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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你好会啊小混蛋。

 

有一件事可能其他男人都不知道,那就是,夫人后宫里最腼腆的是陈潜月,最会玩的还是陈潜月。毕竟近水楼台,试验的机会多,花样之多是太师望尘莫及的程度。

夫人有具不一样的躯体了,可他们即将要继续最亲密的结合,这个叙事让他有些说不出的兴奋,一挨上来就硬得不像话。

熟悉的若即若离让已经习惯了直入主题的陛下有点难受,柔软的腰腹蹭着他的下身:“潜月,来……”

他落下柔软如羽毛的吻,在每一处点燃炽烈的火:“陛下耐心些。”

又来了,又来了,她叹息着朝后一仰,又不能否认已经期待过太久,那种独属陈潜月的,对着她的游刃有余。

她在轻柔的吻与触摸中将所有肢体放松到不能再放松,也在他指尖的细微挑逗里颤抖不已,敏感得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游移。视线被柔软的丝巾遮住,感官越发清晰,她恍惚觉得自己像在冰天雪地里走了一夜后泡进了最舒适温度的热水里,所有毛孔都在叫嚣着再多一点。

再多一点,来填满我。

他感受着她的躁动,分开她的双腿,指尖轻轻划过光洁的外阴,将入口处的湿润带到肉缝上端。光看这个部位,夫人简直像没长大的孩子,他生出一些奇特的耻感,再由更加放肆的试想,融合成微妙的侵略欲。

他想要亲吻她,用唇齿亵玩他的夫人。

他也当真这么做了,将脸埋进她的腿根,却不是吻上阴蒂,而是含住穴口。他尝到巴氏腺的分泌物,淡淡的咸和腥,有满满的夫人的荷尔蒙味道。

吮吸落在阴道口,羞耻远远大于快感,她赧然地收了一下腿,膝盖就夹着他的头:“潜月……”

回应呼唤的是轻微的吞咽声音,她被扰得耳畔通红,握紧床单,渐渐的眼眶都红了。他察觉到夫人似乎无意也无力拒绝,吃得更卖力了一些,甚至将舌尖探入,感受着嫩肉的挤压。

那种即出即入实在太折磨人了一些,她忍不住将腰臀相就,阴蒂都蹭到他鼻梁上了。半张脸被沾得湿漉漉的,他从她腿间抬起脸,低声道:“夫人想要再深一点吗?”

“要!”她连忙应声,生怕他反悔,甚至屈起小腿踩了踩他下腹兴奋得探头探脑的阴茎,“要再深一点……想要它进来。”

他笑,攀上来压住她,凑到她耳朵边上:“夫人要我还是要它?”

她耳朵更不经事,颤抖着想躲,却直接被他按住:“夫人答我,要我还是要他?”

她也不想那么没出息,可是最敏感的耳朵被人咬着,滚烫的呼吸灼在耳畔,脊背都快酥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傻逼问题,也是真的想哭,难耐得小腿乱蹬:“潜月、别……我受不了这个、啊……”

他却贴得更近,低声问:“他也会这样咬着夫人的耳朵,跟夫人说话吗?”

他用性器顶端磨蹭她的入口:“夫人也会让他舔穴,然后求着他插进去吗?”

“夫人好兴奋,”他察觉到她扭得越来越厉害,甚至摸着腰腹肌肉都开始发紧了,开始用手掌摩擦她挺立的乳头,“是因为臣提到他,夫人才那么兴奋吗?”

“没、呜……”

耳朵被咬着胸被揉着下面被顶着,她轻叫一声抖着屁股到了高潮,喘息声里夹杂着一点哭腔。

还没进去就让她浇得湿淋淋的一片,他都愣了一下:“夫人……”

她抽泣着抬起手,他都准备好迎接这个巴掌了,落到脸上却化作轻柔的触摸:“你到底是、问谁啊?”

他沉默了一会儿,底下也有点软了,最后小声道:“聂先生。”

“……他怎么了?”

“夫人当时接受我,是不是因为聂先生?”话说出来他还有些赧然,“我觉得我和聂先生有些相似之处。”

她强行稳住呼吸:“你、你就因为这个,这么折腾我?”

他轻柔地吻她的嘴唇,给出歉意:“夫人,抱歉,臣……很在意。”

他真的很在意,他对她献出毕生的忠诚与爱意换来她的青睐,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答案:他只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影子。

他已经把所有东西都交给她了,没有别的能用来争夺她的宠爱了。

“……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什么呢?”她有点委屈,轻咬一下他的嘴唇,“你们是有相似的地方,但只能说明我喜欢你们这一款的,怎么能说明我是因为他喜欢你的呢?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而且你们不同之处也多了去了,他能做得出把我按在王座上干得我直哭的事情吗?”

王座——

他喉头咽了咽,呼吸都因为回忆而有些不稳:“那夫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最荒唐的事都是跟你做的,你就问我喜不喜欢?”她泪痕还没干,好笑地瞪他一眼,“你去问问谁对我像你这么乱来的,而且我还从没罚过你!”

他脸一红:“夫人说什么乱来?”

“装傻是吧?装傻是吧?”她轻踹他一脚,又笑,搂住他的脖子小声道,“我喜欢你对我乱来,王座上,偏殿里,念念的屏风后面……”

他恍然意识到,他的确是对陛下做了不少放肆的事。

百官退朝,他以权谋私屏退左右,把她双腿大张按在王座上,干得整个王座上全是她的水。朝阳在丹陛上映出起伏的影子,议政殿里回荡着她娇柔压抑的哭声与求饶声,此后好久他在殿里连看都不敢往上看。

偏殿里,她全套冠服在身,还剩半个时辰就要走到万民之前,向天命祈求来年的福祉。他却把她压在立柱上,用手干得她几乎崩溃,最后腿软到差点走不上那第九阶。

大公子在外听着大儒授课,她在屏风后面紧紧夹着他,他借着仆婢走动声的掩映一下一下地狠插着她,她几乎要在他肩头咬下一块肉来……

回忆袭来,他喘息渐重,按着她的腰猛地顶了进去,顶得她差点尖叫一声:“陈碧渠!你他妈是不是神经病!”

他顶得极深极重,又快又狠,好在她的确够湿,三两下出入后就舒服得腰臀款摆,搭在他肩上的小腿不住地绷紧松开。

高潮来得快了些,她蜷着脚趾叫着不行了,他低头吻住那些象征结束的声响,只允许她发出含糊的呜咽。而他在情事里还是一贯的坏心,并不留给她回味的时间,借着泄出来的润滑继续操她。

穴肉已经被他捣得烂熟,湿淋淋地绞住他的阴茎,他被含得头皮发麻,却还是觉得不满足。

他想要彻底地侵占他的夫人。

将吻落在她母亲都不曾触碰的角落,用气息笼罩她;将自己楔入她的最深处,用精液标记她。

贪欲比肉欲来得还烫,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烧起来了,而后一道道热流打在他的腰腹上,浇得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把自己抽出来,看着还在抽搐喷水的小逼,穴肉湿红。

无端的,他握着自己的东西,用力撸动了两下,一股一股地射在了上面。

肿起的阴阜,没能合拢的入口,浓浊的白色液体。

这下画面就有几分淫靡了,他那容易脸红的毛病又犯了,跪在她腿间,小声叫了一句夫人。

他本来就是张干净到单纯的脸,脸一红,简直纯情得没法看,可偏偏他刚刚把她操到潮吹。她脸上挂不住,合上腿轻轻踹了他一下,看着有点颤抖,声线也还没平稳:“你是不是想谋害寡人……”

他顿时就笑了,寻她的唇深深地吻她:“陛下,臣太开心了……”

“开心什么你开心?”她推开他,略有不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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