低了明面上的威胁性,小巧的外型让他看起来更弱小无害,他才终于敢乖巧又温驯地和少年亲昵。
“吱……”
普通的蜘蛛没有发声器官,让人脊背发麻的“吱吱”声也不过是螯肢与须肢交互的磨擦。
但作为高等虫族,他们的种族经历过数千年的演替与进化,生理结构早就不与普通的虫类等同,而更偏向于由身体能量支撑来的拟态。
“啾啾~”奥帕尔努力学着印象中最脆弱生物的鸣叫声。
那是他们军团在过往的征战中发现的一种星兽,后来被驯化为不少雄子珍爱的宠物,他笨拙地学着它向少年撒娇,以去安抚对方惊慌的情绪。
即使缩小到了幼崽的形态,身体对外界的感知与攻击力却未跟着完全削减,少年的每一个动作和微表情就像放了慢动作般在他八只橄榄绿的单眼下显露无疑。
恐惧,疲累,还有对他的一丝好奇。
娇贵的雄性喜爱干净整洁的舒适环境,他跳到少年掌心里讨好地用小舌头去清理那残留下来的精水,一滴都没有遗漏。
在交合中被反复捅开来的契合身体为少年时刻敞开,奥帕尔贪恋着鼻间的这股气息,红肿的淫穴也渴望更多来自面前雄子的抚弄,于是他又抬起前肢向少年求欢。
小小的前爪很快如愿以偿地得到温柔的揉捏和抚摸,温热的口腔被搅拌开,奥帕尔情不自禁地伸出红舌勾起少年的手指顺应他的玩弄。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难耐感也在加深,身下的生殖孔汩汩流着润滑的蜜水,他迫不及待地用湿软的小穴狠狠下压,吞下那纤长手指的一截。
蛛形态相比于人形敏感点更浅,带着凉意的指尖很快抵着蒂心剐蹭肉壁。这般欢愉让他控制不住呜呜咽咽地挺身迎合,加倍舔弄着蹭在口器边缘的手指。
不过很快奥帕尔就发现他高估了自己,含着的手指相对于小洞来说太粗,只要简单的抽动就能严严实实地挤满了狭窄的甬道,满满的饱胀感几乎是要把那里撑坏。
一次性承受了太多未曾体会过的快感,高频率的刺激加速了发情期的疲软,还未到极限,他潮吹多次的敏感身体很快就晕在了少年怀里。
再次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恢复意识的时候,周围来自其他虫子的陌生气息让他有些不安和惶恐,绷紧的神经在近乎发狂的边缘徘徊。
原始虫型骨子里充斥的对伴侣的欲求远胜过理智,满溢着未被系统驯化观念的残虐。
但他隐约还记得面前的少年是珍贵需要保护的小雄子,怕吓坏他于是拼命忍耐着天性,温驯只向他袒露。
身体虽是看起来和能捧在手心里把玩的普通宠物小虫一般无害,但少年殊不知这个状态下的他仅凭借咬合力也能轻松地将所近之物轻松撕碎,腺体里分泌的一滴毒液也能将远大于他现在体型数倍的生物瞬间麻倒。
奥帕尔从迷茫中努力挣回一点意识,但此时此刻身体的一切感官仍在叫嚣着不够,又再次引他昏眩。
刚被开苞的雌虫,身体尤为淫荡,就像为枯井灌新水,将要溢出的欲望根本填不满,本能地想要更多亲近。
可还没等再次动作,“配种”和“绝育”两个不可思议的惊词就瞬间在他耳边炸开。
奥帕尔努力地从不讲虫道的银发雌虫手里挣脱开,然后前爪着地熟练地翘起尾部摆出迎战的姿势,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因失水过多,以及发情期战斗力被动地减退,他在了解到无力的恐吓无效后,只能仓促地向少年求救。
作为双子的养雌父,再苦再痛他在日常生活中都不显露声色,永远表现得成熟稳重值得依赖,不把负面情绪带给孩子们。
而一军上将的职位又要求他永远用客观理智的视角看待问题,抑制住个人感情。
但身为一个雌虫,没有虫不怕被绝育,而这个形态下他又说不了话,根本主宰不了接下来的命运。
所以此时奥帕尔也顾不得这些,他又是在原地手舞足蹈地乱蹦又是有些失态地大声呼救,一声比一声凄切,满满的都是感情。
“啾啾!”
“啾—啾—啾啾——!”
不过好在少年很快就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奥帕尔这才有幸逃离虎口。
还挣到了贴贴的福利,奥帕尔黏在少年热乎乎的胸膛上懒洋洋地磨蹭都不想动了。
可还没快活几秒就又被不识趣的家伙递过来的东西打破了美好祥和,来自抑制喷雾的讨厌气味熏得他快要不能呼吸,他气愤地对着假想中的“敌人”叭叭乱拍。
这东西是对作为宠物饲养的小虫有效,但搁身为虫族的他身上剂量是一点不够。
身下被少年从粉嫩直接玩到红肿的小穴还是热,痒,想被肏烂,就算吃下手指有些困难,他也还是想要被继续抚慰,于是疯狂地用肢体动作悄悄暗示。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在被夺走身体已经基本熟悉了的手指后,他混沌的头脑还没来得及反应,小穴又被一根细长的粗头棉签向深处慢慢搅开。
圆润的棉球舒软沾着淫水越进越深,奥帕尔初次承欢不久就又被攻占孕育生命的孕囊,不禁四肢发软,整个身体都完全摊开。
那处无疑是对雌虫来说绝不能轻易去动的地方。但熟悉的气息就在身边,奥帕尔本能地想要放松身体,沉浸在少年的抚弄中,将身体完全交给他。
虫型时的嗅觉更为灵敏,性爱后的信息素相互交融,奥帕尔小小的豆豆眼上也蒙上了一层雾气,眼角很快就湿了。
还没被戳弄几许,奥帕尔半睁开眯着的眼睛,疑惑那根硬棒棒怎么突然不动了,紧接着少年的声音再次在耳边朦胧地响起。
“原来它是……你的爸爸……好爸爸呀……”
“啾啾~”虽然没有意识分辨他在说什么,奥帕尔还是迷迷糊糊地给少年捧了场。
但似乎是一时疏忽弄错了意思,棉签竟然要走了,少年努力拔,他就拼命夹,正到关键时刻,空虚的小穴里是不能缺东西。
一阵极限拉扯后棒棒似乎是卡住了,变成小虫后,奥帕尔的智力是跟着体态一同退化了没错,但是当在余光中无意扫到了一抹有些眼熟的烟灰色后,他整个虫莫名就顿感不安,从直觉上。
意识起起伏伏,脑袋也被玩得晕乎乎的,奥帕尔眉头一皱惊觉此事概不简单。
情况似乎有点儿不妙。那么……
晚安。
奥帕尔……啊不,小蜘蛛心虚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