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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抢到前排的位置,两人听从攻略指引早早到达□□待检口,深夜里,她们手牵着手,与来自五湖四海的同胞们一同熬夜守候。
罗盈春从未如此疯狂过,曼佗更没有,尤其检票后的衝刺,呼啸的寒风从脸上擦过,呼吸沉重,胸口澎湃,无数人拚命狂奔的激昂热血,观看升旗时的庄严虔诚,永生难忘。
曼佗在狂风中笑得无比畅快,虽然曼运动渣最终没能抢到第一排的中间位置,但升旗仪式结束后,她对罗盈春说,“人生漫漫,总能找到为之奔跑的理由。”
朝阳晨光中,罗盈春主动牵住了她的手。
熬了一夜,能量消耗过大,两人吃完午饭后回酒店补眠,晚上又去了特产店挑礼物,罗盈春明天下午就要回去了,曼佗恨不得每分每秒都与小春姨姨黏在一块。
当天晚上,曼佗和罗盈春一起收拾行李,那隻大胖鹅已经被曼佗扔回学校寝室了,这几天她都在酒店留宿,除了回学校拿换洗衣服,几乎没有离开罗盈春。
“特产都占了半个箱子。”曼佗无奈地拉上行李拉链,“回去还得转乘坐大巴车,买那么多东西,抬上抬下,自己辛苦。”
“又不是经常来,一次半次无所谓了。”罗盈春关掉吹风筒,把刚吹干的头髮用手拨弄开。
曼佗走上前接过她手上的吹风筒放好,“下次我买了给你快递吧,不然拎得辛苦。”
罗盈春点头应好,曼佗闻着她馨香的发,忍不住亲了一下。
经过几天的相处,罗盈春对曼佗这种亲密的小接触已习以为常,刚开始她仍会心跳如雷紧张不安,可曼佗就像逐渐进攻的步兵,一寸一寸攻陷城池,让她慢慢地无力招架,落入败局。
亲吻从发顶蜿蜒转至额头,曼佗含住了罗盈春的耳垂。
当初表白时,曼佗鬼迷心窍,先被罗盈春的侧脸与耳朵勾了魂,现在整个罗盈春都属于自己了,她可谓放肆到底。
罗盈春觉得痒,不由缩了缩脖子。
曼佗趁机一把将她搂紧,低头寻到了她的唇。
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了,来北京的第三个晚上,曼佗偷袭成功,夺了罗盈春的吻。
已是成年人,罗盈春自然知晓谈恋爱代表着什么,虽然害羞无措,但也默许了曼佗的索求,只是今晚,这小屁孩像是吃了火药,动作急切剧烈,恨不得要把她吞腹入肚。
曼佗温柔地吮吸着她的唇心,沿着唇壁,舌钻进了罗盈春的口中,唇舌缠绵勾搅,相贴相吻,津液交融。
罗盈春猝不及防,微声呜咽,被亲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不知多久后,曼佗才肯把人放开,紧抱着的二人身子滚烫,气氛暧昧,对视的目光里,宛似闪动起猛烈的火花,劈哩啪啦全在胸腔炸开。
首都的天气干燥,房间暖气流窜,喷扑的热气涌动不息,落在彼此的脸上,尽诉不明的企图。
曼佗感官混乱,呼吸极重,眼里的罗盈春脸颊泛红,如黑夜中绽放的花,一簇一簇地浸染着神经与血液,她分明听见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
如被牵引般,手掌无法克制地贴上罗盈春温软的腰际,眼神交汇下,她看到罗盈春发红的耳根,就连脸庞上的酡红也更明显了,带着动人的慌乱与桃色的羞涩,被吻湿的唇瓣透着晶莹的圈点。
曼佗眸光幽深,却一点也不隐晦,炙热的鼻息烫得人浮浮沉沉。
罗盈春目眩神迷,唇微微颤抖,被曼佗的双手紧箍着,不自觉捏紧衣角,喉咙干渴得如置身枯躁沙漠,大脑被风沙迷得片片空白。
无须一言一语,她已懂得曼佗暗示的意思。
曼佗在等着自己点头。
面红耳赤,相对而视的凝望让罗盈春的心跳愈发急促,眼前馨黄的灯光荡开了朦胧光圈,笼罩在二人身上,情动下,她抓过曼佗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抚……
战鼓乍起,离别的前夜,温柔且狂热。
惊人大瓜千真万确
最后两人相拥而眠,睡到第二天大中午才起,温情缠绵的一夜过后,曼大姐头难得表现出柔情似水的一面来,总是黏着罗盈春不放。
罗盈春又羞又涩,偏偏曼佗脸皮厚不害臊,不时缠着她说腻歪情话,粘粘糊糊的,格外要命。
幸好今天就要回去了,不然两人能一整天呆在酒店。
吃过午饭退了房,还有两个多小时的空余时间,曼佗把人带到自己寝室。
学校还未开学,校园格外安静,来到寝室后的罗盈春闲不住,老妈子似的帮曼佗收拾床铺,整理桌子,各种洗洗擦擦,又把自己做的果脯牛肉干之类的零食拿出来,叮嘱曼佗开学后分给舍友。
曼佗点头应下接过来,随手撕开一包番薯干吃。
“这不是给你吃的!”罗盈春没好气把番薯干抢回来,“你不是吃过了吗?别嘴馋,再吃就没了。”
曼大姐头装作委委屈屈无辜脸,忧伤哀怨小春姨姨不爱自己了,好歹一夜同床承妻恩,只是吃一块番薯干而已,怎这么小气。
罗盈春被调侃得脸颊飞红,赶紧拿果干塞住她那作孽的嘴。
中途曼佗要到舍管那儿去,罗盈春便在寝室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