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粗暴而温柔。
和他法地蹬起了双足。
堇失望地注视着眼前怂得像条狗的恶魔同行,心想这家伙蠢得也该有个限度,怎么会被丝线捆一下就变成这副失心疯的模样?
那名干练的女刑警养出来的警犬看起来也不怎样。
堇挥动丝线,夺了戒手上的断刃,将那柄魂器悬在眼前仔细打量。
平整无比的缺口,竟然有恶魔的魂器长成这样。
沉吟片刻,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招呼着丝线将戒往面前送了一些。
他仔细地端详了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有意思。”
堇将断刃送回了戒的手中。
“不……你……清醒一些……”戒仍在惊恐地念念有词。
“现在谁最该清醒?”
堇捏住了一根捆在戒手腕上的丝线,像玩弄人偶一般上下拨弄,少年的手臂听话地在他的摆动下僵硬地晃动。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青猫?”
“我……”
戒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堇的提问,他依旧是那副失心疯的表现。
堇控制不了他的思绪,魔力感知却明晰地洞察出了对方确切的恐慌。他不是装的。
怂得别太离谱。
这样下去他根本什么情报也问不出。
就在堇思考着要拿眼前这只警犬怎么办之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堇甚至没有回头,那被他编织在身后的丝线就围裹成一团,将子弹绞成碎片。
玉石的碎片包裹着血腥味,还带着淡淡的白堇花香气。
——是季怜的血。
几乎是闻见她血液的味道,那双妖艳的魔眼就已经染上狠戾。无数丝线自黑雾脚底向外延伸,瞬间捆住了巷口的女人,顷刻间,另一只猎物也被送到跟前。
喻蓝做过了挣扎,手在碰到衣服里层藏着的玉石匕首之前,就已经被捆得反抗不得。
这团黑雾不见实形,气场却恐怖得吓人。
丝线只是将人捆到了黑雾面前就收了回去。然而喻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跪下。”
身体不受控制地下跪,根本不由她控制。
“武器,全部交出来。”
喻蓝想要抵抗,却只能露出不甘的神色。手在口袋里摸索着,缓慢地翻出了四件防身武器。
两支手枪,一柄防身匕首,一柄玉石短匕。
堇垂眸看着地面上的四件武器,愈来愈觉得那柄刚被喻蓝握在手中的玉石子弹手枪十分眼熟。
他弯腰拾起了枪。
喻蓝瞥见那团黑雾中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测对方的魂体年龄大概在18至25岁之间。
戒在一片幻觉中挣扎着察觉到了跪在地面上的喻蓝,意识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你放开她!没有契约的人类杀了只是脏你的手,你把我吞并吧,你放了她……求你。”
戒的求饶卑微到了骨子里。
黑雾中的男人却并没有如戒预想中那样发出冷笑。
被透明的丝线控制了动作的喻蓝完全开不了口,只能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这支枪,是你的?”
「是。」
无论思想怎么抗拒回答,喻蓝都只能被动地吐露她所知的事实。
“这种规格的枪,你还有几支?”
「两支。还有、一支、在、家里。」
喻蓝再怎么咬牙切齿,即便是对方没问出的东西,她也只能在丝线的操纵下老实补充。
“玉石里的骨血,是谁提供给你的?”
「是……呃!」
喻蓝挣扎着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她害怕自己供出季怜的名字。
堇惊讶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在努力地和自己的丝线做斗争,宁愿咬伤舌头也不说出那两个字。
刚才因嗅到季怜血的味道而感到不愉快的内心此时缓和许多。
正准备继续发问,一丝异样的情绪划过了心间。
堇怔了怔,瞬间撤离了现场。
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空隙,丝线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存在过,黑雾更像是一团巨大的幻觉,散得无影无踪。
戒半瘫在地上,浑身冷汗,手上的断刃也收了进去。
喻蓝颤抖着伸手回收被她摆在地面上的武器。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包起了那支意外没被恶魔带走的玉石子弹手枪。
“戒,把枪收好。带回局子,验指纹。”
“……好。”
堇这次深夜出门散步是征求过季怜许可的。
距离上一次福利院“野战”已经过去好几天,对他耍脾气的季怜就冷落了堇好几天。就连堇企图凑上去撒娇,都被季怜义正言辞地推拒。
堇也不想遇事就靠发热解决,看出季怜是在做心理斗争的堇决定给她一些纠结的空间。于是他这段时间都老老实实地和季怜保持着距离,还顺便求得了一些自由活动时间。
这段时间,他用在了对喻蓝和她那只恶魔小警犬的监视上。
原本还想守在这两人附近看那名叫“夜枭”的s级同行会不会出现,他好直接下手把后患除了,结果怎么也没等到夜枭现身,堇才打算在两人抓捕罪犯后松懈下来的节点出手拷问。
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线索。
喻蓝的那柄诛杀恶魂用的玉石子弹手枪,和堇苏醒时手上那柄生锈的枪十分相似。
堇准备继续追问,就被他留在季怜身上的警戒丝线召回了。
那枚魔力丝线能将季怜的身体与情绪状态传递给远距离的主人,本来是护她安全而偷偷藏进她发丝里的。
季怜的恐惧情绪瞬间就把堇毫无条件地从现场召回。
十几公里的路程,堇只花了半分钟就赶了回来。
站在紧闭的闺房门外打开魔眼透视,发现季怜正抱着被褥坐在被窝里发呆。
看起来她是做噩梦惊醒的,恐惧感已经消退不少。
不知梦了些什么,季怜坐在被窝里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小委屈。
然而躺回被窝后又痛苦地翻了几个烧饼,季怜再度坐起身,抓了条浴巾垫在下方,她解开了自己的睡裤。
堇在门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少女青涩地将双指摸索着并入了自己还未动情的小穴。
堇当然不知道季怜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晾了这只坏心眼的恶魔好几天,季怜还想着只要发热他就会贴上来,结果一次发热都等不到,反而让自己身体等焦急了。
食髓知味的难耐感天天都在与季怜的矜持心做抵抗。
前两次自慰经历都是被堇撩拨过后身体已经被架起了欲望,她才做得顺畅。这一次却是因为噩梦让她心神不宁,再加上这几天没开荤,季怜才硬着头皮从零开始取悦自己。
手指在穴内抽插了几番,水都没怎么冒出来过。
为什么只要堇在身边,就算不直接碰她那里也会自己乖乖冒水?
季怜的手指虽然纤长,却还是没有堇的指节那么拔尖有力。自己这几番戳下来,感觉好像在吞一支短小无力的性器。
有点崩溃了。
季怜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回想着堇撩拨自己时的神情与动作。
想象是他在取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