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被义父和弟弟C的滋味是如何?
使还是魔鬼。
而作恶者的林贺翊却仍直直看着镜子,迎视着失神的秦栀。他知道他身下这个好哥哥在想什么——想着为何这是我的弟弟吗?他到底是谁?
这些都不重要。林贺翊不动声色看着秦栀已经被亵玩到混乱不堪的身体,这具曾经是他青春时无比眷恋的肉体,是他梦里多少次渴望得到的胴体。他以前多么爱秦栀,哪怕他是仿生人,哪怕他并不爱自己和自己的人类父母。他恨自己什么?恨自己对他的爱吗?可那时候他明明已经不介意他们之间的关系,秦栀仍然离开了。那一晚上,是他祈求秦栀不要离开自己,他吻他,将他堵在门口想要抱他。哪怕那时候反ai风潮已经到达了火热的时期,他身上的一处枪伤是为了秦栀而伤,他一次次为了秦栀挡下了外界的追杀。可秦栀回馈他的是什么?
——在他面前,亲手杀死了他的母亲。而他的父亲,则是秦栀所谓的真正的仿生人父亲所杀。
同一天,仅仅相隔一秒,林贺翊失去了父亲与母亲。没过多久,他的叔叔等人也被仿生人所猎杀,死于那场仿生人与人类的决战
“来看看吧。”林贺翊叹道,“哥哥,让我们一起看看你到底是谁。”
秦栀陡然害怕起来,此时丁鸣已经低下了身子,他的双眼空洞,已经失去了眼球,没有任何视力。同样的,他的耳朵也血淋淋的,精神净化的导管就是通过耳道,植入脑袋,接触到核心芯片进行催化。记忆情感全然丧失,在极度的痛苦中走向消亡。
人类将其称之为——ai界的额叶切除手术。
丁鸣在脱下裤子,那一处倒是未受折磨。按照人类寿命,他已经年近五十,但未被摧毁前,外形仍然很好。他喜欢英伦风,常常穿着时髦,身上总是带着沉稳的麝香味,他凯比特大学的艺术教授,没有人会想到他是仿生人。直到二七事件,凯比特大学的仿生人被批量逮捕,其中就有丁鸣和秦栀。
秦栀呼喊,可是他无论怎么呼喊,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丁鸣的阴茎渐渐抵住了秦栀已经塞满一根阴茎的后穴。
林贺翊笑得灿烂,微微低头,俯身在秦栀耳际呼气如兰:“不过也对。我怎么会有一个仿生人哥哥呢?我记得啊我只记得,唔我只有一个叫“哥哥”的性奴仿生人了——所以啊,接下来,我想试试这个性奴仿生人到底性能好不好——屁眼紧不紧呢?鸡巴有反应吗?乳头软吗,咬起来是不是水蜜桃的感觉?”
“林贺翊你不是你不是人!”秦栀骂道,眼角带着红,眼角却是带着晶莹的泪滴,细碎的。他的手腕全是血痕,铁链一圈尽是血渍。
丁鸣没动作,他静静地跪在秦栀的身后,扶着自己的那根阴茎在昔日的义子身后反复抚摸,只需林贺翊的一声令下,那根肉棒就会挤入其中,同林贺翊一起享受着秦栀的一切。
“噢?我不是人哈哈哈哈?秦栀啊秦栀,你别真以为我喊你哥哥,你就真他妈是个人了啊!”林贺翊声音清冷道,“你——就是个叫‘哥哥’的性爱——仿生人罢了。”
下一秒,身后是彻底的贯穿。秦栀哭出声,这一次他再都无法压抑着哭声,林贺翊置若罔闻,他漫不经心吻着怀里男人面颊的一滴泪,亦然我行我素的在他体内缓慢地蠕动,此时丁鸣的阴茎已经埋入秦栀的身体,他同样能感受到另一位的阳物的彭勃,这是林贺翊还为丁鸣保存的最后一组命令,独属于生理机能关于性爱的命令。
“求求你了,林贺翊”秦栀的声音已经近乎一缕烟,难以捕捉,“放过我。”
不会。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贺翊没吭声,他揉着秦栀金粉的头发,像是哄小孩一样低声道出最残忍的话语:“哥啊丁鸣没有眼睛了,你猜他现在操你操的多开心啊你的小肚子涨的大大的,都是我的还有他的精液呢。”
“林贺翊。”秦栀低眸,他的双颊潮红,后穴火辣辣的痛。
“可惜你是个仿生人,生不了孩子,不然等你有了孩子,我还得让他操你,操到你生下孩子的孩子。”林贺翊笑出声,面上却没笑,手掌抚摸着秦栀已经被咬的通红的下唇。
秦栀低语道:“杀死我不好吗?”
“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哥哥。”林贺翊臀部一动,又是惹得秦栀压抑着声音的娇喘。丁鸣对比林贺翊的抽射显得更为卖力,不过一会儿秦栀已经趴在林贺翊身上像是软趴趴的棉花,湿了一身,乳头上的血染了林贺翊的胸膛,为他身上的伤疤平添几分血腥。
“呜啊不要”秦栀的手指尖掐入骨肉,他像风中的落叶,无法坠落,永远被有形的枷锁所囚牢。
林贺翊吻着秦栀的眉宇,隔着他的身体,注意到了丁鸣的面庞。在那曾经优雅英俊的面庞,在那个曾经是凯比特城最为风度翩翩的老绅士脸上,林贺翊看到了泪水。秦栀看不到了,从他的身体里已经没入了自己最为敬重的亲人的胯下之物时,他已经选择向林贺翊投降。他不再看镜子,也不再看任何人,他闭上了眼,哪怕这种举措会放大他对感官的刺激。
当然林贺翊永远都不会告诉他,丁鸣绝对不可能感到开心。他张大的嘴发不出音节,但嘴型是
“杀了我吧。”
【ps:其实我觉得残忍一点就是秦栀不知道双龙入洞的另外一个dragondick就是他的义父等他眼罩摘下或者睁开被精液沾染睫毛的双眼看清是最尊敬的亲人对于他的精神震慑度更大】
丁鸣带来的痛苦对于秦栀而言无疑是绝望的。
林贺翊却不以为然,所以当他起身抽开自己身下的阳物塞入漂亮的男生嘴里时甚至带着一丝讥笑。然而由始至终,秦栀的眼神都是迷离的、倔强的,孤傲的,但这些眼神都是陌生的。
“丁鸣,告诉我,被你操的人是谁。”林贺翊边揉弄着秦栀的头发,边问道。他的视线同时盯着秦栀的那双被枷锁磨的血淋淋的手腕,缓缓下移,停在秦栀噙泪的秀眸与他面部因被施虐而留下的红痕。
丁鸣沉默了。林贺翊问了一遍,对方依然没有回答,甚至渐渐停下了本机械卖弄的抽动,仿佛某些消散的意识开始重聚。
秦栀似乎也感觉到一些微妙的变化,但他依然没有回头也不愿注视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只是任林贺翊抓着脑袋一点点渗入喉咙。他呛得眼泪直流,说不出话,双手剧烈晃动,结果惹得林贺翊直接伸手一巴掌扇在他脸颊,骂道:“操,该死的婊子,收收你牙齿咬疼我了!”
美丽的男人顿时疼得微微眯眼,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秦栀的嘴唇赫然是被他那一处当成神似肉径的容器,即便明知道再深入半分,他便会几乎窒息,林贺翊仍然未曾停下手上的动作,几乎是将秦栀的头提到一个极限的角度,要让自己那粗长的可怖的玩意儿彻底攀入他窄小的喉咙,直到阴囊直直堵在他红润无比的薄唇才作罢。
“呜!”秦栀不停反抗,虽然仿生人不存在名义上的死亡。但所有的感觉都是高度的数据模拟,他们仍然有着不输于人的感知能力,对于男人而言,他此刻的感觉与死亡无疑。
“丁鸣!”秦栀突然意识到丁鸣的默然,对比面前粗狂的暴君,这位已经被折磨的如可怕的怪物的仿生人反而更像是最后一个有恻隐之心的人类。
林贺翊看着丁鸣,失去了人造皮肤的仿生人的脸上早已露出了精密的构造,尽是冰冷的机械。他已然失去了任何人的意识和生命,照常理来说不可能违抗命令。可是丁鸣张大着嘴,嘴唇翁动着,没有声音的发出,但却是很清晰看得出来他在做着某些挣扎和反抗。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个仿生人的不同,他们中很多人都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