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IF线开端)
倒衬托得这位帝国高官像个被贵妇人包养的小白脸。
“那就是施l堡,纳粹间谍头子和可可香奈儿”,酒店餐厅的一个角落,钱修礼冲他对面的一男一nv说道,这是一对伪装成夫妇的美国间谍。
正如之前兰达上校猜测的一样,他确实不只为重庆这一方提供服务。
他们看着施l堡和香奈儿亲密地走进包间。几分钟后,又有一对男nv手挽着手走进了包间。这一次,他惊讶的“啊”了一声。
香奈儿二战时期和纳粹的关系大家可以自行百度。常有地方说她是施l堡的情人,但这应该是误传,她当时的情人是施l堡的手下丁克拉格,两人战后还一起躲到瑞士生活。而施l堡和香奈儿年龄差距实在太大了,并且他有老婆孩子。不过施l堡战后得病时的医疗费用和最后的丧葬费用都是香奈儿支付的
丽兹酒店餐厅采用仿凡尔赛g0ng的装饰,水晶枝型吊灯、木质镀金ai丽丝蓝座椅、土耳其描金地毯、哈维兰瓷器厂订制的杯盘等等。超过一千枝玫瑰绽放出来的天然花香,铺陈出餐厅的奢华氛围。在战时,营造出一个乌托邦式的不知人间疾苦的世外桃源。
“亲ai的,你很美,美貌是一种利器”,晚餐后,当男士们去x1烟室的时候,可可香奈儿翘着腿,往后优雅的斜靠在座椅上,审视着面前有些局促不安的年轻东方nv人,微笑着告诫她,“但你过于紧绷了”。
“你需要给予自己自由”,她稍微坐直身t,头往前倾,“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吗?”
“当你决定不是成为某个人的附属物品,而是成为某个人时,你就自由了。”
她从自己设计的晚宴包里0出一小瓶香水来,“还有一件事,我忍耐很久了。一见面我就留意到,你居然没有喷香水……”
扯过无双的手,喷了些香水在她的手腕上,再顺手把那一小金se瓶子香水放在她的掌心,“亲ai的,记住我说的话,一个不懂得喷香水的nv人不会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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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间谍按照约定从洗手间的马桶内盖里取到了情报。
正要离开,餐厅门外出现了便装的盖世太保。除了那些应该是德国人知道的高官名流可以直接离开之外,好几位像他们一样的普通客人都被拦下来检查。
也许只是例行的检查,也许是他们的风声被泄露了……三人都开始紧张。穿着金se晚装,金发碧眼的nv间谍抓紧了手包,里面不仅有情报,还有一把b0朗宁袖珍手枪。
……
钱修礼按住了她,示意他俩继续坐好。
他挥手叫来餐厅侍者,“请帮忙转告包间里那位东方面孔的nv士,她有亲戚在外面,请她务必出来见个面”,顺手,他把一张大额钞票作为小费递了出去。
……
“钱修礼,你要g嘛?!”
片刻后,两个美国间谍目瞪口呆地看到,一个nv人走出施l堡所在的包间,冲他们径直走过来,直接坐到空出来的那个位置上,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用一种他们听不懂的语言似乎在质问道。
“求你救命,看在大家亲戚的份上”,钱修礼貌似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但其实内心非常紧张。他也拿不准她会不会帮他,但事已至此,只能搏一把了。
“你还真的有业务?!”
“对中国抗战也有好处的,帮帮忙吧,我将来一定报答你!”,其实跟中国没什么关系,但他也只能这么说了。
她不吭声,目光直视他……看样子是不相信他说的话,也在纠结帮不帮忙。
“你不帮我,回头可就没有亲戚了”,钱修礼其实是想提醒她,看在大家同胞的份上。但却并没有想到,这话对无双而言,在某种程度上是实话。
……
她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却终于伸出手去,和美国间谍在桌下偷偷交换了手拿包……还好她们的包很相似,都是金se的绸缎晚宴包。
看着她离开的婀娜背影,那个美国男间谍若有所思地问道,“这是你们的人?”
“她不是特工”,钱修礼下意识地想撇清她,不想把她牵扯进来,“只是我的一个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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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拿着手包,若无其事地挽着耶格尔的手,和施l堡他们一起走出了餐厅。门口负责盘查的便装盖世太保除了向长官们点头致意之外没做任何事情。
……
洗手间里,她和美国nv间谍交换回了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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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修礼目送那两个美国间谍离开之后,急匆匆转身返回了酒店大堂。
在上去客房的电梯通道,他刚好拦住了他们。
“这么巧,又见面了”,无视耶格尔y沉的目光,他冲他礼貌的笑了笑,“请原谅,可以让我和安妮单独说句话吗。”
……
“跟我走吧,我想办法送你回重庆”,钱修礼认真地劝说无双道,“如果他不同意放你离开,我来想办法。”
她今晚也是穿的那件旗袍。她穿旗袍真美啊,秋水为神玉为骨,如此佳人不该跟着纳粹……
“现在战争形势已经扭转了,轴心国一定会失败的。你跟着德国人,将来怎么办呢?你不是想回重庆吗,跟我走吧。”
‘其实我也可以照顾你……’,还有这句话,他想说但是没说出口。
她看了他半晌,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他泄了气,刚才的冲动好似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好吧,我欠你一个人情,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还你。”
他说完这话,果断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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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回到房间,就看到了耶格尔黑着脸站在那里。
她身上穿的旗袍是西式改良过的,背后有根拉链。她若无其事地走到他面前,用手去拉身后的拉链,却又假装够不到,“帮帮我嘛,克劳斯……”
他板着脸,总归还是伸出手来……
她等他把拉链拉到腰下的时候,反过手去,握住他的手腕,顺势往后靠,让他把自己搂住,“别生气了,他走了,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耶格尔保持着拉拉链的姿势,把头侧向一旁,抿紧嘴唇。
她都这么说了,他再说什么,就显得不够t面大度了,但他确实还是不高兴。
“他让我跟他回中国,我拒绝了,这曾经是我做梦都盼望的事……”她继续说道,声音轻轻地,但很清晰,“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要面对什么,都想和你在一起……”
“我ai你,克劳斯”,她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声音颤抖地,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她是个无耻的叛徒。今天对着丈夫的族亲,再次拒绝了回头。而对待他,她也同样刚完成了一次背叛……就是这么摇摆不定而首鼠两端的自己,却有一件事情可以非常肯定。
……
她的身t被他猛的一把翻转过来。
冰蓝se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她,他的语气里是强势的命令,“看着我,再说一遍”
“我ai你……”
“再说一遍”
“我ai你,克劳斯!”
……
他们站在丽兹酒店的房间里,脚下的地毯又软又厚,足以将脚趾埋没,茶几妆台上印度花瓶里摆放的玫瑰花都是每天更换的,以保证房间充满自然新鲜的香氛……他粗暴而强y地吻上她的嘴唇,带给她热烈而窒息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