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一梦 一晌贪欢
双手划过光洁的后背,扯下了薄纱,谢云流听到‘谢云流’对李忘生说,“师弟,忘生,等师父云游回来,我们就结契好不好?”
李忘生心中泛甜,“好,愿与君携手同行,不离不弃。”身体里的谢云流听见师弟的话,呆住了,不离不弃,呵,果然是在做梦吧,李忘生一向谨守同门之间的距离,怎么可能穿成这样,搂搂抱抱!
‘谢云流’手在李忘生腰间摸索,解开了腰带,边与师弟亲吻,边胡乱将师弟最后一件遮蔽的衣物扒下丢开。还哄着把师弟的手拉向自己的腰带,“麻烦师弟,为我除去这身衣物了。”
李忘生抬手想揭开云幕遮,又被‘谢云流’咬住了耳垂,喘着气道,“不行哦师弟,这个今晚都不能解开!”二人情动不已,契合的下身,能明显感觉到对方抵着自己的硬烫之物。
李忘生只好一边忍受着师兄作乱到处点火的双手,边摸索着在黑暗中解开腰带,平日里简单的事,在这时却无比艰难。
这边‘谢云流’已经摸出玉脂膏,挖了一大块,手握住师弟的腿弯抬高,露出黑林中颤颤巍巍挺立的嫩茎,在下面是羞怯的花苞,手指柔和的轻拔花苞,在脂膏的帮助下,挤进去一指节,花苞四周的花瓣精密包围着陌生的客人,似推拒,又偏偏在蠕动挤压着手指,又似在勾引。
谢云流想闭目不看,可眼前的美景强势撞进脑海,即使控制不了身体,但师弟身上的温度,与肌肤相触的滑软,还有下身硬挺的性器,也在强调自己的存在,又硬又迫不及待。手指仿佛被暖泉浸泡,湿滑软韧的肠壁不断按摩着手指。
‘谢云流’扩张完花穴,见师弟腰带越解越紧,无奈地自己解开了腰带,“师弟,你莫不是故意的吧?今晚,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李忘生轻扯师兄衣襟,手伸进大开的衣领,掌心直贴在‘谢云流’心口,体内的谢云流同样感受到了这份滚汤。“师兄,我、嗯没要逃。”
‘谢云流’扶着粗长的肉棍靠近微红的后穴,刚碰到花瓣,感觉到师弟浑身一震,整个人绷紧了,穴肉嫩肉轻含柱尖,再忍不住,往前一挺,破开重重阻挡,只挺到花心深处,仍觉不够,双手掐着师弟的纤腰往性器上使劲按去,肉棍在穴中轻微左旋右转,被穴肉热情招待着。
李忘生双腿夹紧了师兄的腰,分不清是想固住后穴翻腾的硬物,让它不再肆无忌惮地欺负花蕊,还是想让它继续前进,彻底占有花穴的每一处。
‘谢云流’微微抱起师弟,手按住李忘生的后腰,让两人更加紧密结合,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空隙,一手亵玩着白嫩软滑的臀肉,手指不时在穴口轻戳戏弄。
李忘生猛地后仰着头,臀瓣被大手分得更开,性物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肠壁隐秘的凸起不经意间被肉棍压到。整个人都往上跳动了一下,“嗯嗯啊,那里,不要…啊呀、”
‘谢云流’被师弟沙哑的嗓音蛊惑,又因为师弟的动作,性器在花穴滑动,被软肉碾磨,舒爽之感刺激得硬物肿胀了一圈,握住李忘生的腰,就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李忘生无助地随着师兄的冲撞摇晃,嘴里细碎的呜咽呻吟不绝,“不,师兄嗯、啊那里,别…轻一点,停…停下好不好,嗯哈啊……”被撞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云流’略抬头吻住师弟的喉结,闷声道,“师弟,这可是难为我了,现在怎么停的下来…”身下的动作愈加激烈,肉棒带着翻飞的穴肉,花苞彻底绽放,蜜液沾湿了花苞,又被拍击成白色的沫子,淫靡而又绚烂的画面,让体内的谢云流心神大乱。
不知过了多久,啪啪咕几的拍打声水声与师弟的呻吟声在某一刻到达顶峰,李忘生高吟一声,“啊啊…”后穴泌出大量淫液,前端的玉茎也在二人腹间的肌肤交磨中吐出白浊腥物。二人腹间一片泥泞,‘谢云流’也因为师弟收紧的幽径,带着高潮后的颤抖,吸吮得肉棒酥痒不已,抽动数十下后,也将滚烫的精液喷洒进师弟体内。
二人相拥着大口喘息,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谢云流突然发现自己能控制身体了,松开了些许抱着师弟的双手,闭目不去看浑身痕迹的玉人,性物缓缓滑出花穴,原本泛着黑紫的肉棍,粘满了白浊混杂之物,泛着一层水光,后穴没有了性器堵着,蜜液淅淅沥沥淌下
谢云流僵硬地发现,才释放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心中不断默念,这是个梦,这是个梦,不是真的,赶紧醒来…
一个念头慢慢升起壮大,反正是做梦,师弟也蒙着眼睛,不用面对他的目光,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这样一想,肉棍激动得抖了抖。谢云流双手紧了紧怀中的腰肢,性器与幽谷磨擦而过的快感,他闭紧双目又猛地睁开,将师弟翻身压倒在桌面。
看着师弟臀肉上的两个掌印,粘满白浊的后穴,还有些合不拢,一直在细微地吞吐颤动。双手按住臀瓣分开,性器捅插进幽穴,触感比之前琐在体内时更加清晰。
酥软的后穴被肏了一次,就熟透了,原本有些空虚的通道一被填满,重峦叠嶂的肠肉热情拥上来不住揉搓跳动招待着硬物。
谢云流起了与另一个‘谢云流’攀比的心思,想着之前在东瀛偶然翻到的俗物,学着九浅一深,交错变换,又寻找着细小的凸起,不住顶撞研磨。
李忘生被师兄这般玩弄,只能埋首于臂弯大口喘息呻吟,耳边还传来师兄略带质问的话语。“师弟,是现在操得爽,还是刚才,嗯?”
李忘生本就通红的耳垂更加鲜艳,桌子在二人的剧烈运动中摇晃,“咯吱咯吱”作响,迷蒙中,李忘生还有点担心桌案会散架,又被身后的人撞飞了一切念想,在欲海中沉浮,无处躲藏。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谢云流眼前模糊起来,皱眉闭了闭眼,睁开时却发现自己躺在沙滩上,耳边是习习海风于海浪翻涌的声音。
摸了摸身上的衣物,只是被露水沾湿了,昨晚那道诡异的风浪果然不是真的,究竟是何时入梦的?又为何会做那样的梦?难道自己真的觊觎师弟的身体,也在害怕会有人取代自己,成为师弟最亲密的存在。
思索间坐起了身,谢云流才觉察到下身的湿润与一柱擎天,抽了抽嘴角,默默赶回了居所,躲开了其他人,换下了脏污的衣裤,自己偷偷洗干净,晾在屋内,好几天都不许仆人进屋收拾。
远在纯阳的李忘生,也猛然从梦中惊醒,回想起梦中穿着大胆,黑暗中被师兄全面玩弄,自闭了好些天,躲在屋中默念清静经,谁也不肯见。
谢云流坐在船尾,愣愣地望着纯阳的方向。目之所及,是无边无际的蓝色,是了,已经行船一天一夜了,哪里还能看到大唐故土。
即使到了不得不东渡的时候,谢云流依旧不懂,究竟走错了哪一步,才让他落到这样的境地,不得不放弃了纯阳的一切,落荒而逃。苦闷地饮尽杯中的烈酒,谢云流尤嫌不够,直接提起酒坛。
琥珀色的酒液倾泄而下,来不及吞咽的酒液沾湿了衣襟,酒香混杂着海风,谢云流最后醉倒在甲板上时,嘴里还在念叨,“李忘生,你这个…你怎么能…不要我,忘生,师父…”
半夜谢云流被一阵天旋地转的动静惊醒,额头不慎撞到船柱上,边上的空酒坛到处滚动,船只猛烈摇晃,谢云流喝了太多酒,脑子还晕乎着,加上脚下满是水迹,怎么都站不起来。
谢云流抱住船柱稳定身体,佩剑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黑暗中,加上风雨交加,海浪滔天,并没有发现海中隐藏着的巨大阴影,唯有偶尔闪过的电光,泄露了它的一点踪迹。
船员努力操控着船帆与方向,想要冲出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