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H)
“唔…有人敲门,别…呃…”严长思推了推严卿的手,双腿想要并拢。
两人正渐入佳境,突然被打断,任谁都不可能有好心情,严卿眸中闪过一丝戾气,她拿过被子给严长思盖好,“我去看看,别动。”
她先去卫生间洗了个手,才不紧不慢打开房间门,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瞧着20岁出头的样子,手里拿着一封信件。
严卿凤目森冷,犹如毒蛇,落在这年轻女人身上,使得对方毛骨悚然,连想要说的话都忘了。
“有事?”
“啊…我、我是外勤部的,这是基地给您的第一个任务。”女人双手递过信件,严卿两指夹过,问:“嗯,还有别的事吗?”
“没、没了。”女人面对严卿,都没敢抬起头直视她说话。
“不送。”严卿合上门,把信件丢到床头,又重新去洗了手,回来后,看到严长思拆开了信件在看。
她掀开被子,抓住严长思的脚踝,又往后一扯,原本靠坐在床头的严长思重心不稳,连手中的信都没拿稳掉在脑袋旁。
“信上写了什么,念给我听听。”严卿说着,已经把严长思两条白皙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她的嘴吻住了还湿润的花蒂。
“呃”严长思抽了口气,微微抓住身下的床单,这种时候让她怎么念,严卿又在戏弄她。
严卿的舌尖绕着她的花蒂转了一圈,又抬起头催促道:“怎么还不念?”
“你别、别对着这里说话!”严长思羞恼地轻斥了声,严卿说话时的气息全洒在她阴户上,像被羽毛尖尖挑逗了一般,让她穴口收缩又挤出水来。
“为什么?”严卿又对着花蒂舔了一下,“不喜欢的话,又怎么会流水呢?”
“别说了,我念就是!”严长思赶紧抓过一旁的信,摊开后,念道:“严卿女士,请您和您的女儿,于明日早上7点,唔”严卿忽然含住她的阴蒂,舌头不安分地扰动,又对着穴口吸了吸,“哈啊7点到、到宿舍外啊集合,请协助我方哈啊前往、前往丘宁市第一人民医院呃哈啊”
严卿又吸又舔,还会故意使坏弹她已经肿胀的花蒂,淫水从穴口流到了臀缝里。
见她停下,严卿又一次对着她阴户说:“继续念。”说完还特意朝她穴口吹了气。
严长思身子一抖,双腿夹紧了严卿的脑袋,“不哈啊”
温暖的嘴再次堵住她水流不止的穴,湿滑的舌头往她穴中顶了顶,她甚至听到了严卿的吮吸声,彷佛故意发出那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告诉她,她流出来的水是何等的美味。
严长思脸皮薄,她浑身燥热难耐,眼圈变得湿润,看向信的双眼已经有些朦胧,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只能边娇声叫着,边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说。
“医院嗯啊搬运医疗物资回到、回到基地慢、慢一些不行了妈妈任务、任务完成后,每个人哈啊每个人奖励2000积分”
严长思的垂下手,信件飘落到地面上,她扬起脖子喘着粗气,双腿在乱蹬,大腿的肌肉变得紧绷,形成优美的线条。
她的惊叫声略微嘶哑,失神的瞬间,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穴口涌出大量热液,她的脚踝被严卿捏住不让她合拢腿,流出的水也全都被严卿吞下。
末了,严卿还用舌尖一点点把她阴户四周都舔得干干净净,一丁点热液都没放过。
严长思不由得怀疑,这女人怕不是魅魔变的,专门吸食人的爱液。
严卿没有把她的腿放下,依旧用鼻尖轻轻触碰着还敏感红肿的阴蒂,酥麻感刺激着全身,她屁股又向上抬了抬。
严卿却在这时候松开了她,把她的腿平稳放回床上。
严长思懵了,小腹的火还没被熄灭,空虚感又让下意识磨了磨屁股,尽管每天都在和严卿做爱,但依旧无法主动开口让严卿肏自己。
看着严卿下床,看着严卿走向卫生间,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严长思才终于相信,对方是真的没打算继续。
她撑起身子,揉了揉自己的长发,瞧见锁骨下方暧昧的吻痕,提醒着她这几日是有多么的放纵,她合起腿挤着花蒂,快感不如严卿给予她的一半强烈。
想要了,该去和严卿说吗?
严长思又甩甩脑袋,怎么会有那么淫荡的想法,她不该被情欲支配的,算了,待会洗个澡好了。
她捡起床上的睡袍披到身上,穿好鞋往卫生间走,双腿发软犹如踩在了云端上,严长思扶着墙一点点挪到卫生间。
“怎么起来了?”严卿刚准备从卫生间出来,一回头就看到严长思。
“想洗个澡。”
“急什么,明天要出任务,长思不想今天玩个尽兴吗?”
“啊?可你、你不是去洗手了吗?我以为”
“以为我丢下你不管了?”严卿轻挑眉目,又勾勾唇,笑道:“既然没满足,怎么不告诉妈妈呢?”
严卿抓住她的手腕又把人往床上带:“还是和以前一样,闷性子。”
严长思没有细究这句“和以前一样”她以为又是严卿说给观众们的听的,回到床上,严卿把她睡袍脱了,又拿出一个三角形的枕头放在床中间。
严卿拍拍她的屁股,说:“坐到这个枕头上。”
严长思不知道对方又有什么新花样,但还是听从了严卿的命令,她爬上床,来到三角形枕头边,抬起一条腿跨过去才又坐下,
这三角形顶端有两指宽,坐下去以后才发现这顶端是凸起的,细看之下才察觉上面有一排圆珠子,这珠子刚好卡进她阴户里抵着花蒂。
惊觉严卿要做什么时已经晚了,三角形枕头两侧突然弹出一条皮质束缚,把她大腿固定在两端。
“你!”严长思整个下体都紧贴着三角形枕头,而枕头上的小珠子却在此刻向前移动起来,“嗯哈啊”
双手没有受力点,也不知该往哪里放,身下的小珠子一个接一个蹭过她的花蒂,每一颗珠子从她下身出来时,都会带出一些汁水。
严长思扭着腰肢,想要逃脱珠子的摧残,可这样换来的是更深入的摩擦,快感来得凶猛,在她将要高潮时,珠子却停下了。
严长思双眸含泪,无辜又委屈地望着严卿,仿佛在说,为什么不给自己。
严卿抽过椅子坐在严长思对面,她手里多了瓶度数不高的果酒,细长的手指拿起果酒微微仰头喝下一口,脖子上的小痣也因着她的动作在跳动。
“长思想要吗?”严卿笑问。
严长思虽然没说话,但眼里的欲望便是最好的答案。
严卿放下果酒,又拨了拨她的卷发,安逸地向后靠去,才道:“那就乖乖听妈妈的,好吗?”
严长思轻点脑袋。
“乖,现在双手握住自己的胸。”等严长思按照她的要求做好后,严卿又道:“来,现在像我平时揉你那样,揉自己。”
严长思顿时觉得自己双手像是糊住了水泥,怎么都下不去手,要在严卿面前如此放荡自己,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是要妈妈帮你一把么?”
身下的珠子忽然震动了一下,两秒后又归于平静,这会儿连穴口都瘙痒起来。
“要妈妈说几次你才能记住,欲望并非是羞耻的事。”严卿的语气严肃起来,带着命令语气道:“快些动起来。”
严长思咬着唇,羞红着脸,尝试着抓了抓自己的乳肉,“唔…”光是这样揉就已经很舒服了,乳尖有些胀,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饱满的红果,身体好似有一道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