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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不努力就会成为女人的万物。

 

“你下午啥打算?”陈承平把菜端出来,“我准备去见两个老战友,还有一个老战友的遗孀,给她家送点东西。”

“晚点要把然也送回宿舍,没什么其他打算,”宁昭同洗完手出来,先坐到桌子面前,“啊,清淡,挺好。”

聂郁帮着摆碗筷:“是寒假留校吗?”

她答:“对,昨晚请假出来的,考勤挺严,今天得送回去。”

“不能撤销留校申请吗?”

韩非擦干净手,明净眼波看向聂郁:“答应了社团老师假期帮忙喂猫。”

聂郁点头:“北师大的校猫是挺多的。”

她示意大家坐:“他们学校的救助社团搞得挺不错的,猫一个赛一个肥,还不怕生,随便挼。”

韩非点头,突然想到什么,轻笑一声:“不努力就会成为女人的玩物。”

几人都乐了,喻蓝江把酥酥扒下来,挽起袖子去厨房洗手。

她笑眯眯地托起下巴,十指白皙纤长,丹蔻嫣红欲滴:“那太师这辈子还想不想努力呢?”

韩非垂眸动了一下碗,这个角度看着睫毛长得过分,皮肤更是白得跟块儿羊脂玉一样,衬得红唇皓齿漂亮得惊人:“努不努力也是陛下的玩物,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操,输了啊。

陈承平和喻蓝江对视了一眼。

聂郁端着汤,忍着笑挤了两人一下:“让一让。”

她也有点顶不住,按着心脏:“老夫老妻了别整这一套啊,让年轻人看了笑话。”

韩非很轻地笑了一声,为她盛了一碗汤放在边上:“先润一润喉咙。”

韩非这人想把关系处好的时候还是很会来事的,吃完饭坐到沙发上,抱起一杯热茶:“陈队长开车去吧,我坐地铁就好。”

宁昭同都没想到这事儿,这么一提也觉得行,对陈承平道:“对,你去好几个地儿呢,把车开走吧。”

新车赶在年前到了手,一辆纯黑奔驰glc260,宁昭同都才摸过一次。

陈承平其实无所谓:“小韩那儿方不方便啊?我是想着你开车出去还能逛街转转,你这放假后就没出过门吧?好歹动弹动弹。”

她悠悠用瓷勺搅着藕粉:“不动弹,腿软。”

几人一愣。

韩非稳着面色,然而他实在太白,脸上一点薄红扎眼得要命。众人一见心里略有些没滋没味的,过了一会儿她抛出新的话头,气氛才算正常过来。

既然坐地铁回去,韩非坐了一会儿就开始收拾东西,她也没送他,说了句“注意安全”就关了门。

简单洗漱完,她窝到沙发上抱着猫,被暖气和猫的咕噜声烘得昏昏欲睡,不一会儿就跟着沉入了梦乡。

聂郁抱了张薄毯放到陈承平手里,陈承平会意,轻轻盖在她身上,再轻手轻脚地坐到她旁边。结果他这体重实在没法忽略,沙发一陷,她一下子失了平衡,严严实实砸在他腿上。

酥酥喵了一声,她懵了一下,而后蹭了蹭,抱住了他的大腿。

跟猫似的。

陈承平忍着笑,摸了摸她的脸:“醒了?”

“做梦了……”语调黏黏糊糊的。

“梦见什么了?”

“梦见我爹妈质问我,那个跟我不清不楚的臭男人是谁。”

陈承平捏她一下:“然后你反问,‘你俩问的是哪个臭男人’?”

她闷笑一声,坐起来,抱住他的左臂:“指着你说的。”

“嚯,你还能梦见我?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啊,他十六岁就被亲妈踹出来自力更生,在码头帮人卸货,前两年终于攒够钱买了辆大货车,干了两年的货车司机,”她回忆着,摸了摸下巴,“然后我说我准备把房子卖了带着猫跟他一起住车上,四海为家一类的,我爹妈气得要拿鞭子抽我……”

陈承平又气又笑,一指头戳她眉心:“我在你心里不是码头农民工就是货车司机?”

“咱们不要有职业偏见嘛,”她眨眨眼,红彤彤的脸水润润的眼看上去特别诱人亲吻,“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俩在一起,那就是外面的浑小子拐带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是个鼓吹自由恋爱的可歌可泣还会被爹妈吊起来打的故事!”

陈承平都不知道从哪里吐槽起,然而看见她眉眼带笑,嘴唇红润,不得不承认一句:“是挺娇的。”说完探身亲了她一下。

她下意识躲了一下,被他跟上来,又亲了一下。

“哎,哎!”喻蓝江一推门就看见这画面,不满道,“注意影响!”

她反应过来了,严肃地看着陈承平:“对!你注意影响!”说完一把把他按到沙发上,嘟囔着“得给我这个家主留点面子”,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喻蓝江愣住了,片刻后退了一步,关上了门。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舔舐,吮吸,撕咬……她这吻得实在有点色情,陈承平这不想初一白日宣淫的心都动摇了。等到磨蹭里家居服扣子开了,露出还带着吻痕的沟壑深深,雪白嫣红,他吸了口气,所有坚持都放弃了。

老子过年回家抱着漂亮老婆,禁个屁欲。

抱着人进门,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已经被全部抹去,纯黑的绒面床单上剥出一具雪白的躯体,实在是太具有冲击力的画面。

她今天感受度出奇地好,一边喘一边笑,纤细的脚拨弄着他的皮带,腿间已经隐隐透露出湿润痕迹。他也有点忍不住,三两下扒光自己就想插进去,却被她推了一下:“哎,套。”

他愣了一下:“啊?”

她不是做过皮埋吗?以前也是无套的,现在戴什么戴?

“皮埋针、取了,”她调稳呼吸,手指摸着他的嘴唇,有点哄他的意味,“乖,就在床头,快一点。”

也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只是这么一打岔,兴致自然要被浇灭三分。不过她今天是真的太敏感了,他刚一进去就叫着慢一点,娇娇腻腻,听得他一把火差点烧到天灵盖。

“唔、好涨啊……”

水也是多得跟不要钱似的,插了三两下便顺滑了,他忍了忍横冲直撞的欲望,稳稳地顶到她最里面去,满意地听到她一声惊叫,不由笑道:“今天这么兴奋?”

她颤着呼吸:“太、太想你了……”

“想我?”

“那不然想谁?啊、你轻点……”

他笑,把她的腿挽到手上,靠近她的脸侧:“昨晚还在别的男人床上被干得腿都软了,今天就说想我了?”

这个姿势直抵花心,他却不动,她难受得都有点想哭,眼眶红红地瞪他:“那你不想我?你不想干我,把我干得腿软,床都下不了?”

他带着点惩罚意思,腰往里顶了一下,惹得她猛颤了一下,喘息里都带哭腔了:“你混蛋……快点……”

他被湿淋淋的甬道吸得头皮都有点麻,警告地揉了一下她的屁股,也是湿淋淋的:“别夹,腿打开。”

“呜、没夹……都怪你、呜、慢点……”

与他的情事常常如狂风暴雨掀翻小舟,巨浪里寻不到一点支撑,却不能否认极致的快慰与上瘾,来自于那种被迫将自己全部打开的全然交付。

腿张到最开,性器抵到最深处,逐渐沉沦的意识,压抑不住的哭叫。

她攀着他大声宣告自己的不安和满足,他怕声音太大,用嘴唇将其封入她的喉中,却又变成更暧昧的低低啜泣,像是海妖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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