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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0

 

陈铧打开门,钱光明穿着一身西装站在那里,在开门那一瞬间,钱光明的眼睛都快黏在陈铧胸口上了。陈铧看钱光明那直勾勾的样子,表情尴尬的关上门,并反锁。钱光明冲陈铧笑了笑说:“刚洗完澡?”陈铧没有回应,只是表情冰冷的关上门。钱光明见状,不以为意的把手伸到她的腰间说:“小陈老师还是这么矜持,我还以为今天叫我来是开窍了。”陈铧侧身躲过去,钱光明也不装了,解开自己的领带准备绑住陈铧,并说道:“怎么,叫我来不是干这个的吗?”咚的一声,钱光明的脑袋被一双手按在墙上,声响很大,钱光明直接被砸的眼冒金星,倒地不起,只剩下红色的血黏在墙上。“小点声,别被人听见。”陈铧冲袁逸说。袁逸搂过陈铧的腰,眼神轻蔑的看着捂着脑袋的钱光明,抬起脚按着他的下身,“我张扬了那么多天,你是一点都察觉不到啊。”“你们……你们……”钱光明努力睁开眼睛,“是安隐的人……”“并不是呢。”袁逸坐到床边,连同满脸疑问的陈铧也按在他怀里,“安隐最近太出头了,我们只不过是横插一脚,添添乱。”“你们不就是要安隐背地杀人的证据吗?”钱光明慌乱的喊,“我知道在哪儿,我都给您,还有一个复印件在山雀那里,袁少爷!袁爷爷!你放我一条命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袁逸不为所动,只是看着怀里的陈铧,眼神执着含情,陈铧刚才出去的着急,连头发还没来得急擦,现在发梢的水滴啪嗒啪嗒的掉在地板上,发出极其诡异安静的声响。“校长馋陈老师很久了吧。”袁逸说。接连几日睡不好的陈铧,用黑眼圈盯着袁逸,好像在问他,这又是在整什么幺蛾子?只见陈铧屁股被袁逸拖起来,直到袁逸从校服掏出那玩意的时候,陈铧才意识到这个变态在干什么。“你干什么!”陈铧捶打袁逸的胸口喊。袁逸这次没做什么前戏直接捅了进去,陈铧疼的大喊一声,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撕裂了。“你疯了!”不顾陈铧的阻拦,袁逸紧紧抱住陈铧不让她露出一点,袁逸抬头去看地上装死的钱光明。“呦!”袁逸鄙夷的说,“都死到临头了,还能立起来。”钱光明闭上眼奋力起身,臃肿的身体向门跑去,还没等钱光明起来就被袁逸踹倒在地,由于动作幅度太大,陈铧爽的呻吟一声。“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问完我就放你走。”袁逸威胁道,“要是说假话,一刀捅死。”“好好好!”钱光明连忙点头。“那份名单在哪里?”“在我保险箱一份,手机里还有一个备份,还有山雀那里,他们说大少爷要回来了,安隐是留给少爷的礼物。”“山雀的少爷,我怎么没听说过?”袁逸笑着说,“你在说什么胡话?”“真的!真的!”钱光明喊,“那人和我说了,他们少爷在国外,没几年就会回来了。”袁逸抚摸着陈铧的头,看了看趴在胸口的陈铧怎么会这么安静?“还有,是谁教唆你叛变的?”“是远铭集团董事长何碧城!”钱光明紧忙说道。“何碧城?”袁逸默念了一遍,“部长你认识吗?”“你把那东西拿出来我就说。”陈铧喘着气说,这个疯子,问个话也不停下。还没等袁逸问,这个老男人说:“她说她想看看谢安隐狼狈的样子。”钱光明说完,屋里只剩下啪啪的声响,钱光明缓缓起身,准备不打扰两个人运动,在他的视角只能看见陈铧那双又长又白的大腿夹着袁逸的腰,还有被浴袍裹紧圆润的屁股。钱光明咽了咽口水,准备开门离去。“嘣!”一声枪响,钱光明头颅中弹瞬间死亡。“在你面前做只不过是想告诉你……”袁逸把枪再次放回枕头里,那句话并没有说出来,“她是我的,她的一切行动必须都是我安排的,一切例外都会消除。”陈铧见钱光明死得透透的,挣扎起身顺便给袁逸两巴掌。“部长……”袁逸喊,“我只是气不过而已,你别生气。”陈铧推开他,麻木的双腿从袁逸身上离开,腿上的白浊不断流了下来,这是什么时候射的?“你来清理。”陈铧命令道,随后拿起毛巾擦干头发躺在床上……睡着了。袁逸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几大玻璃瓶装着的透明液体,又把钱光明拖到浴缸,把那些液体倒在钱光明尸体上。

液体接触到钱光明的瞬间,尸体开始融化腐蚀,袁逸受不了这刺鼻的味道,紧忙关上浴室的门。听说是高浓度腐蚀强酸,能把骨头化成水,袁逸早早在宾馆备好,要的就是钱光明消失。至于地板上的血迹……袁逸只好拿起抹布任劳任怨的擦起来,墙上的血迹也没放过,打扫干净后,袁逸一脸嫌弃的扔到浴缸里。陈铧睡了没一会儿,就被这刺鼻的味道弄醒。“什么味道?”陈铧捂着鼻子说。“没事。”袁逸把衣服都脱干净向陈铧走去,“等他化成水就没事了。”袁逸裸着身子凑近陈铧说:“要不要再做一次。”“不了。”陈铧摇摇头,“我嫌恶心。”等一切打理好的时候,袁逸穿着在宾馆早就准备好的白色高领毛衣,配着黑色大衣准备离开。陈铧从来没看过袁逸这身装扮,盯着袁逸看了许久。“帅吧?”袁逸冲陈铧眨眨眼睛,并递给陈铧一件衣服。陈铧看了两眼,没有回话,穿好衣服离开。夜晚,袁逸站在一辆黑色车前抽着烟,风很大,吹起他的大衣,吹乱了他的头发,而袁逸面容冷峻,不知在想什么。“少爷。”连雾走了过来,冲他点点头。袁逸意会后把烟扔到地上,踩灭火星,伸着懒腰说:“都说了沿海晚上很冷,叫你多穿你也不听。”“别发牢骚了,走吧。”连雾说道。袁逸把手插进兜里,走进一栋别墅里。余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战战兢兢坐在那里,余珊也不例外,听说今天山雀会长的儿子回来,她对这个大少爷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只记得自己和他有个娃娃亲,听说父亲惹恼了林会长,要铲平余家,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和山雀关系很好吗?“人都来齐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陈铧警觉起来。袁逸不紧不慢迈着长腿走到院子里,“大家似乎很闲啊。”看到袁逸那张脸的时候,余珊不知自己是何心情,无法形容,一切言语都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的辩解,她知道,她们全家今天都要栽在这里了。“你准备把她怎么样?”“还能怎么样,杀了呗。”酒吧里,连雾和袁逸安静的喝着酒,“一切的存在都有意义,她也不例外。”连雾喝口酒,犹豫了一会儿说:“我问陈寓了,关于蛇的故事。”“既然是连雾出卖色相套出来的,我当然要听听了。”蛇出生在下城区,家里有很多孩子,家里人卖了一个最大的和最小的给一个杀手组织,兄妹俩相依为命,最后蛇被陈寓卖给创业初期的谢安隐,按陈寓的话说,她认为自己被抛弃了两次,对感情都很麻木。等到陈寓成功归来之时,他想让蛇上学,后来……蛇上了没几天学,就有人欺负她,蛇也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人,虽然没杀了那群霸凌她的同学,但是都揍残废了,被学校劝退,因为兄妹之间的隔阂,蛇选择继续留在安隐。……“当时……家里很穷。”陈铧摩擦着酒杯说,“陈寓的年龄也很大了,家里人又嫌我是个女的,把我们一起打包卖了。”“每天在那里是永无止境的训练,但是我觉得还好,起码身边还有个亲人,可是陈寓却不这么认为。”陈铧垂眸对舒予说,“他认为我是个累赘,在这里活不下去,就造了个假身份卖给了谢安隐。”“可他最后又想找回我,让我去上学,我不属于那里,那群人很恶心。”陈铧说,“虽然我是笨了点,但也没有傻到那种地步。”“其实那个铧字怎么写也都不知道,所有身份都被陈寓扣下了,我又没上过几天学,只好随意改了一个,我叫陈桦,一棵树的名字。”“不上学了他也不要我,认为我是安隐的人,谢安隐也不要我,认为我是陈寓派来的卧底。”被谢安隐忌惮,被亲哥哥猜疑,被同学霸凌,她真正的名字叫陈桦。袁逸几杯酒过肚,跟连雾道别,起身离开,离别之余,瞥见角落里喝酒的陈铧。“嗨,你们也在这里,好巧啊!”袁逸跑过来喊。“真的啊,今天好不容易歇息一会儿,当然要喝一杯。”舒予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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