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一瞥
发炎造成的,虽然经过简单的包紮和治疗,但男人的身t状况似乎本来就不好,昏迷期间还断断续续的咳嗽,喂了几口水也不见好转,害佐助愧疚的不知如何是好,当时就该放他走算了,想来他也不可能回头找他寻仇,虽然晓组织都是十恶不赦的叛忍,但也不是他的对手。
「佐助??」
正支着下巴发呆的佐助忽地听见这个短暂的呢喃,抬起头看了一圈,最後看向躺在他脚边的男人。
「??」他刚刚,是叫了我的名字?
正当佐助以为自己听错的时候,男人再次发出噫语,不过这次说的模糊了些,佐助没听清,便靠了上去想听清楚一点,随着他的身t前倾,一条项链也跟着滑出他的衣领,这下佐助反而被项链x1引了注意力。
他拔下项链左右端详了一番,这是一条黑se、有三颗g玉的项链,佐助完全不记得这条项链是哪里来的,不只如此,在帮男人包紮的时候,也在男人身上看见过这条项链。
佐助翻开男人的衣领,拉出他脖子上的那条和自己的b对——是一模一样的,连细微刮痕的位置也丝毫不差。
佐助深知自己是从不配戴项链的,他不喜欢在身上穿戴多余的饰品,若是真的不得已、必须配戴,他也不可能不知道,那就只有可能这条项链是任务的线索,那这个男人??
他将项链塞回男人的衣服里,感觉自己可能犯了个蠢事——他不会是把自己的任务对象打成重伤了吧?
第二天傍晚男人终於逐渐苏醒,虽然脸se依然很差,但好歹是醒了,佐助连忙扶他坐起来,又是给水又是擦汗的还特意问他想不想吃东西,他去弄来。
不过男人除了喝了点水,一句话也没说,穿好衣服,拿了晓袍就要走。
在没看见项链前,也许佐助就会这麽让他一走了之,但现在状况不同了,这个男人或许就是他的任务对象,没ga0清楚他是不会轻易放人走的,不然这忍界这麽大,他上哪去找人啊?
「等等,」佐助拦住男人的去路说:「我有话问你。」
男人瞥了他一眼,神se疲惫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仰起脸看了佐助一眼,那双眼睛复杂的如无尽的黑洞,他说:「为什麽这麽执着?我对你有什麽意义吗?你既不杀我、也不窥视我的记忆,把我绑了一晚上,什麽也没做,就只为了要知道我的名字吗?」说到後面男人也有点激动,还乾咳了起来。
佐助自然地伸出手要去帮他拍背,被男人毫不领情的挥开,他只好尴尬地收回手,心想这下难办了,把人家惹毛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丝线索,可不能轻易放弃了,他只好坦承道:「抱歉,我不是有意对你动手的。不瞒你说,我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人,要执行一项任务,不过我还在找寻任务对象,本来只是想跟你打听的??」
男人面无表情的双手抱x,乌黑的发丝随风扬起,他摆出一副编,你就继续编的表情。
「……我知道很难相信,我一时三刻也无法向你证明,不过我真的无意伤害你。」
「是吗?」男人挑起一边的眉毛,思考了片刻後说:「那你先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
「什麽?」佐助略为回想了一下问:「是身份吗?」他还记得男人看见他时的震惊神情。
「对,你的名字。」
「宇智波佐助。」名字这件事,佐助倒是直言不讳。
男人张张嘴,彷佛受到什麽冲击,又咳起嗽来,这次他没有挥开佐助的手,等他缓过气来後,用不敢置信的表情来来回回的审视佐助好几遍,才缓缓的说:「你真的是宇智波佐助吗?我前不久才见过他,他可还是个16岁的孩子。」
原来这个世界的我已经16岁了啊。佐助算是从男人的话里确认了这个世界的时间点,他说:「我是未来的佐助,如果你见过他的话,也许你可以问我一些我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
男人r0u了r0u额角说:「我不需要你告诉我那些事,佐助好歹也是个忍者,如此泄漏自己的情报,难道是想把自已害si吗?」
佐助愣了一下,心下也被自己失控的行为吓到,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没有警觉心,竟要随便把自己的情报告诉一个尚未确认身份的陌生人,只是他就是莫名的、想与这个男人更亲近些,便觉得将这些小事说出来也无所谓。
「罢了,你说你是来执行任务的,那你要打听什麽事情?我能说便说。」男人放弃纠结说到。
「这个……」其实他已经获得他想要的时间点情报了,其余便是保护任务对象,不过他还无法确定站在他眼前的就是自己的任务对象,项链只能说明他和自己的任务有关连,「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苦笑了一下说:「你不是未来人吗?都知道晓组织了,却不知道我是谁吗?」他眨了眨眼睛,黑se的眼睛浮现鲜红的瞳se和三g玉,「这样能知道了吗?」
佐助将脑海里的晓组织名单跑过一遍後,只得到一个结论,他惊喜地说道:「你也是宇智波的族人!」
「……」不知为何,男人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无奈的说:「我叫宇智波鼬。」
知道是族人後,佐助几乎要卸掉了心防,但鼬依然对他保持着忍者该有的距离,他认为忍者不该说的,他也不愿听,不过还是愿意协助佐助的任务。
「这是我这次任务的线索。」佐助拿出笔记本说:「不过因为穿越术式的关系,关於任务对象的线索我无法,也许你可以。」他翻出书写完整的那一页,交给鼬。
两人重新回到洞x里坐下,佐助再次点燃了篝火,并表示去找一些食物回来。
鼬翻看了前面几页,微微抬起眼说:「可以的话,我想吃清淡一点的白粥。」
「如果这附近有村庄的话。」佐助答道,虽说信任这个族人,但他还是召唤了一只鹰守在洞x附近。
回来的时候鼬已经看完笔记本,将本子放在一处,正为自己的通灵兽乌鸦梳理羽毛。
「怎麽样,有看出什麽线索吗?」佐助拿出自己的收获:一碗白粥和两条鱼,白粥递给鼬,鱼就架在了火堆上。
「……我劝你放弃吧。」
「啊?」
鼬放走乌鸦,慢条斯理地捧起白粥说:「那个人、不久於世了。」
「就是因为他不久於世,我才要来救他。」佐助皱了皱眉说:「你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吗?」
「……」鼬小口小口地喝起了白粥,不理会佐助的追问。
佐助有些烦恼了起来,明明线索就在眼前了,这位线索人却不愿意开口,这该如何是好,虽说自己在本子上写着要不计一切代价,但他一点也不想再伤害眼前的族人,不只是因为是自己的族人,他一看见鼬苍白的脸se和肩上的绷带就无法再对他动手。
「你今年几岁了?」鼬突然发问:「有家人吗?」
「25岁,家人都过世了。」
「所以你现在是木叶的忍者吗?还是跟我一样是叛忍?」鼬指了指佐助别在腰间的护额说。
「我不是叛忍,这个护额是……奇怪……」佐助困惑地说:「这个好像……不是我的……」
「我能看看吗?」
佐助解下护额交给鼬,鼬接过後再几个小角落看了看後,微微一笑说:「没想到佐助很念旧呢。」
「怎麽说?」佐助凑到鼬旁边,两人并肩看着一个护额。
「其实每个护额都有制造编号,就写在这里,这个イ,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