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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塔塔开塔塔开wryyy

 

“你的衣服放在这儿了,过会儿队长他们回来会找你谈情报的事。”

“还有,你的发情期到了,这边没有oga抑制剂,可能……”

秦斯还在自言自语地碎碎念,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姜鸦触手可及的位置。

飞船墙体里突然响起细碎的摩擦声,窸窸窣窣、窸窸窣窣。苏醒的幼虫在管道中快速爬行,肢体接触金属管壁发出阴沟里老鼠群活动的恶心响动。

他骤然警觉。

与此同时。

苍白流火自镣铐中燃起,伴随着两声清脆的锁扣松弛声,姜鸦恢复了行动能力。

秦斯闻声回头。

眼眸中,反射着金属冰冷光泽的镣铐从姜鸦平举的双手手腕上掉落。

深紫的瞳孔放大,来不及多想,手已条件反射地去摸大腿上的枪支,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源于精神体的一记重击!

头晕目眩,嗡鸣的声响回荡在颅骨之中,如被钝器狠狠击打的剧烈震荡感从脑颅深处传来。

动作几毫秒迟钝,足以致命。

枪械被一只骨肉匀称的手先一步抽出,在那指尖旋转半周稳落如掌心,接着冰冷的枪口顺势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砰!

没有消音器,一声沉闷的枪响。

子弹自枪膛之中旋转摩擦而出,将枪口和与之紧密挤压的皮肉灼烧得滚烫,生生撕裂紧密的肌肉纤维,从大腿后侧穿出,在金属地面上撞击出凹槽。

血花炸开。

血肉被穿透的痛觉还没来得及传入大脑,秦斯当即拔出另一侧的匕首反击,目光对上凶戾的冰蓝眼瞳。

姜鸦握着枪的手自斜下方如锤般骤袭向他!

枪托重击在腹部,钝角狠击脏腑,秦斯被砸得微埋下身子闷哼一声。

电光火石之间,却是手中匕首一横,一道锋利的寒光直冲姜鸦脖颈闪去!

姜鸦在床上的行动空间受限,只能腰肢仓促后仰躲避,颈侧出现一条浅浅的血线。同时左手扣住其手腕,紧紧擒拿向外发力扭转,试图卸掉秦斯腕关节。

不料,秦斯在单腿重创情况下竟稳住了重心,顺势扭转手臂卸力,另一只手反应极快地向她握枪的手袭来。

姜鸦眼中戾气闪过,手中枪支方向再次调转。

砰!

又是干脆的一枪,秦斯左臂血液飞溅。

敏感的神经反应了过来,腿部的剧痛也同时袭来,他的力道不由得松懈几分。

匕首掉落在床上、弹起,正是姜鸦趁机卸下。

终于,黑洞洞的森冷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秦斯惨然扯笑,任由身体失衡倒下,后背脊骨撞在对面的床沿上,扑通一声滑落下去,呼吸因疼痛而乱了频率。

姜鸦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倒在地上的alpha。

秦斯捂着受伤的手臂喘息着,温热的血液从指缝间不断流出。

搞砸了。

接下来……会死吗?

门外,利刃交接和虫兽聒噪的嘶鸣声透过门缝传来。

飞船里原来藏着虫子啊。

秦斯这时才想起副队让自己去检查一下通风系统,但他还没来得及去。

眸子微抬,oga正轻喘着用略带轻蔑的目光俯瞰他,笔直绷紧的手臂发力,微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这个仰视角度看她还挺修长的,平时从头顶看矮矮一只……

秦斯脑子里不合时宜地蹦出冒犯的想法。

姜鸦微松口气开始喘息,始终用枪口对着秦斯,捡起床上的铐锁把他另一只手拴在了床头。

“原来体力还有剩啊,还以为把你榨干了呢,明明之前都累昏了。”秦斯顶着枪口调笑,眼尾微挑。

姜鸦面无表情。

确实几乎没剩了,现在就连精神力都耗了不少。

增幅、探查、震荡……多个超凡极技同时发动再迭上术式弱点洞察,对目前的她来讲确实有些吃力。

增幅能短暂提高身体机能,但副作用是体力消耗巨大,方才在短短十几秒内就快耗空了仅剩的体力。

震荡用于攻击对手精神体。若不是之前精神体交融那么久被她摸清了大致弱点和不会至狂化又能起作用的力度,刚刚也没法同时调动精神力完成那么多行动。

姜鸦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又套上军靴,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

有整套衣服算是意外之喜。

跑路的时候衣服不合身还挺让人苦恼的,这也是她抛个小情报提“和谈”的原因之一。

她算了算时间,又蹲下身摸秦斯身上的装备。

舔个包先。

秦斯的双唇因失血和疼痛而变得苍白,微张嘴重重喘息着,胸肌在紧身防护服包裹下艰难起伏,撑得武装带勒进弹性的肌肉中。

他依然在眯眼弯唇笑着。

唇珠丰润,弧度漂亮,双唇薄却不显得薄情,从唇缝间能瞥到那并拢的分叉舌尖。

姜鸦一边摸装备一边看他。

本意是警惕他异动,结果盯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点涩哎。

细密的冷汗打湿了鬓角的发丝,罕见的紫色眼眸雾蒙蒙地盯着她,脸色苍白,有种被凌虐过的战损美感。

真不愧是魅魔血脉啊。

信息素溢满房间,原本的木质调被糜艳的香气覆盖,几乎要闻不到了。

秦斯嗅了嗅空气,喘息着笑,陈述事实:“你发情了。”

姜鸦“啧”了一声,纠结了一瞬,忽然抬手用虎口掐住他的下颌。

秦斯一怔,那张漂亮的脸骤然放大,嘴唇忽然被温软覆盖,湿热柔嫩的舌尖生涩地轻舔过他的上唇。

瞳孔剧烈震颤,脑袋里烟花绽开似的,瞬间一片空白。

仿佛有荆棘蔷薇迅速生长,带刺的藤蔓缠绕住他的躯干、束缚住心脏,在他的身体上簌簌绽放鲜红的花。

他近乎本能地探舌纠缠住正要退回的小舌,身体前倾着追逐上去,唇齿纠缠,分开的舌尖勾着她拉扯,黏腻地弄出水声,一直到腿上的枪伤忽然传来一阵猛烈的疼痛。

“唔呜!”

似乎被人碾压着伤口——

不,姜鸦的确正用枪管压着着他伤口处烧焦卷曲的血肉碾磨,毫不留情地让更多血液从中汩汩涌出,沿着防水防护服漫到地面聚成血洼。

同时存在着两道黏稠的液体翻绞声,急促的呼吸交杂着,她掐紧了秦斯的双颊以防被咬住,主动勾缠着唇舌。

而手中的冷硬的枪抵在血肉模糊的大腿上,挤压至下陷,任由血液染红了枪口。

恶劣至极。

秦斯的身体肌肉瞬间因疼痛而紧绷,喉咙溢出呜咽,紧闭的双眼睫毛颤抖,生理泪水成珠滚落。

呼吸愈重愈沉,心脏却不可遏制地狂跳,更疯狂地磨蹭着含住嫩唇,将长舌向那甜腻的口腔内探得更深,舔舐过上颚卷着舌根,津液交融,自嘴角淌下。

不想放开、再多一点。

身体在疼痛下颤抖,不禁挣得锁链碰撞哗啦作响,修长的手指狠狠攥住镣铐,手背上青筋暴起,极力忍耐着。

这可是她主动、是主动亲上来的——

感觉简直太棒了。

咕啾。

唇舌分离时发出淫靡的吮吸声。

“哈啊……”姜鸦退开,用手背擦擦嘴角,脸颊因短暂的呼吸不畅而泛红。

秦斯重新睁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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