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随侯珠
方乘着月se,身后跟随几百名侍卫,马不停蹄赶到了慧若寺。
将慧若寺所有人,包括住持、沙弥、香客在内,只要如今在寺内之人,全部召到院子里盘问。
只有一个小沙弥瑟瑟发抖地跪了出来,小声道:“陛,陛下,小僧曾见过郡主,她询问小僧夏侯小姐在何处,小僧告诉她在后山,郡主就带人去了后山。”
拓跋朔方闻听,怒喝道:“一派胡言,夏侯小姐今日根本未曾来过慧若寺!”
那小沙弥被吓得趴伏在地上,略带哭腔地道:“小僧不敢欺瞒陛下,千真万确,今日确有一nv子来寺中,自称是夏侯府上的小姐”
老住持见此,也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陛下,今日的确有一夏侯小姐来到寺中,只是以幂篱遮面,无法看清容貌。”
拓跋朔方听到这,哪还不明白有人冒用了夏侯敏玉的名讳,为的就是把侄nv骗出来。
“带路,去后山。”
一行人到达后山,拓跋朔方让侍卫们四散寻找有无线索之类,自己走到唯一的一座凉亭中,倏地,一抹白sex1引了他的视线,忙过去捡起来,是一块绣着兰花的手绢。
片刻间,他就确认了是小侄nv的东西,属于她的独特气味,他不会认错。
他无法再欺骗自己,慌乱、担忧、自责、害怕,种种情绪向他席卷而来,滚烫的泪水一瞬从他的眼角滑落,滴落在洁白的手绢上,打sh一片痕迹。
都怪他,他就该片刻不离守着她,如若她有不测,他亦不会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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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背着药筐,蹦蹦哒哒地走在山路上,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看到有认识的草药就蹲在地上摘下扔到身后的筐里。
这座山叫赤狐山,当地人都叫狐狸山,传闻是赤狐大仙修行的地方,因此得名。
赤狐山草木茂盛,少有野兽出没,山上生长着很多种类的草药,附近的村民们常到山上采摘草药拿去卖或者自己用。
小虎已经不是。
素手的主人衣襟散乱,薄纱外衫半褪不褪,露出大片优美脆弱的蝴蝶骨,洁白无暇得晃人眼,茂密如云的鬓发散落在香肩上,金玉钗环松垮地点缀在发间,她背对着屏风,看不见神情,只是不断发出软糯魅惑的sheny1n声。
她不停上下耸动着身t,在身下慵懒俊逸的男子身上起起伏伏,那男子身着绛红官服,领口微微敞开,白皙的x膛带着几丝抓痕,漆黑的发丝两缕垂落在身前,绝se俊美的容貌与身上的nv子如出一辙,他yan红的唇瓣微微开合,露出洁白的牙齿,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就这么浪,自己吃了哥哥的r0u根c自己吗?”
没错,那在龙椅上jia0g0u的男nv正是吕丹扶和吕黛卿。
小侄nv看清了两人的脸,身子往前挣扎,嘴里软声叫嚷着:“母妃……唔……”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拓跋朔方捂住了小嘴。
他赶忙收回身t,不再偷看,怪不得殿内没有g0ng人,原是两人在……白日宣y……
他不觉脸有些发烫,但面上仍旧不动声se,小侄nv挣扎着身子,他重心不稳,只好抱着她靠坐在屏风后,玉雪的脸颊缓缓浮上红晕,琥珀se的眸子更加晶莹剔透,眉骨很高,却有着中原男子的剑眉,鼻梁似外邦人高挺,可唇瓣不似寻常外邦人纤薄,反而薄厚适中,十分x感,整张脸有一种妖异的美丽。
便是怀里的吕妙因尚为五岁稚儿,亦不觉看呆了去,傻愣愣地盯着他瞧,可ai软neng的小嘴微张,甚至流出丝缕的口水。
他“扑哧”笑出声来,眉眼弯弯,像两弯月牙,浓密的睫毛小扇子样刷的展开,在眼下投出一片y影。
“小senv。”他捏捏她小巧的鼻头,笑骂道。
吕妙因皱皱小鼻子,刚想说话,二人身靠的屏风后传来一阵高昂的jia0y声:“啊……不可以的……哥哥,那里……这样会坏掉的……”声音甜腻诱人,满含春情。
紧接着是低哑微喘的男声,语调严厉:“别b哥哥对你动粗,吃下去!便是烂了也受着!”
之后响起更为激烈的r0ut撞击声,伴随着娇媚的哭y求饶声。
吕妙因有些害怕,小手扯住拓跋朔方的袖子,焦急地问道:“六叔,母妃怎么了?她犯错了吗?父王是在打她吗?”
拓跋朔方已是十三岁的少年,早知晓风月之事,却不知该怎么和怀里单纯无邪的小侄nv解释。
思虑半晌,才斟酌着语句道:“不是,他们是在做一种,呃……只有相ai的两人才能做的事情,你以后长大就知晓了。”
小侄nv眨巴两下亮晶晶的星眸,嘟起小嘴想了一会儿,倏地展颜而笑,凑近香喷喷的小身子,在他耳边悄声问道:“那阿端和六叔也可以做嘛?”
sh软的唇瓣轻碰他的耳廓,说话时轻柔的气息缓缓吹进他的耳道,让他的耳朵乃至整个身t都发su发软,“轰”地一声,他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被砸碎开来,哗啦啦流淌了整个心房,喉咙甜的发涩。
“六叔,六叔。”小人见他僵y着身t呆愣的样子,不禁摇晃他的肩膀。
他猛地回过神,仓促地抱着她站起身,往外走去。
吕妙因见他的表情有些严肃,以为自己说了什么话叫他不高兴了,懂事地闭上小嘴不再追问,一门心思玩弄琉璃罐子里的花蝴蝶。
当晚,拓跋朔方做了有生以来番外,这个大约是两个人关系最糟糕的时候,关于叔叔的一个小番外,也是想交代一下他的感情是怎么萌芽的
脸颊痒痒的,似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拂动。眼皮很沉重,想要睁开,却像被生生合住。身上好多地方泛着疼,尤其是左脚脚踝那里,针扎般的,疼得她不禁蹙起眉头。
“小虎,g啥呢,该吃饭了。”一道洪亮震耳,带着丝沙哑的nv声喊道。
脸颊的痒意不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远去,应该是那个小虎刚刚在她的脸上弄些什么。
“娘,这都三天了,那大姐姐咋还不醒呢?”稚neng清脆的小孩子声音,听着就给人感觉是个敦实机灵的男孩。
“娘咋知道?等会吃完饭你再去你王大叔家问问,之前不是说顶多两三天就能醒嘛……”nv声说到后面不自觉嘟囔起来。
“哎,我知道了。”
两人的声音实在有些大,谈话内容也让人十分费解。
吕妙因几次尝试醒来,眼皮总发沉,呼x1慢慢变得急促。
她平稳气息,再次试图睁眼,终于看到刺目的白光,费力地抬起右手遮挡在眼前,适应片刻,眼眸眯开一条细缝。
映入眼帘的是破旧的土屋,狭窄拥挤,她身下躺着一张单薄的木板床,床边放着两个木柜子,矮一点的柜子上放着个瓷碗,里面装了些清水,之后就没什么了,很是简陋。
她缓了一会儿,想坐起身,可提不起劲来,喉咙g渴发紧,无法发出声音,只好抬手去拿柜子上的瓷碗。
“匡当”一声,瓷碗从无力的手掌中脱落,打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碗碎成几片,水泼sh了地面。
外屋正在交谈的两道声音一顿,接着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淡蓝布衫的妇人先进来,脸颊晒得红黑,个头不高,看着蛮壮实,进来没管地上的碎瓷片,直接走到床边,道:“丫头,你醒啦!”
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约莫岁的小儿,头发剃的留中间一小块,在后面编成一个小辫,胖嘟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