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T缝又红又肿连褶皱也瞧不见了(鞭X/巴掌笞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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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赵靖澜抬起陆十七的下巴。
陆十七避无可避,与赵靖澜四目相对,刚刚才被他从膝盖上放下来,呼吸之间都是这位贵人的气息,他看不清眼前的人,却不知为何心跳加快,整个脸蛋又红了起来。
“舒、舒服……”
他的双腿缝隙已经麻木了,屁股上火辣辣的,与舒服二字半点沾不到边,却不知道为什么,在男人居高临下的注视下,说出这样违心的话。
赵靖澜微微一笑,与席容对视一眼。
高耀一心想让陆十七留下来,连忙道:“这小奴入宫时日尚短,主子若是喜欢,不如留在身边做个淫奴,只伺候主子晨起罢了。”
陆霖出身太低,还没有资格给亲王做私奴,若是做个伺候主子晨起的鸡巴套子,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赵靖澜却摇头道:“本王有言在先,既然他忍得下来,自然收他为奴。”
高耀长舒了一口气:“王爷能瞧上他,是他的福气。”
“高公公,日后当差,可得多用心了。”赵靖澜玩味道。
“是,是,奴才省的。”高耀今日一波三折,原本以为二殿下这差事好办,没想到又生出许多波折,好在最后是妥善解决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告退道:“王爷若是没有其他吩咐,奴才先带着那群性奴告退了,至于陆十七,奴才自会向宫里禀告。”
“既然如此,本王不送了。”赵靖澜摆摆手。
高耀不敢再说什么,躬身告退了。
赵靖澜收了笑容,语气不善地吩咐陆十七:“去角落里晾臀,日后受了赏,都先去晾臀一个时辰,不到时辰不许上药。”
陆十七不懂这些规矩,更不敢讨饶,低着头道:“是,奴才知道了。”
他手脚并用地爬到角落,撅高了屁股,身上的疼来得太猛烈,这下有足够长的时间,让他消化这疼痛了。
席容见他跪得不稳,叹了口气。
赵靖澜道:“你想留下这个,我不是都留下了,你还叹什么气?”
席容拿绳子捆住陆十七的时候,赵靖澜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无论如何也该留下这个小奴让高耀交差。
“殿下今日是否有些冒进,若是高耀真的交不了差,只怕记恨上您。”席容担忧道。
赵靖澜道:“宫里这些小人早就不将我放在眼里了,我若是还唯唯诺诺,日后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是,奴才多言了。”席容点点头,此话也并非毫无道理。
赵靖澜躺在软塌上,身体松快下来:“今晚让蕖青来伺候吧。”赵靖澜常年在边关打仗,这次是因为封王之故才回京待了这么长时间,只是回京这些日子夜夜都有应酬,府上原本养着的几个私奴也无暇宠幸,今晚倒是得空了,赵靖澜便想起了其中相貌出众的蕖清。
“是,那小陆公子,奴才先领回内戒院去管教了。”席容回到。
“嗯,对了,陆十七这个名字不好,你替他改一个。”赵靖澜吩咐道。
席容应了下来。
赵靖澜想起巴掌拍在皮肉的滋味,闭上眼睛回味起来。
一旁的陆十七跪得摇摇欲坠,他早已到了极限,却咬着牙忍了下来,他听懂了,原来主人会选中他,是看在席总管的面子上。
他的呼吸平缓下来,似乎直到这一刻,才想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
他知道私奴是做什么的,比起宫中的内侍,私奴是更加下贱的存在,主人好像不喜欢宫里的人……他还有别的私奴……他会不会不喜欢我……会不会讨厌我……
陆十七不敢奢望主人有多喜欢他,只是不想被赶走,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坚强。唔……好疼……感觉要死掉了、是不是死掉就不会疼了……屁股缝儿里面又胀又痛、好难受……
我会不会疼死?晕倒前的最后一刻,陆十七这样想着。
陆十七从晕厥中苏醒过来。
眼前是精致的流苏、身下是软绵绵的大床,好软、好舒服……唔、屁股好痛……
他翻身坐起来,本以为是席总管将自己带走了,没想到居然见到了赵靖澜。
“殿下……”他不敢叫主人,只敢叫殿下。
赵靖澜原本在看书,见他醒来,笑着道:“你倒是老实,爬过来。”
小狗屁股生疼,只能慢吞吞地下了床,四肢并行爬到赵靖澜的脚边,他只有上身着了短衫,因此红色的屁股沟一览无余。
赵靖澜捏了捏他的胳膊:“肉也太少了些。”
陆十七心道完了,主人果然不喜欢我这样的……他瞪大眼睛,没敢答话。
“你叫陆十七?”
“是,奴才名叫陆十七。”小陆十七回地一板一眼。
“怎么会取了这个名字?是父母取的名字吗?”赵靖澜一边摸了摸陆十七的小胳膊,一边问道。
陆十七被摸得发痒,不敢挣扎:“奴才原本是永定城里的叫花子,爷爷收养了许多小孩儿,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永定人?”赵靖澜眼中的惊讶稍纵即逝,似乎对“叫花子”这个身世毫不在意,他继续问道:“怎么入宫的?”
“奴才有个小兄弟叫小小,得了病快要死了,高公公到永定城采买,是他好心收留了奴才,奴才才有钱治小小的病。”
赵靖澜的手抚摸上陆十七的脸颊:“骨相漂亮、五官分明,也难怪高耀看中你,你就是为了这份恩情,才不合时宜地替他强出头?”
他的皮肤并不白,单眼皮、高鼻梁、整个人瘦瘦小小,第一眼只是素净,现下却是越看越好看,再加上棕色眼眸中的单纯无辜,跪在地上就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了。
陆十七被夸了很开心,赵靖澜是人中龙凤,却不像宫中那些主子那样高高在上,反而有几分平易近人的温柔,陆十七不自觉地期待起来,殿下是不是要收下我给他当奴才……
“嗯?怎么不回话?”赵靖澜戳了戳他的下巴。
陆十七连忙收回脑中的胡思乱想,小声请罪道:“奴才越了规矩,求殿下责罚……”
谁知赵靖澜不以为意,拉过小孩儿的手:“狗爪子,”又顺势将陆十七抱进怀里,“想让主人怎么罚你?”
“?!”
陆十七猝不及防被抱了起来,心跳得飞快,他从未与人有过这样的亲密,等听到主人二字,竟然没听全整句话,心里回荡着一个念头:殿下这是……要收下我了吗?!
“……主人,”陆十七突然脸色飞红,挣扎着要下去磕头,赵靖澜看着怀里动来动去的小狗,没办法只能放了他。
陆十七浑然不觉,跳到地上跪了下来,两只手交叠在胸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主人。”
赵靖澜心里被小爪子挠了一下,越发觉得没有挑错了。
“轰隆——”
一声惊雷,一场大雨毫无预兆地倾泻而下、泼水一般浇湿了万物。
小陆十七小心翼翼道:“主人,奴才去关窗户……”
“嗯。”
小陆十七忍着痛小跑到几个窗户前,屋外狂风大作,将树枝儿吹得张牙舞爪,小孩儿单薄的身子收起窗下的叉竿,将几个窗子扣好,忙前忙后,又到小茶炉那里提了壶热水来。
“主人,奴才给您泡茶……”
若非他光着屁股的红印子就在眼前,赵靖澜几乎以为这小孩儿没有受伤了。
既老实又勤快。
赵靖澜看他一板一眼地将热水倒进茶壶里,茶香顿时溢出