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假如没有预知梦(5)骑在小叔子身上(含帝后微h)
与此同时,皇后所居的露华宫内。
待康皇后彻底沐浴更衣完毕,皇帝早已大马金刀坐在床沿。
期间他也没闲着,又翻看了几册各地雨雪粮价的奏报,斟酌调整下年的赋税征收。
康皇后见丈夫还忙着,便轻手轻脚地爬到床榻内侧,老老实实躺好睡下。
就在她即将酣睡之际,男人如小山倾覆而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纤细白皙的颈间。
“嗯……”康皇后低低娇吟,也扭着腰肢主动迎合男人的动作。
皇帝喉结滚动,一把将爱妻捞了起来并拥入怀中,大掌握着一隻饱满浑圆的乳儿肆意揉搓把玩。
另一手则朝下探,隔着薄如蝉翼的亵裤抚弄女人娇嫩的腿心。
他们夫妻俩相伴二十余年,燕好过无数次,可男人却仍是不知餍足,丝毫没有腻味的意思。
康皇后被撩拨得浑身酥软,只能软绵绵地倚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
一想到孙女都那么大了,她与丈夫还每日这般没羞没臊的,她都忍不住脸红。
早几年康皇后还曾与丈夫约法三章过,说好每月隻许弄五回的。
两人都年过四十,早该好生保养身子了,纵欲是万万要不得的。
可男人常年习武,体格颇为壮硕,别说一月五回,若她受得住,一日五回他都不在话下。
后来在男人的强势威逼下,她一再退让,只能忍痛改为一日一回。
尽管如此,男人还是算得极精,若是他政务繁忙或她小日子不方便,耽误的次数他会要求一一补上。
康皇后娇喘吁吁,软声道:“陛下,方才那裴翊之不知为何跟着宁宁到翠微殿去了,在里头待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
她身居后位多年,自然对内廷之事了若指掌,即便女儿派来传话的婢女没提去,也有旁的人给她汇报。
闻言,皇帝剑眉微蹙,粗粝指腹仍持续揉按女人腿间那颗凸起的小肉粒,揉得汁水泛滥成灾。
康皇后浑身颤了颤,娇颜酡红,隻得咬住下唇抑住呻吟。
她断断续续地说:“上回宁宁就同臣妾说在隆福寺遇过他,这回又……臣妾真担心宁宁会想起三年前燕山那些事儿。”
静默须臾,皇帝哑声道:“朕会给裴翊之多派些公务,让他再无空闲时间在康宁面前晃来晃去。”
康皇后乖巧地点点头,娇声道:“还是陛下想得周到。”
男人眸色愈发幽暗了几分。
随即,便是一场浓情蜜意的抵死缠绵。
自从改为一日一回,他的一回也变得格外持久……
*
翌日,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李康宁便在梦中惊醒。
她倏地坐起身来,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睡意顿时烟消云散。
旋即,她忽觉身下凉凉的,亵裤竟湿哒哒一大片。
这,莫不是失禁了?李康宁羞耻极了。
她方才竟梦到与小叔子裴翊之颠鸾倒凤,而且是她骑在小叔子身上……
她用左手握住右手,又羞又恼,这手昨夜怎么就不加思索就去摸那东西了呢?
不然,她也不会做这般荒诞离谱的梦了。
可她也真没想到,小叔子那物居然会如此骇人可怖,她一手都没握住……
李康宁不禁有些替日后的弟媳担忧,也不知新弟媳该如何才能承受得住他?
想到小叔子将会与另一个女人成为夫妻,她心口竟生出股难以言喻的烦闷。
以及昨也莫名在她脑海里浮现的奇怪画面,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周遭的环境来看,似乎是燕山一带的山林。
可她唯一一回深入燕山腹地,就是三年前,还因她高烧不退而耽误了几日。
李康宁抱膝坐在床榻上,百思不得其解。
用过早膳后,她启程离宫并回到公主府。
刚一下马车,便迎面遇上同样彻夜未归的驸马裴禹瑾。
裴禹瑾毕恭毕敬作揖行礼,“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一股劣质难闻的脂粉香扑鼻而来,李康宁望向他,黛眉微微蹙起。
“大清早的,驸马怎么从外头回来?”她不紧不慢地问。
裴禹瑾眸底极快闪过一丝慌乱,温和笑道:“昨夜公主留宿宫中,微臣便回了侯府陪伴父亲。”
他昨日宴散离宫后确实在淮安侯府待了一夜,只是他陪伴的人却不是父亲淮安侯,而是……
“原来如此。”李康宁微微颔首,便径自往晴雪院的方向而去。
看着女子袅袅娜娜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无踪,裴禹瑾脸上温和的笑意瞬时敛下。
忆起昨夜怀中的温香软玉,他又倏尔勾起了唇。
若卿表妹虽不如公主这般天姿国色,却也是个清丽温婉的小美人儿。
尤其,她还恋慕他多年,事事以他为先,昨夜还在他的身下百般讨好,叫他如何不为之动容?
早在金姨娘让他为杜若卿寻夫家时,他便生出了要将这表妹据为己有的想法。
尽管大周律明确记载迎娶帝女与宗女的驸马、仪宾不得纳妾。可他也没在明面儿上纳妾,多养个女人无伤大雅。
思及此,裴禹瑾便心安理得回了流霞院。
因他将要应考来年的春闱,李康宁特意令他暂时挪到主院以西的流霞院内,专心备考。
裴禹瑾虽是侯府世子,可身上至今仅有个举人功名,若想在仕途上大有作为,须得考取进士功名。
*
另一头,李康宁回到晴雪院内便命人将她三年前绘製的《燕山晴雪图》悬挂在墙壁上。
山峦玉列,峰岭琼联,旭日照辉,红霞映雪,青石玉琼,一派银装素裹,倍极壮丽。
这幅画卷是她得意之作,可她却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当时作画的场景……
“芷兰,三年前在燕山时可是你亲眼看着我画出这幅晴雪图的?”李康宁忽然问。
自从公主命人取这幅画出来,芷兰便满心忐忑,一听这话,更是呼吸微滞。
略顿了片刻,她颤声道:“是,就是奴婢亲眼瞧着公主画出来的,颜料墨汁也都是奴婢准备的。”
“噢……”李康宁怔怔地凝视着画卷,怅然若失。
接下来,一连数日,小叔子裴翊之再也没在她眼前出现过,在翠微殿发生的尴尬事儿也渐渐被她抛之脑后。
这夜,李康宁却莫名梦见了当年在燕山绘画的场景——
她就在山间一所茅草屋里作画,瘦削高挑的少年直挺挺地站在一旁,举着蓑衣替她挡风。
那少年的模样,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