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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晏挺了一会腰就不动了,温言年的欲望被卡得不上不下。
他试着抬起白嫩臀尖,想抽出涨得他难受的大屌,却发现拔不出来,巨屌的大蘑菇头卡在了自己紧窄的小逼里。
温言年有些慌神了,结结巴巴道:“卡……卡住了……大鸡巴被卡在肉逼里了!”
“你动一动……抽出来呀……”
温言年恼怒地瞪了紧闭双眸的贺晏一眼,双颊飞上一抹红云,委屈得眼泪都快要掉出眼眶了,“都怪你,狗屌长这么粗还想要全捅进我的小逼里!这下好了!”
要是明天早上贺晏一睁眼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挺着大奶子,小逼还串在他的大鸡巴上。
不!绝对不可以!
温言年不敢接下去想那个场面。
“只要大鸡巴射出来就好了,小逼多流点水就不会卡住了……”
他说服自己骑坐在贺晏的大肉屌上,双手成圈缓缓在自己的肿嫩乳尖上打转,两指揪起自己两颗红艳艳的骚果。
两颗红果刚才被贺晏吸得肿痛,此时一扯感觉更加疼得厉害,温言年喘息了一声,“啊……好疼……”
他自己揉着被吸肿的大奶子并没什么快感,要是贺晏能再给他吸吸就好了。
温言年看也没看抓起一旁贺晏布满粗茧的两只大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肥腻乳房上,自己揉和贺晏给他揉是不一样的,温言年有些情动。
他闭着水光潋滟的眼睛,漂亮脸蛋上潮红一片,贺晏布满硬茧的大手被温言年引着贴上自己白软的椒乳。
一碰上,两颗乳果立刻敏感抖了抖,乳尖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擦过,又酥又麻。
“嗯……手感不太对……”
温言年睁开了眼睛,抓着贺晏的手到眼前端详,看着大手上面还没掉痂的伤痕心疼地直嘟囔,“狗东西又偷跑去打拳了,疼死你算了……”
贺晏因为性瘾的原因,需要发泄多余的精力,所以隔断时间就会去拳馆跟人打拳。
温言年继续抓着大手揉自己的嫩乳,把两颗大奶子揉得东摇西晃,抖个不停。
带着粗茧硬痂的大掌拍在肥软乳肉上,发出啪啪的清脆拍打声,乳浪翻涌。
“啊……好淫荡……嗯……”
温言年上面舒服也没忘记收缩着湿软的肉逼内壁,小逼里喷出一阵阵清液,随着呼吸绞弄着贺晏硬得要爆炸的肉屌,贺晏被夹得额头青筋直跳。
白软臀瓣被贺晏粗黑的耻毛磨得红彤彤一片,巨大的蘑菇头卡在温言年湿热小逼里。
温言年刺激着自己肉逼的敏感点,试图把自己小逼玩出更多的骚水润滑,好让大鸡巴能够抽插。
蜜穴里涌出一股股骚液,被大肉棒顶着流不出来。
温言年骑着大肉棒往自己敏感处顶弄搅动,力道轻重全由自己把握,舒服得直淫叫。
“啊……好爽……好舒服……”
逼水足够湿润,滚烫的龟头直往穴道深处凿,温言年抬起大白屁股抽出鸡巴,骚逼啵得一声响整根抽出,湿红逼肉被带着剐蹭出花穴口,大肉屌被淫液浸泡了许久,上面还沾着鲜红的处子血。
温言年难耐地咬着嘴唇呻吟,迫不及待得把小逼口对准大肉棒的龟头。
肿大肉棒一路破开湿红的骚逼口,挤开里面的嫩肉,二十厘米多的粗大肉屌瞬间被温言年贪吃的肉逼吞吃了一半。
“嗯……啊哈……撑开了……大肉棒顶到骚点了……好爽……”
他上下晃动着白花花的肥臀,骑乘的姿势本来就容易顶到深处,温言年用大肉屌轻轻磨着自己逼肉深处凸起的骚点。
与此同时,温言年毫无察觉地往下坐着大鸡巴,逼肉深处悄然伸出一根极细肉针,肉针刚好扎在贺晏硕大往里破开的龟头铃口里。
温言年正玩得开心,已经快要高潮了,感觉到肉逼里的大肉棒疯狂抽搐抖动,柱身重重撞在凸起的骚点上,温言年腰软了一瞬,“噗嗤”一声,大肉棒整根插入小逼。
“啊……呜呜呜……不要……啊哈……插到了……小逼要高潮了……”
温言年哭叫出声,逼肉抽搐,直接被插得喷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宫口都快被捅破了。
大肉棒在他体内大涨,铃口张开,喷洒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打在了正在高潮中喷水的小骚逼,大肉棒射了足足有几分钟,把温言年的肚皮都给撑大了点,花穴上方的玉茎也被刺激得小股小股喷精。
温言年失声哭喘,“啊……嗯……呜呜……好撑……要射了……”
贺晏同样粗重地喘息着,温言年过了会,缓了口气才从小逼高潮中还被射精的快感中回过味来。
他抬起屁股抽出还没有疲软的大肉棒,浑浊的白精随着淫水血水一齐从小逼口流了出来,温言年赶紧抓着睡衣下摆往逼口擦。
“坏狗……射了这么多……”
不能把贺晏的睡衣给弄脏,不然明天会被闻到味道的。
温言年把自己小逼流出来的精液囫囵擦干净,小逼口火辣辣的,乳房也疼死了,在贺晏嘴上亲了亲,随后拖着酸软的身子慢慢下了床走进卫生间把自己浑身的淫靡味道洗干净。
“狗东西,便宜你了……”温言年在浴室里边洗边骂贺晏。
“射这么多狗精,又深,抠都抠不出来!”温言年伸出两根手指撑开穴口清洗,小逼红肿火辣,大小阴唇都被磨得发肿,一碰就疼。
洗完了自己还得拿毛巾去把贺晏身上的痕迹擦干净。
温言年把贺晏的大鸡巴也给擦了擦,看着还挺翘着的大鸡巴,表示爱莫能助,不陪你玩了。
随后穿上自己的拖鞋悄无声息离开了贺晏的房间。
他好困了,明天还要去参加什么宴会,要赶紧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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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准随便肏他;
二,不得公开他们交往的事实;
三,他说关系结束时必须立即终止。
贺晏心里大叫霸王条款,但嘴上却连声应好,决定先把名分定下来再说。
去学校那天,车窗外春雨沥沥,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
温言年坐在后座上难得有些犯困,下巴不自觉地轻轻点动,贺晏把在腿上处理事物的笔记本一丢,伸手把人捞过来自己肩上睡。
黑色布加迪缓慢平稳地行驶着,等到了学校贺晏才把温言年叫起来。
温言年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边下车边整理着身上白色的高领薄毛衣,以免脖子上的痕迹被人看到瞎说。
玉兰高中是京市顶尖的重点学校,没有强制的校服规定,允许学生自由穿着。
在这里面高官或富商子弟比比皆是,他们不止得学习,还得参加各种社交活动,以此来建立人际关系。
教室里叽叽喳喳的,温言年座位靠着窗边,他单手撑着下巴盯着窗外又下起来的雨发呆,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被贺晏翻来覆去地把玩。
沈从心贱戳戳凑过来问:“贺哥,那晚干嘛去了啊,这么急匆匆的?”
贺晏阴森森地盯着沈从心,“那晚你给我的香槟哪来的?”这要不是他发小,迟早得被他丢到太平洋里喂鲨鱼。
温言年听着这话也转过头来,摸了摸自己还在酸痛的腰,眼神不善地盯着沈从心瞧。
“啥?”沈从心被温言年看得毛毛的,有些懵逼,“从服务员盘子上拿的呗,还能怎么来滴?”
贺晏知道自己这个发小从小脑子就不大好,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大手一挥把人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