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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体内,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荒唐的样子,再次经历过极端的愤怒后,便是漫无边际的无力感。
他没来得及想太多,药效就已经上来了,欲念打断了他的思考,过分的热意也让他感受不到那分刺骨的寒冷了,只是来自深处的那份疲惫感却消退不了。
猝不及防地胸前一痛,娇嫩的nai子被银色金属夹夹住了,乳夹做的很漂亮,忽闪忽闪的,像是蝴蝶吻上了乳首,不过这番美丽可是需要付出不少代价的。
“…呃”季谨压抑地闷哼了一声,乳夹的开关被拨动了,居然还有电流,季知寒直接调到了最大档,刺激的电流穿过乳孔,让季谨浑身酥痒难耐。
“唔,接下来是第二个。”季知寒拿起了一个黑色细条波浪状的柱状物,他瞧着季谨一早就高高翘起的阴茎早就不爽了,他粗暴的揉捏了几下,阴茎前端便渗出了一堆黏黏糊糊的液体,他拿指尖剐蹭着马眼,看着马眼口渐渐张开。
他先把润滑液涂在了马眼棒上,然后慢慢地把马眼棒往里送去,为了能在季谨身上做这些,他蓄谋已久,特意去学过,他先把马眼棒送进了一部分。
季谨就已经受不住这种刺激了,多重快感惹得他脚腕不住的动,细腻的肌肤早就在昨晚的摩擦后磨破了皮,一片通红,挣扎也不过是带了更多的痛感罢了。
“…不要……你停下!”季谨刚刚戴上没多久的面具,再次被狠狠撕下,对未知的恐慌、药效的催化、从未感受过的快感逼得他几近崩溃。
季知寒置若罔闻,调整着角度,试探着那狭小敏感的通道内的敏感点,来回在腔穴内抽插着,穴道内清液四溅,把昨晚刚换的床单又染上了淫靡。
身下人不住的喘息着,双手攥紧床单,指尖捏得发白,眼神也飘忽迷离。
季知寒把手上的马眼棒转了个角度,又往前送了一截,让狭小的腔穴吞下了更多珠子。
他不再给季谨喘息的机会,精准找到敏感点后轻轻摩擦一下就再调整角度往里探去,把整个马眼棒都送进了狭小敏感的尿道内,只留一个黑色的小环在外面。
阴茎被他玩弄的高高翘起,可堵在尿道内的马眼棒阻止了季谨射精的可能性。
季知寒按照惯例,把马眼棒的开关调到了最大档,几乎是瞬间束缚着季谨四肢的链子骤然被拉紧,“…停下…要死了……求你”
“惩罚还没开始呢,叔叔,还有东西哦,”季知寒拿出了一个圆滚滚的跳蛋,只不过上面的软刺和吸盘可不怀好意,“你说跳蛋会不会把你穴里的塞子顶到子宫里拿不出来呀?”
“到时候我就和木塞一起肏你的子宫,是不是想想就很刺激啊?”
季谨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就彻底慌了神。
他惊恐地看着季知寒把那枚跳蛋塞进了女穴内,并把它推到了穴内深处。
穴内的跳蛋也开始疯狂跳动起来,三处的快感叠加起来让季谨完全承受不住。
眼尾被逼得通红,渗出泪光,唇无力地张开,唾液从唇侧滑落,完全沦为了快感的奴隶。
“为了让叔叔好好感受,想清楚到底要取下哪个,我们四十分钟后再做决定。”季知寒的恶趣味堵上了季谨想要求饶的嘴。
nai子上的夹子不停地放着电流,他双手也被束缚着,彻底袒露在空气中,连摩擦几下解解痒的机会都没有,电流刁钻磨人,可下面两个腔穴里的东西也毫不逊色,尤其是马眼棒,每一个小珠都精准地压过了他尿道的敏感点,刺激的阴茎一直保持着亢奋的状态,濒临射精的边缘却没有射精的可能。
女穴内的跳蛋已经轻易地顶弄到了更深处,宫颈处被木塞撞击着,他又爽又怕,穴肉绞得很紧,被轻易地送上了一次又一次高潮,穴眼溢出的汁水中混杂了些许昨晚堵在穴内的浓精,红嫩的穴肉搭配精液的白浊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了。
逼穴不住的痉挛,白嫩的腿肉不住的晃,屋内喘息声愈发深重。
季知寒坐在一侧瑕以好整的坐在一侧,看着季谨完完全全了丧失神智。
“求你…停下,好痒……让我射…,唔…塞子要肏进子宫里了…”过了十几分钟季谨的底线就已经被击溃了,哀求地开始求饶。
“……唔……太深了…不要这些”他仰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凌乱无比,被汗水打湿,眼波流转,哀求着望向季知寒,愣是把他勾的浑身燥意。
季知寒按压下心里肆虐而起的凌虐欲,静静地看着季谨被快感俘获。
屋内呻吟求饶声渐渐低了下去,季谨虽失了神智,但出于本能发现季知寒不会放过他,便绝望地自己硬抗下这重重折磨,唇齿间溢出的只是被快感俘获的喘息声。
四十分钟到的时候,季谨面色潮红的已经不像样了,眼尾晕染着大片红晕,唇瓣也被他咬的渗出了血,脚尖绷的很直,床单上是大片被洇湿的水迹,他身体保持高度敏感状态,就在刚刚最后一刻,他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季知寒俯视着,调笑问,“叔叔想好了吗?要选哪个呢?”
床上的人惊呼一声,“唔要进去了把穴里的拿出去”
原来是跳蛋不安分,真的把木塞一点点向里面推了进去,随着跳蛋的震动木塞一下又一下顶弄着本就被肏开没多久的松软的宫颈口,就在刚刚甚至把木塞卡在了宫颈口出,甚至有向里面滑落的倾向,木塞材质很粗糙,甚至表面上还有一些细密的小刺,肏弄着敏感娇嫩的宫颈口,让季谨几近发狂。
“我猜对了,叔叔果然选了这个呢。”季知寒面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按照约定,他把跳蛋的开关停了下来,只是尿道里的马眼棒和带着电流的乳夹并未停歇,依旧刺激着季谨。
不过,这也足够让季谨心底松一口气了,起码,木塞不会滑进子宫里。
“那么,现在叔叔先自己掰开穴把跳蛋排出来吧。”
季谨浑身一僵,眼眸不可置信的睁大,“你,,,”
“叔叔是不想要拿出来吗?那我可要继续下去了。”
季谨屈辱的闭上了双眼,“那你先把我松开!”
季知寒到没再为难他,把他身上束缚着的链子解了下来。
季谨忍着难堪,自己试图用手拿出女穴里的跳蛋,修长指尖破开谄媚娇嫩的穴肉,堪堪摸到跳蛋的边缘,完全够不到。
不仅没能把跳蛋弄出来一点,反倒因为这一番动作,卡在宫颈口的木塞进的更深了,处在即将滑落的边缘,恐慌和害怕让季谨再度冒了一身冷汗。
“你自己掰开双腿,下腹用力往出排。”季知寒给了一些小提示。
季谨也是没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都这时候了他也顾不得羞耻,艰难地抱着膝弯,把两个湿漉漉的红嫩穴眼袒露了出来。
他试着用力排出跳蛋,跳蛋只在穴内滑落了一段距离,但表面张牙舞爪的软刺,滑过穴内的敏感点,让他有一种在控制跳蛋玩弄自己的奇妙错觉。
马眼棒刺激的他不住分心,阴茎高高挺立了起来,尿道内的敏感点也被折磨的够呛。
这一下他就缓了良久,他再度用力,跳蛋便滑落了大半,可是宫颈口卡的太紧,木塞只是没有再往下滑落。
他急得冒了一头的汗,顺着下颌滴落,唇瓣被他咬出了血珠,终于跳蛋被排出来了。
红嫩的穴眼半卡着跳蛋,跳蛋表面挂着粘腻的液体,淫荡又放肆,让一旁的人大饱眼福。
“骚穴是不是想把木塞吞下去呢?”
“我…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