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被义父和弟弟C的滋味是如何?
经知道丁鸣的名声,却从不知道他是仿生人的身份。可是一旦身份揭晓,所有人便像猎巫一般,疯狂的向那位可怜的中年人施以最大的恶意。
最先冲上去的是atea的成员,他们对仿生人从无好感,像是屠宰禽类一样,有人用鞭子鞭打他的身躯,当意识到人造皮肤早已损坏,他不再有感知后,他们又极具恶趣味去踢他的臀部与脊椎,迫使他向前撞击蹂躏那跪趴在地上的狗婊子。而这样的方法生效了,秦栀的下身又是撕裂的疼痛。
“只是个仿生人,他妈的那根玩意儿生的真他妈大!”有人嬉笑着,蹲下身,顺手扇了秦栀的臀部,又指着丁鸣的下身道。
林贺翊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不予置评。他很享受秦栀的嘴唇,上一次他能够这么肆无忌惮还是青年的时候,他伤了手忍的心烦气躁,刚好这位仿生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忍不住,脱了裤子,将自己的那一处轻轻抵在兄长苍白的唇,打着圈,沿那性感的唇部轮廓涂抹。他很娴熟,过往许多次,他也曾玩闹似的在秋日拿了润滑的嘴唇膏在秦栀的嘴上涂抹。那时候穿着白衬衣的兄长微微笑着,未阻拦,林贺翊便在那时就发了疯的想要吻上那张嘴,要让自己的那一处也尝尝秦栀的滋味。
不过虽然林贺翊很满意秦栀的表现,可他仍然感觉有些不安。显然,丁鸣是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可是经过精神净化的仿生人早已失去意识,他们不可能再违抗人类所发出的任何命令,即使是短暂的意识重组,但也不会一而再三的保持沉默。
而且秦栀在凯比特大学的身份与经历完全是虚构的,可他被拷问后仍然回的滴水不漏。
——是丁鸣的义子。没有人类养父母,更没有一个叫林贺翊的哥哥。他的出厂日期与身份编号已经被更改,除非通过锯开脑袋取出他芯片对照,否则无从知道到底秦栀是不是他真正的哥哥。毕竟严格意义上,在凯比特大学注册的秦栀甚至连名字都是崭新的。
“秦栀”林贺翊越想越烦躁,他似乎在性事从来都饱受来自秦栀的困扰。即使过往,他对待仿生女人,他也总能想到兄长如今这个男人分明生着同胞兄一样的面庞,当言行举止却如同一个新的仿生人。
秦栀是不知林贺翊的暴躁,他只知道对方是癫狂了。喷射的白浆满满当当是涌入了他的喉咙,滚热的,也是腥热的。他咳起来,于是乎多余的津液落在了嘴角,可林贺翊不满足,他直接将阳物抽开,对着秦栀清秀的面庞发泄。那些代表着罪行的精液沾染在秦栀的浓黑纤密的眼睫毛上,滴在他挺立漂亮的鼻尖上,也落在他红通通的双颊上。男人爱极了秦栀凋败的模样,像朵艳丽的玫瑰花,被浇灌了一遍遍的玉露琼浆可是当注视着林贺翊,秦栀的眼神依旧是陌生的。
好似林贺翊同他人亦无差别。
“哥哥。”林贺翊尚未从情欲退离,直到他在秦栀的唇瓣处发泄完最后的浊汁才缓缓蹲身,道:“哥哥爽不爽。”
“咳咳唔”秦栀说不出话,舌头又麻又疼。林贺翊让出身的时候,还有更多男人迫不及待排着队,很快又有另一个男人冲了上来把胯下之物塞入他的嘴里。林贺翊稍稍回了神,他饶有兴趣看着秦栀周围的男人们,无论老少,他们都极其享受着秦栀的胴体。
哪怕是见了血,他们都视为一种祭祀,对象则是秦栀。他们要将仿生人供奉与神明,要他遭受天谴一般。
在间歇时,秦栀几乎是带着厌恶道:“我啊呜呜我从来就没有咿呜弟弟。”
林贺翊挑眉,他见了很多仿生人,他太清楚他们到底是否撒谎。但秦栀的面容是没有任何的伪装,他的神情与话语无不说明一个事情,那就是他根本不认识林贺翊。
秦栀没有任何机会发言,他只剩呻吟和娇喘,一丝丝的,很微弱的气息。
“丁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身下的男孩到底是谁。”林贺翊突然道。
此时已经有人推开了丁鸣,拽着秦栀纤细的腰肢进进出出。丁鸣像是宕机一样,立在原处,只剩眼眶的眼睛目视前方,已经不止是嘴唇的颤抖还有全身的战栗,好像他已经看到了眼前淫乱的模样。
林贺翊的短暂的休息反而让更多狂热的人类疯了似的冲上前瓜分着这位过于貌美英俊的男孩,他们索性将秦栀的双腿也用枷锁锁住,还有人痴狂的俯身张嘴含住秦栀那已经滴血的乳尖,另外的人则含住另一处的乳,他们咀嚼着舔弄着,仿佛品味美味佳肴。更有人拎着一根跳蛋,在一个壮实的男人肏少男的时候硬生生塞入其中。那跳蛋开到了最大的力度,无论是秦栀还是男人,他们都感受到了过于难以言喻的快感。男人的肉棒在跳蛋的震动下得到了某种鼓舞,像是一台失控的马达朝着秦栀的肛门深处撞击,力度之大几乎掀翻了娇软的少男。秦栀已然看不清四周到底围了多少人,他们扑在自己的身上,用尽所有办法发泄着怒意与性欲。
“干!这狗婊子的鸡巴真漂亮,你们说这玩儿意能让女人怀孕吗?”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笑出声道。而atea的李燃此刻正拿着个球状的金属物,这可是他刚才就迫不及待玩上的把戏,只见的他将秦栀的阴茎生生套入金属物内且锁上。维克多则举着个黑色的按摩棒,死死压住秦栀的阴囊附近,时不时抵在那锁的旁边。秦栀的快意在不停叠加,身体无法忤逆来自于意识来自于本能,或者说来自于“数据模拟”带来的快感,他也如人一样,渴望射精,渴望阴茎的挺立。但因着那一处的锁,他根本无从发泄。秦栀终于哭出声,他的大脑热的可怕,全身都是酥麻的痛,还有许多人要在他身体上尝试新体验,取来了连着电的乳夹扣在伤痕累累的乳头上,要他全身都像是埋了无数的炸弹,几乎炸开。
在这其中,有人回了一句:“怀孕不可能哈哈哈哈!你看他那小嘴那鸡巴还有他屁眼,天生就是该被人肏的婊子啊!”
众人哄堂大笑,不置可否。秦栀的模样生着清秀美丽,倒有几分雌雄莫辨的意味。在他与丁鸣的身份未曝光之前,他在凯比特大学便无论男女都喜欢他,变着法子想靠近这位生着超乎人类想象美丽的男人。可那时秦栀总是与人保持着距离,下了课便也只是与教授交谈。少数人知道秦栀与丁鸣的关系,但他们的深居简出又总让人浮想联翩,当是不近女色且未婚的中年男教授丁鸣以义子名义收养了秦栀,实则与他颠龙倒凤,夜里风流快活。
如今他们身份暴露,沦落这步田地,那样美貌的男人便成为了不可饶恕的众矢之的。人类本能憎恶着比自己更为优秀更为貌美的青年才俊,便就要毁灭了他们,用尽一切残忍的办法。
他们的手段甚至让人联想到久远的黑暗世纪,关于猎杀巫女的人类们。过了沧海桑田的岁月,人类却仍然未曾改变。
“我看啊!到时候叫人把他算法改了,回头说不定哈哈哈哈真可以怀了,到时哥俩几个艹他呦,那才叫爽!那乳头指不定还流奶呢!”混乱里,有人叫道。
林贺翊不吭声,他冷冷地看着丁鸣,最后一次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对他记忆动手脚了,丁鸣。”
沉默。四周都是嘈杂的呼声,粗重的喘息声,间或夹杂着秦栀的娇喘。少男难以承受这般的折磨,从已经磨破皮的嘴唇里漏出的声音只剩是淫荡的叫声。他的下身从最初的撕裂的扩张到已经变成了无法合拢的中转站,撑开了一大圈,里边一片狼藉,淌在恶心的精液里的粉色跳蛋还在震动,有人见那一处是合不上了便还使了坏,从一旁餐桌上取了水果拼盘。
瞬间秦栀感到下身一阵冰寒,最先挤进来的是冰块,带着棱角。做这事情的是个大腹便便的企业家,赤着身子,尽数将盘子里的冰块怼入其中。他冷得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