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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天时地利人和,今夜是他们的良宵。

谁承想,已经被欲火点燃的封二爷突然起身,将他往床边一推,然后决然地转身。

“封二哥?”白鹤眠的欲·望被掐死在那道决绝的背影里。

他大惊失色,睫上未干的泪扑簌簌落下来。

“你……”封栖松扶着桌子,干涩道,“你出去。”

“我不出去!”白鹤眠尖着嗓子叫。

“我只要鹤眠。”封栖松也提高了嗓音,低头痛苦地喃喃,“我只要鹤眠,除了他……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白鹤眠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了,他在一个被仙人倒迷晕的男人身上看见了一个冷静到极致的灵魂。

封栖松要他,只要他。

就算没了神志,也怕背叛他。

“封二哥……是我啊。”白鹤眠扯开衣扣,一边往封栖松身旁走,一边脱衣服。

他脱得飞快,外套、里衣、小裤……最后哆哆嗦嗦地抱住封栖松的腰:“封二哥,是我,我是鹤眠。”

“鹤眠?”封栖松眼里的血丝更多了。

“是我。”白鹤眠急不可耐地踮起脚尖,试图亲吻封栖松干涩的唇。

但是他再一次被推开。

封栖松端着桌上的茶碗,毫不犹豫地泼向自己的面门,然后借着零星的清明,定定地望着光溜溜的白小少爷,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

封栖松对他伸出了手:“鹤眠。”

他投入封二哥的怀抱,毅然决然。

“不后悔吗?”封栖松哑着嗓子问,“我……若是得到你,再也不会放手。”

“不、不后悔。”白鹤眠也有些情动了,“我知道你要什么。”

不就是他吗?他愿意。

封栖松沉默片刻,冷笑出声,捏着白鹤眠的后颈:“你又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他要的,从没有得到过。

封栖松想要老三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想要老三和白鹤眠从年幼时便已被世人知晓的婚约,想要一份求而不得变成执念的真心。

现在白鹤眠竟说他知道。

封栖松哪里会信?

封二爷眼底涌现了歇斯底里的疯狂,隐忍了多年的感情一朝爆发,便有灭顶的趋势。

“我要的不是你想起我便与我亲近,想远走高飞就远走高飞。”

“白鹤眠,我要的是你与我亲近,做天下夫妻都会做的事;我要你在和别人打情骂俏时,受锥心之苦,永世难安;要你远走高飞后,成折翼的雁,永远落在我怀里。”

“我要你离开我痛如骨血分离,不见我苦如苟延残喘;我要今生今世永不分离,如果有下辈子,你也是我封栖松一个人的妻!”

字字句句,如雷贯耳。

白鹤眠如坠冰窖,半晌,嘴唇嚅动:“封栖松,你可真狠……”

他眼角滑过一行泪,将封栖松推开:“真狠,真狠!你是不是不信我的喜欢?你竟不信……封栖松,既然如此,那我偏不要继续喜欢你,你……”

他再也说不下去,扭头扑上床,委屈得恨不能痛哭一场,可下一秒又不受控制地冲向站在原地的封栖松。

白鹤眠哭着搂封栖松的脖子:“可我喜欢你,我……我真的好喜欢你!”

回答他的,是滚烫的拥抱和炽热的亲吻。

恶毒的愿望被燃烧的欲望燃尽,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封栖松待白鹤眠,爱欲与占有欲等同。

白鹤眠心知过了今日,自己若要再提离开,封二哥必定将他锁在家中,将他变成笼子里的金丝雀,一辈子也别想飞出封家的大门。

可他为什么要离开呢?

他喜欢他呀。

封栖松抬起白鹤眠的腿,盘在腰间,手指顺着尾椎骨下侧的牡丹纹路游走,像是要将叶片翻开,抚摸下面的柔软土壤。

那片土壤肥沃潮湿,不需要任何的开垦,就能完美地容纳封栖松。

他俩磕磕绊绊地走到床边,白小少爷扒掉了封栖松的裤子,拼命摸那团熊熊燃烧的火。

这团火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烧得热烈,白鹤眠握不住,跌坐在床边,可怜巴巴地望着封栖松,等着封二哥教。

封栖松又能教他什么呢?

无外乎是握住那只颤抖的小手,探进烈火,在他逐渐紊乱的喘息声里,吻住湿软的唇。

白鹤眠觉得仙人倒的药效太强了,强到他身上的封栖松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仅不温柔,还很粗暴,亲吻逐渐变成了撕咬,抚摸变成了揉捏,他一点一点恐慌了起来。

他爱上的封栖松温文尔雅,不是身上这个逐渐变得疯狂的男人。

封栖松即使身中仙人倒,依旧敏锐地察觉到了白鹤眠的战栗。

“怕了?”封栖松捏住他的下巴尖,俯身抵上他的额头,“迟了。”

言罢,握住了白鹤眠颤颤巍巍立起的小火苗,牢牢攥住,熟稔地滑动。

白鹤眠呆呆地躺着,回味着封栖松先前说的那些话,那些让他胆寒却又甜蜜的诅咒,腰往前狠狠送了几下,眼看着要不行了,封二哥却突然撤了力。

“自己弄。”封栖松残忍地松开手,把白鹤眠留在了情欲的顶峰。

他眼角沁出红意,咬着唇,知道反驳无用,便主动握住了蓬勃的欲望,在封栖松滚烫的视线里,硬着头皮揉弄起来。

白小少爷动作生涩,明显不是经常弄的模样,多出的一只手无处可放,怯怯地握住封栖松,慢吞吞地揉。

他还不如不揉。

封栖松对白鹤眠本就执念颇深,一朝情动,自是排山倒海、不可抵挡之势,于是白鹤眠的揉就显得过分温吞起来。

但封栖松忍着,还用奇异的目光注视着白鹤眠在自己身下抚慰欲望。

他在报复白鹤眠的犹豫不定,用一种同样也在报复自己的方式。

谁也说不清谁更痛苦。

白鹤眠双腿大敞,忘记了羞涩,尽情地抚慰着燃烧的火苗。他俩的目光如胶似漆地缠在一起,那么爱又那么恨。

白鹤眠觉得封栖松是自己的劫,逃不掉、避不开,那就自投罗网吧。

他仰起头,在一声长长的叹息里,将白浊尽数射在了封栖松的小腹上。

发泄完了,化身为餍足的小兽,蜷缩在床上,挑衅地对封栖松挑眉。

他属于他,但又不需要他。

封栖松被激怒,搂着白鹤眠的腰贴上来,燃烧着的身躯烫得小少爷又不受控制地射了点东西出来。

温凉的液体把两个人都给惊醒了。

封栖松低低地笑着,重新恢复温柔:“不擦了。”

白鹤眠羞恼地仰起头:“不擦就不擦。”他的东西不脏,为什么要擦?

不过很快,白鹤眠就没工夫羞恼了,因为火苗烧到了他的尾椎骨边,将湿润肥沃的土壤烤干,变成了干涸的河床。

“封二哥……你疼疼我。”白鹤眠抱住封栖松的脖子。

他身体里藏得最深的牡丹花徐徐绽放,露出了柔嫩的花心,只待封栖松摘取。

封栖松也同样在看他身上的牡丹花。

原先他以为白小少爷是美的,如今才知道,白小少爷的艳大于美。

并不是女人的美艳,是尚未完全成熟的青年的诱人,纤细而不失柔韧。

封栖松不用担心自己太过激动而让白鹤眠受伤,他知道小少爷会以同样热烈的情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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