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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穿的是一身米白色的抹胸小西装,精致而笔挺,露出分明的锁骨和紧致的腰线,浑身都带着些许酷飒的气质,白皙的脖颈上扣着一条黑色的皮质choker,上面还挂着一根极细的银链,闪着清冷的光芒垂落在锁骨上。
她本就生得骨相极好,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无论是古时的锦衣华服,还是现代的时尚单品,在她身上都会得到完美的体现。
而一条别致的choker,又为她徒增了些许与众不同的禁欲和性感。
这是早上奚桐月特意为她挑选的配饰。
奚桐月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它,还不忘用指尖不时勾动那条银链,冰冰凉凉的触感不断划过宋归鸦锁骨,激荡出异样的涟漪。
“奚桐月。”事情交代到一半,还未说完,宋归鸦终于忍不住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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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奚桐月撩起眼皮看她,嗓音矜冷怠懒。
宋归鸦捏住她肆无忌惮挑弄着自己心绪的手,干净澄澈的眸子划过一缕幽深,语气轻柔,透着央求的味道,“你这样,我没办法好好说话。”
感觉指尖被温热的触感包裹着,奚桐月似是轻轻笑了一声,明知故问:“我哪样了?”
窗外繁华的霓虹灯光再次闪过窗口,为她的那双勾人的眼染上一片媚色,
宋归鸦微微一顿,见她看自己的眼神专注却又透着散漫,眼尾笑意渐深,眼里蕴含着摄人心魂的力量,再往下,挺秀的鼻梁白皙干净,双颊却染着醉人的娇色,纤薄的唇上涂抹着浓色的唇脂,泛着水光,似是邀请。
不经意间,四目相对,车内的空气顿时变得灼热。
宋归鸦薄唇轻动,欲言又止,“宴会上,你是不是喝了许……”
话还没说完,奚桐月蓦地侧头吻住了她的唇角,两人轻盈的睫毛交迭颤动,同时传达出一阵不由自禁的情动。
浅尝辄止。
不消片刻,酒香馥郁的唇瓣缓缓退离,临退开前,滑腻的小舌轻勾唇角,在宋归鸦的心底埋下隐晦的悸动。
奚桐月眼尾噙着笑意:“喜欢吗?”
宋归鸦鬓角的发丝有些凌乱,大脑恍然一片,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奚桐月问的是酒。
还是吻。
几秒后,宋归鸦抬起半垂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奚桐月的唇,认真思索几秒,然后才应了一声,“嗯。”
只不过这声音带着一种低沉且迷离的沙哑,让宋归鸦自己都愣了神。
奚桐月玩味地勾了勾唇,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缓缓靠近她,语气含着蛊惑,慢条斯理道:“还想要吗?”
宋归鸦:……
心中刚刚压下的汹涌潮意,陡然被这一句诱哄的言语勾地身子一僵,久经干涸的地方仿佛骤然漫过一道温热的细流,潮润,湿濡,引发一阵绵绵颤栗,连同心跳都快了几分。
若不是窗外闪过的流光倩影,时间仿佛已经静止。
未经思考,身体先大脑一步做出了反应,宋归鸦揽过奚桐月柔软的腰肢,向来清亮的眼眸里,似酝起一团烈火,不燃烧,不殆尽,清冷的声音染上彻底的喑哑,“奚桐月,你招惹我。”
说完,也不及对方反应,含住了浓艳的双唇,撬开齿关,肆意挑动,直到身体的温度变得滚烫灼人。
睁开迷朦的双眼,奚桐月眼里还带着薄薄的水雾,却没漏看一丝一毫眼前人让人迷恋的颜色。
狭窄昏暗的空间里,所有被人类称之为最极致的缱绻爱意,在这一刻倾然迸涌。
直到最后,宋归鸦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陛下若不是陛下,当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
“奚老师,宋老师,我们到了。”一道冰冷无情的机械音猝然响起。
宋归鸦倏然睁开双眼,雪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底。
原来,是一场浮靡之梦。
昨晚回来洗完澡之后,宋归鸦忽然觉得酒意上头,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没想到居然会做这样的梦。
前半段还是她们在车上时正常的对话,后半段却莫名地变成了旖旎的画面,宋归鸦感受到被子底下的潮意,不禁赧然,打算起身去浴室。
刚一坐起身,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了什么。
猛然回头,发现奚桐月正单手撑着头侧躺着,眼神意味不明地盯着她。
见她看过来,奚桐月才幽幽开口,“醒了?”
宋归鸦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心臟骤然停止,一秒后突然砰砰作响,一抹绯红飞速爬上耳尖,耳根,面颊,脖颈,乃至周身。
刚做完一场难以启齿的梦,紧接着就跟梦中主角视线相对,这样的刺激着实令人措手不及,大脑艰难运行,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理状态。
见宋归鸦面上变幻莫测,却不言不语,奚桐月也坐起身来,凑到她眼前,笑的一脸深意,“做梦了?”
冷香划过鼻尖,宋归鸦顿然清醒,强自镇定下来,低眸解释道:“嗯,做了个噩梦,怪吓人的。”
“出汗了,我先去洗澡。”
说完,她掀开被子,下床,站在地板上的一瞬间,忽然觉得有点腿软,好在常年锻炼下盘稳,很快就稳住了身形,淡定自若地朝浴室走去。
门关上的一瞬间,宋归鸦火速脱衣服,衝澡,洗去一身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