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原来你这坏家伙已经是孩他爹了
闻讯仓促赶来的塞勒在注视到眼前景象的瞬间便屏住了呼吸,他前迈的脚步跟着一顿,随即整个虫怔在了原地。
在视线不稳地掠过距他不过数尺之远的小蜘蛛后,塞勒甚至有些不敢再去仔细辨认。
但尽管如此,凭借军雌视觉的敏锐度,他还是可以把眼前的一切轻松看个清楚。
晨间的阳光斜斜地射进狭窄的小巷里,那只疑似他雌父所变的小蜘蛛正眯着弥满水雾的眼睛,近乎温顺地趴在一个臂弯里休憩。
肉眼可见的地方,若隐若现的白棉球被外翻的红嫩穴口不断吞吐着,正汩汩往外冒着粘稠的蜜液,一圈被旋转着研磨出的白沫涂满了肿胀的嫩肉又从小孔处溢溅出来,而那双把控这一切的手……
事发突然一时不知作何打算,塞勒抿紧唇继续向上看去,在看到正前方那面容青涩的俊秀少年时他目光一滞。
年轻的黑发雄虫简单地披了件浅咖色的风衣,布料遮不住的地方,顺着赤裸的胸膛往下,那双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间隙的隐私部位则用上衣简单围住。
他左手捧着“奥帕尔”,右手握着根棉签保持着搅弄的动作僵在原地,微微勾起的唇角上还带着未来及收回的浅笑,和他雌父“互动”得好像很开心。
万一是碰巧呢……到这里塞勒忍不住又难言地仔细看了一眼他们,似乎还是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在不远处他就听见某种奇怪的生物在动情地啾啾直叫,有种不祥的预感,走近一看竟是……但以幼崽的形态存在已经是非常理的了,他默默收回视线,随即在心中推算出了无数个相关可能。
刚刚还流畅的空气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凝固住了,遇上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程星意紧张地低下头想要和小蜘蛛再次交换眼神,却发现怀里这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阖上眼,就这么不讲义气地掉线了。
而对方接近他们的脚步不知何时已经顿住,却久久未出一言,他迫不得已主动抬起头来故作自然地搭上话来。
“原来它是慈父呀哈哈,你的爸爸可真是个慈爱的好爸爸呀。”程星意干笑着口不择言地胡乱说完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头脑羞耻得发晕随口就是扯。
“啾啾~”而如回应他的话般,刚刚还装死的小蜘蛛又不懂事地啾了声,气氛诡异的现场一时更是寂静无声。
?……谁问你了呀!程星意眼见着蜘蛛怪儿子的神色更奇怪了,拔棉签的动作也开了倍速,抖着手摁着它的小屁股就是一阵扒拉。
可或许是因为插得太深了,稍微动动竟被那张超有弹性的小口卡住吸得更牢了,这让他该如何解释,还能直言说你爹的那里太、太紧了吗……
总之就是拔不出来,程星意又不自觉地红了脸,也不知是急的还是替小蜘蛛羞愧的,他又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那个灰发男人正朝着他们这……逼近?
你不要过来啊!程星意一激动又去使劲地拽棉签:“松一松,乖孩子……别夹了。”他有些粗鲁的动作把小蜘蛛弄得又啾啾叫了几声,而那个男人的步伐反倒更快了。
从战场上带下来的冷冽肃杀之气让塞勒整个虫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更有威慑性,足以让人忽视那张俊美的脸所带来的冲击力而去清楚地感知到面前的生物是如何的恐怖,那压迫感都沉甸甸的。
程星意抱着小蜘蛛瑟瑟发抖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职业的怎么看起来那么凶。
已经差不多忘了大蜘蛛有多可怕的他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刚刚偷亲小脑壳的时候也不知道对方看没看见……
烟灰短发的年轻男人着一袭黑色军服,疾步而来的脚步在他们视线相接的一刹那又再次顿住,那闪着无机质冷光的酒红色眸子里灰沉沉的一片。
不、不要留他一人独自面对……程星意咽了口口水又晃了晃小蜘蛛,却发现它八只爪爪一摊根本就摇不醒了,而被眼前这个看不出神色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程星意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
程星意瞪大眼睛低头看着,不敢相信这货竟如此干脆地抛弃他们俩流落街头、患难与共的革命友谊就这么闭眼去了。
慈父,慈父……这个小角落里也就他们一人一蛛杵着,总不能是叫他的……所以说……
程星意抖着手啵唧一声硬是从人家老爹的湿润小穴里拔出了那根沾着不明液体的棉签,然后闭上眼睛扭过头伸长胳膊就把小蜘蛛往前递。
“给,你的慈父……拿、拿好了……”到这里,程星意都不敢再接着往下继续想了。
他,站在路边,大喇喇地拿棉签玩、啊不,帮助小蜘蛛被逮了个正着就算了,对方还是人家的孩子。
那个灰发男人比他还高一截,看来这只不知羞耻的坏蜘蛛已经是生了这么大儿子的“人夫”了,而蜘蛛怪生的是蜘蛛崽,他们都一个种族的……
被迫玩了ntr游戏的程星意想,那接下来一无所知的蜘蛛崽会不会因为他被绿了的另一个双亲,愤而要找自己算账讨个说法?
臊得脸更红了的同时,程星意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也不要问什么都不要问。
塞勒愣了愣,黏腻的水声在耳边清晰地炸开,被一脸紧张的少年递过来的雌父,后足边缘还隐约挂着些银丝。
天生内敛的性格让他面上并不显露声色,但这无异于当场撞破长辈情事的羞耻感还是让塞勒心尖一颤。
根据他雌父不抗拒的态度,和少年近乎……亲昵的表情,塞勒一时犹疑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雌父消失的这段空档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从巴掌大的小蜘蛛黑乎乎的脸上是看不出些个什么来,看他雌父的反应并不像完全失去意识……他仍是不敢相信他们那杀伐果断、不苟言笑的雌父会变得这么……
“您……”始料未及的一种可能,也或许是眼前的景象过于震撼,也不同于他先前所遇到过的任何危机,塞勒迟疑地张了张唇,并未第一时间伸手去接正抗拒地往少年那儿回挪的奥帕尔。
可还没来得及斟酌好用词,他的话却被另几道突然拔高的声音打断。
“这边!”
“长官,这就是那位受到伤害的雄虫阁下。”
精神力的紊乱挫伤着奥帕尔本就残破的精神海,而失控化为虫型后身体又先后接受了来自少年血液以及体液中的信息素刺激,大量能量的耗失让他再也无法维持稳定的人形。
为节省进一步的损耗,摇摇欲坠的身体很快自发为他做出了最佳选择,让他整个虫像缩水般化为了最脆弱的幼生期虫崽。
可无论处于哪种形态的虫型,在意识逐渐下沉后,他的自我就像被锁在了一个透明的茧牢中。
外界的动静虽能朦胧地隔着一层阻膜传递过来,但实际上奥帕尔最多也只能勉强保留些基本的反应能力亦或者说生存本能。
滚烫的精水还含穴里没有消化,久旱的身体因充分汲取到被初次浇灌的热意,他止不住地战栗,亦对这陌生的感觉着迷不已。
面前正背对着自己的黑发少年身上有着与刚刚侵入内里的香甜的气息等同的味道,这般刚刚才用身体切实感知过的熟悉信息素萦绕在奥帕尔的身周,又被他敏锐的嗅觉瞬间捕捉。
虽没有被标记,可他陷入发情期的淫荡身体还是渴求着刚刚射满他小腹主人的狠狠,这控制不住的吸引力让奥帕尔本能地想亲近少年,多一些,更多一些。
确定这一想法后,他便用尽最后的力气,摇摇晃晃地撑起虚软无力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