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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楚究慢条斯理开口:“这铃声真适合你。”

语气虽淡淡的,嘲讽意味却显山露水。

郁南当然听出来他的嘲弄,但他没料到高岭之花楚大总裁居然会主动开口招惹他。

他不是惜字如金,甚至连正眼都不屑于看他一眼么。

他没顺了楚究的意气急败坏,而是深情款款道:“是啊,深情,又意难平,你应该知道的。”

楚究:“……”

看到楚究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操蛋的情绪,郁南稍微开心了点。

楚究移开眼神,接起了电话,“喂,妈。”

周玉荷:“你人呢,又跑了?”

楚究:“没有,我在洗手间。”

郁南抬了抬眉,打开手机,播放一遍铃声,佯装接起电话,“我在电梯里呢,准备到一楼了,现在到了八楼,嗯三号梯,人不多,就俩人,我和楚总,你那部很挤吗?嗯,挂了。”

余光中,楚究身材高大,所以僵硬得特别明显。

郁南收起手机,目光平和,十指交叉搭在腹前,一副乖巧模样。

而那边的周玉荷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忍无可忍道:“你给我回来,丘墨要上台拉琴了!”

楚究:“好,知道了。”

楚究挂了电话,终于正眼看向郁南。

郁南大大方方回看他。

楚究向前一步,干净锃亮的人工皮鞋抵着他的脚尖。

郁南一愣,下意识向后一步,背靠在了电梯上,楚究穷追不舍,又迈了一小步,眼看两人就快要贴上,楚究伸手,掌心撑在郁南的耳侧,也稍稍撑起了他的身体。

两人之间只剩下一拳的距离。

楚究身板比他宽,人还比他高,整个人像一堵墙一样,堵住了他的视线,以至于郁南目光所及之处,就是楚究坚毅的下颚和喉结。

再向下,就是藏青色的领带。

郁南心道一句卧槽,这个不解风情的古板老男人怎么不换个颜色的领带?

他凭一己之力,把此时电梯里的暧昧气氛瞬间拉满。

郁南红了耳垂,电梯下行,而郁南的心率却在上行。

楚究盯着他耳垂上的小痣,想起那天晚上只要碰这颗小痣,他身子战栗着,连脚趾都跟着蜷曲。

楚究:“你脸红了,想到什么了?”

郁南才不会承认:“尿急。”

楚究低下头凑到他耳边,鬓角的头发蹭到他的耳廓,痒得他忍不住耸了下肩膀。

楚究轻笑一声:“更红了。”

脸越红,郁南的嘴越硬,“尿更急了。”

楚究笑得戏谑:“不是对我心动得地动山摇吗,怎么暗地里还把我往别人身边推?”

正经的老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就凭他那天晚上的表现,他这张冷漠矜持的皮囊下,一定是200斤的骚骨头。

郁南很不服气,居然有人敢在他面前孔雀开屏!

好,那他必须开得更大一些。

郁南从兜里拿出洗手台捡的胸针,别在了楚究的胸前,一边别一边抬眼看他,声音低了几个度显得暧昧,“爱屋及乌,想顺了周阿姨的意,不想让她伤心,为了你我怎么样都行。”

楚究:“……”

郁南别好胸针,反正现在也瞒不住刚才在厕所里偷听的人就是他,这样物归原主挺好:“我伟大吗?”

楚究后退一步,两人拉开了一点距离,楚究已经恢复到冷淡矜持的样子,低下头解下胸针,随手别在郁南的衣襟上。

楚究嘲讽一笑:“那么喜欢捡别人丢掉的东西,拿好吧。”

郁南就瞧不上他这傲慢的态度,他上辈子估计是非牛顿流体,遇强则强,吃软不吃硬。

郁南嘴一快:“那么说,我捡了你,那你是左星河丢掉的?”

郁南凭一己之力不仅这满电梯的暧昧气息一扫而空,而且还有剑拔弩张针尖对麦芒的气势。

郁南心想,现在这气氛,不打一架很难收场。

经过那天晚上,郁南觉得硬拼体力他肯定拼不过楚究的,但现在挨揍他也认,毕竟他触了楚究的逆鳞。

可预想的暴风雨没来,楚究竟然笑了。

郁南疑惑,什么意思?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郁南的脑子在飞速运转,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电梯叮地一声,一楼到了。

郁南暗戳戳松了口气,装着淡定四平八稳地迈开脚步。

走出电梯前,贴心地摁下了24楼,然后快速走出电梯 ,回过头对楚究说:“快回去吧,别让周阿姨等久了。”

郁南说完,就大摇大摆地走出电梯,心想回去吧你。

楚究看着亮着的数字24,嗤了声。

这人必须要开除,明天就开除。

电梯上行,楚究的电话又响了,李信扬问:“老大,下雨了,我把车开到地下车库,你到地下车库来。”

楚究:“暂时走不了了。”

李信扬:“为什么?”

“被狗咬了。”

“那正好去打狂犬疫苗。”

楚究:“再联系,挂了。”

楚究冷着脸回到了24楼,台上张丘墨拉的什么曲子他压根儿就没听,周玉荷坐在他身边,忍了他两首曲子后,忍不住开腔了,“你这什么表情?怎么像被车轮压过了一样?”

楚究回过神,有点茫然地看着周玉荷:“怎么了?”

对自己的儿子,周玉荷还是了解的,性子冷淡,加上那么多年打磨,更是喜怒不形于色,能让他情绪起伏的,估计只有左星河。

这不,看到张丘墨在台上拉大提琴,估计又想到了左星河,脸都绿成了黄瓜。

周玉荷:“怎么,全天下就只有你那个左大公子能拉大提琴?别人拉都犯法?”

楚究脸色缓和下来:“没有。”

周玉荷脸色一转,“儿子,你喜欢清纯的,皮肤白的,眼睛圆的,拉大提琴的,丘墨都符合啊,关键他比左星河年轻,你考虑考虑?”

楚究只听到前半段就开始走神了,脑海里浮现的是郁南的脸。

长得清纯的、皮肤白、眼睛圆的、嘴巴贱的、爱演戏的、满嘴跑火车的、耳垂还有颗小痣的脸。

他立刻皱着眉摇了摇头,“我不喜欢。”

周玉荷:“……”

楚究:“甚至算得上讨厌。”

周玉荷觉得,一向稳重内敛的儿子今天可能中了邪。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张丘墨拉了一曲又一曲,一场生日宴终于落幕。

在车库干等的李信扬终于等到了楚究,而长得清纯的,皮肤白的、眼睛圆的、嘴巴贱的、爱演戏的、满嘴跑火车的、耳垂还有颗小痣的郁南从电梯出来后,一直打不到车。

他在酒店躲雨躲了许久,雨还是没停,无奈之下,他只好交了了五十块钱跟酒店借了把伞,到附近的公交车站等公交车。

晚上十点多的雨夜,等公交车的人就他一个,郁南看着茫茫夜雨。

下雨天真没好事,分手那天下雨,死的那天也下雨,就连穿越到了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刚和楚究暗战八百回合后,又下了雨。

如果他没穿越,现在要不在加班,要不在泡吧,等到夜深人静,城市的霓虹灯熄灭,他又是一个人。

现在穿越到这儿来,还是一个人。

或许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感觉谈不上孤独,但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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